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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含 (第2/2页)
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他偏过头看我,没等他发问,我直接先发制人,“小哥,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没说话,我继续乘胜追击,“我刚刚也说了,我喜欢你,所以我想更了解你。” 我们离得很近,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但这还不够。 我牵起他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一下,“我之前就很想,吻遍你全身。” 我感觉到闷油瓶的身体微微一僵,但他并没有抽回手,反而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周遭一切似乎都静默了,唯余我的心跳声轰鸣于耳畔,我忍不住抬头看向他。 他的面上似乎带上了些笑意,好看得有点过头了,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拉起他的手再次吻上了上去,唇瓣顺着手背慢慢移向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轻吻着。 他并没有阻止我,这让我更加大胆起来。我抬起头,用嘴唇轻轻碰触着他的下颚,还好他平时有刮胡子的习惯,不会扎到我。 不过他好像一直不太会用刮胡刀,我上次看他刮胡子用的还是一把小刀,我本想上去帮忙来着,但当时专注于看他,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刮完了。 思绪渐渐回笼,我的手指抚过他的唇瓣,估计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唇微凉,像是为避春色结冰的雪。 他是我一腔赤诚深深爱着的人,也是我拼尽所有想要挽留的人。 我不再迟疑,抚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唇齿交融间,我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急切地想要去攻城略地,舌尖舔过敏感的上颚,引来他一阵喘息,我索性将这些全部吞之入腹。 但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我的手顺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他紧致的腰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我突然有了一种真实感。 我不是在做梦,这次,我真的抓住他了。 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的眼角染了几分红晕,我自然是没什么吻技可言,但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的眉眼,在这种节骨眼上,我本应该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却没由来地想和他说说心里话。 从最开始的惊鸿一瞥,到后来的数次对视,我最先记得的是他的眼睛。 我弯下身子,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左胸口上,“小哥,你知道么,我这颗心,在你离开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为你而跳的。”我沉吟片刻,牵起他的手郑重地烙下一吻。 或许我现在这个姿态像个虔诚的信徒。 做他的信徒,我心甘情愿。 我抬眼看向他,“现在,你回来了,我想把一切都交给你。”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我还没看懂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一只手强硬地按住了我的后脑。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我睁大了双眼,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我。之前只能算我强迫,他无奈接受,而这次不一样,我反应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了回去,他的睫毛扫在我的眼角上,有点痒。 直到呼吸不畅我们才分开,酒精加上缺氧让我的脑袋变得更加昏沉,我撩起衣衫下摆咬在嘴里,手上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起裤子。 下身涨得厉害,我粗暴地撸了两下,感觉还是缺点什么,我偏头看向闷油瓶,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下意识往他身下扫了一眼,宽松的睡裤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弧度。 我勾起嘴角,往他身边凑了凑,“小哥,你自慰过吗?” 他没说话,但这都不重要,我倾下身子,把脑袋搭在他肩头,下半身似有若无地往他身上顶弄,手自然也是不老实,隔着睡裤轻轻揉弄着。 我的手法算不上太好,不过对付他,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我转过头舔舐着闷油瓶的脖颈,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这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一时之间我也顾不得调情了,一把拉下闷油瓶的睡裤,小瓶子直接跳了出来。 我盯着它看了好几眼,心想:这人长得秀气,性器也这么好看。 估计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闷油瓶突然伸手挡住了我的眼睛,视线受阻,我抓住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调笑道:“怎么,不想让我看?” 我凑到他耳边,嘟囔着,“小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 我起身跨坐在闷油瓶身上,抓住我们两个的物什快速撸动着,铃口渗出的液体更加方便了我的动作,巨大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想,比起生理的刺激,更大的是心理刺激。 这种事情,我只在梦里想过。 一想到这里,我又没由来得后怕起来,万一这一切,只是我的梦呢? “张起灵,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假的,我不是在做梦。”说到一半我突然哽咽了,抬起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 闷油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而后将我揽进怀里,“吴邪…别怕,我在。”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刚好射了,巨大的羞耻感让我现在无地自容,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低头一看,闷油瓶的睡衣上全是我的东西,比人家先射就算了,我还射了人家一身,愧疚感还没待热乎,我心一横,反正都做这档子事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反正都要脏的,洗一下就好了,又不会少块rou。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佩服自己,实在太他妈好哄了。 “小哥,我……”话刚说出口我就噤了声,一方面我是真的不大好意思说出口,至于另一方面……大概是关乎男人的自尊心? 就算他想上我,我也认了。 我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闷油瓶却突然开了口,“你来吧。”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在那一刻我真是感动到无以复加,就算他现在让我认他做干爹,也不是不行。 “小哥,你真的……”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又怕自己太癫,到最后只是扯了扯嘴角。 把闷油瓶吃干抹净这件光荣事迹,我大概可以炫耀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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