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走肾不走心(双性总受)_4 Y冷淡总裁被打反而兴奋,X瘾发作在办公桌强制疯狗对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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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Y冷淡总裁被打反而兴奋,X瘾发作在办公桌强制疯狗对头 (第1/2页)

    “……”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林预懒洋洋地抬起眼帘。他在这间无人的办公室里被那个东西cao得高潮了好几次,此时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瘫软。

    从他在地上侧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门口那人的小腿以下的部分。

    那人顿了一下,走到林预身旁,打算蹲下。

    就在这瞬息之间,刚才还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躺在地毯上的林预便猛地跃起!

    来人对这场突袭猝不及防,被扑倒在了地上,身上犹如压上了千钧之重,连喘息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我说,”林预跪坐在来人身上,膝盖压在对方胸腹的位置,双手合拢微微用力,将那节天鹅颈一样漂亮的脖颈握紧,他眼睛因为怒火亮的吓人,“姓陆的,你他妈……还敢一个人进来,不怕我弄死你?”

    林预对陆方则还是有点好感的,这个姓陆的皮相着实不错,虽然禁欲冷淡,看起来也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就算之前林预那么挑衅他都八风不动。

    所以,一开始发现门被反锁的时候,林预也没考虑过这是陆方则给自己下的套。

    然而陆方则根本没有掩饰这件事的打算。

    他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乍一听很正常,却分明对林预的情况一清二楚,清楚得就像是他正在看一样。

    林预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陆方则办公室里的监控摄像头,而现在一旦有了猜测,便不难想明白,陆方则是故意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发现自己的异样以后也是故意拖延时间,好在监控摄像头后面欣赏自己的这一副丑态的。

    陆方则的双手平静地放在身体两侧,林预的膝盖顶在他的胸腹,辅以林预这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对陆方则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林预现在正是极怒,他本来就是街头混混出身,这几年为了生意才不得不磨平性子虚与委蛇,如今被怒火冲上心头,一时间竟然真的有一瞬冒出了弄死陆方则的念头。

    在被扼住喉咙的情况下,陆方则无法回答林预的话,他的眼前有些发黑,这是因为喉间那双缓缓收紧的双手的缘故,能够进入肺部的空气越发稀薄,窒息感如同潮水一般渐渐漫了上来,一点一点,沿着发梢、衣角、指尖,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求生的本能使他的手指颤了一下,如果他想反抗的话,其实未必没有胜算——作为一个身家不菲的大家族继承人,陆方则从小就开始学习一些防身技巧,直到现在也没有荒废过。

    更何况,这里还是他的主场。

    只要他搞出一点动静,他的秘书、他的保安,都应该能及时赶到,制止此刻有些失去理智的林预。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眼睑半张半合,似乎很专心地在看林预,柔顺得不像是面临着生命威胁,而是情人的撒娇玩闹。

    林预知道自己没有留手,他的力气再大上一点,陆方则就真的要被他掐死了。

    “……”

    无法呼吸。

    在视网膜上的片片黑斑里,林预那张英俊、却冷酷凶狠的脸如此清晰,仿佛跟陆方则收藏的那张照片上的脸渐渐重合。

    面前这个人,不再是那个生意场上暴躁任性、却还算约束着自己的“林总”,而是那条在街头巷尾逞凶斗狠,桀骜难驯的野狗。

    人们都会说,照片是能够忠实地记录画面的,但是照片所能记录的东西还是太有限了,有些画面、有些场景,永远是真实的来得更为震撼。

    就好像此刻,林预被激怒后,跪坐在他身上的这幅景象,绝对比陆方则的幻想中的来得更为鲜明,二十多年来沉静如冰川的血管仿佛犹如被沸腾的岩浆冲刷,在陆方则的故意放纵下,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明显得让人难以忽略。

    他兴奋了。

    “?”

    暴怒如林预,在这种时刻,也忍不住要从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来。

    他忍不住开始分神思考,莫非金盆洗手数年,自己周身能叫小弟们瑟瑟发抖的煞气已经烟消云散,疏于锻炼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

    哪有人被掐着脖子还能硬的?

    但在片刻后他到底找回了神智,虽然对于陆方则设套的行为憎恶至极,但事业稳定发展的目前也没有杀人进监狱的打算,冷笑一声,还是只能放松了双手。

    “哈、哈啊——”

    随着林预的放松,久违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陆方则的肺部,他本能地往后扬起头颅,张开双唇大口大口呼吸,不久前林预的动作还是造成了些影响,喉间一股铁锈味,每一道呼吸都伴随着砂纸摩擦气管般的疼痛。

    喉结上下滑动,贴着仍轻轻覆在脖颈上的双手,甚至能感受到手上的薄茧,有些粗糙,蹭得光洁脆弱的颈间皮肤微痒。

    林预看着这位禁欲冷淡的陆氏集团主人狼狈的模样,等陆方则的呼吸稍微平稳了,才开口提起正事:“刚才的监控,所有的视频包括备份,都给我。”

    “陆总,这些东西确实能让我不太舒服,但是我本来名声也不太好,真要打算鱼死网破的话大不了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几句,连点油皮都不会破。反正也习惯了。”

    “倒是您,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怕是从来没被人揍过吧?您现在人还在我手上呢,把那些东西给我,我今天兴许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话真真假假,并不全然作数,但林预说得坦然,看起来也挺像那么回事。

    虽然呼吸还是有些急促,但陆方则已经不再喘息,他的瞳仁很黑,沉静地望向一个人的时候简直像传说里深不见底的深渊,几乎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他说:“我不会给别人看的。”

    林预皱眉,带着怒气反问道,“怎么,你还想留着收藏?”

    视频里面的自己是怎样的一番丑态,林预不愿多想,却绝不至于装鸵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忘记,这种东西还是得销毁才行,无论放在谁那里都绝不可靠。

    陆方则:“不可以吗?”

    “陆少爷,”林预的称呼又变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您肯定查过我的资料,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对吧?”

    “不过您也许并不清楚,我们是怎么折磨人的。”

    林预抓住陆方则的左手腕,将那只温润白玉一般质地、好像艺术品一样的手在它的主人面前晃了晃,然后缓慢地摩挲着小指。

    “有句话,叫十指连心,好像就是说十指上的伤最痛。如果我从陆少爷的小指开始,一根、一根地把您的手指掰断,那一定很痛吧?”

    陆方则听着这般残忍的折磨方法,面上神色不变,被摩挲的小指却像是有些痒一般,挣了一下。

    他望见林预神色漠然,完全不会让人怀疑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现在还有机会,”林预诱哄一般,语气是跟脸色有些脱节的轻柔,即使不久前他还是一副要把陆方则勒死的凶狠模样,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好像那个人与他完全无关,乍一眼看上去还有些温柔,“如果你能现在给我的话,其实我也不是非得对你动手。”

    陆方则呼吸一滞。

    “也不是不可以。”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林预,你不必一根一根掰断我的十指,”陆方则的口中吐露出跟他那张冷淡精英的脸迥异得天差地别的话来,“你若是用你那里……夹断我的jiba,我就把那些都给你,怎么样……唔!”

    他的脸色因为钻骨的疼痛而骤然苍白。

    林预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便折断了他的左手小指。

    林预此刻所展现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被三番四次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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