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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醉了 (第2/2页)
们浪费时间多久?」余昇有感受到她的示意,但没搭理。 一肚子窝火没发泄完,即使对方已经投降,他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就像狮子,咬到猎物,就得置於Si地。这X子蔓蔓了解,也深知阻止他没什麽作用。 但余昇的出现让她下意识地放松下来,整个晚上用意志力和紧绷的情绪压制住的醉意也随之涌上。 她现在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身子有些站不稳,整个人既不适又疲惫,眼下管不了余昇到底听不听得进去和一众同事的观感,全心想着回家睡觉。 酒醉让判断力大幅下降,看着眼前背影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余昇,」她的手又扯了扯,极小声地呢喃「我醉了。」 而後摇摇晃晃地,额头靠上了余昇的背 他的身T僵住了一瞬。 被轰炸到无地自容的同事们惊恐万分,虽没胆子吱一声,但个个瞳孔都疯狂地震,几个小nV生还互相捏着彼此的手臂。 他们深怕蔓蔓这样XSaO扰似的发酒疯行为,会让这尊已经狂怒的大佛直接爆炸,都战战兢兢地看着脸sE,狐狸伸手握住口袋里的手机,想着要是余昇暴怒殴打蔓蔓,得打电话报警。 众人紧张的屏息之中,余昇一语不发,缓缓转过身。 失去支撑的蔓蔓一晃,又靠上了他的x口。 余昇垂着眼,看着蔓蔓毛茸茸的头顶,许久没有动作,只是将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分别的日子里,他的斑b独自承受了多少次这样的无助呢?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地用指尖绕了下她的发尾,动作很小,若有似无,几乎要无法判断是不是错觉。 「嗯,回家。」他说,声音微哑。 蔓蔓没有印象自己是怎麽走到车门旁的,只觉得掌心有GU温热的触感牵引她往前。 踏进车门时,依稀感觉到头顶擦过了同样的温度。 她才意识到是余昇的手。 打高一开始,余昇就觉得蔓蔓是个白痴。由於大少爷丝毫不掩饰他的嫌弃,蔓蔓完全知情,但她对此没有意见,一是她知道自己真的笨手笨脚,二是她也知道,余昇日常嘲讽的同时总是忍不住出手照顾她,所谓口嫌T正直。 就,还挺傲娇的,有点可Ai。 其中一项就T现在,自从蔓蔓在讲桌下哭时撞上桌子後,大概是怕被撞得更笨,余昇对她的头壳保护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蔓蔓弯腰捡笔,他就抓住桌角;蔓蔓经过树,他就挡着树枝,连一起搭捷运他都会拦着摇晃的拉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毕业旅行时,下了游览车,他伸手按住游览车的後照镜,蔓蔓当时还想她也没矮到能从後照镜下面穿过去,这人是不是有点过度保护了。 做这些时他总面不改sE,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蔓蔓也没提,怕戳破了余昇会恼羞成怒对她一阵羞辱後永远拔除这项T贴。 她只默默地看在眼里,小心翼翼地放进心底。直到失联七年以後,在朦胧的酒意里,仍是记忆犹新。 余昇将蔓蔓塞进副驾驶座,小心地拨开散乱的长发,取下她肩上斜背着的包包,再替她系上安全带。 准备关上车门时,他的视线停滞在被酒气染红的脸庞。 蔓蔓闭着眼,眉头微皱,月光从挡风玻璃外撒下,在纤纤的睫毛下落成Y影。 「你以前不是想做这些的啊。」 再开口,声音压抑得几乎要不成句子。 许是因为离开的这些年里,他从没想过董蔓萱可能也过得不好。 无力、愤怒和後悔都拥塞在x口,填成一个巨大又混沌的堰塞湖,情绪只能一点点、一点点,慢慢地从齿缝流泄,才不致溃堤。 车程里,蔓蔓看来像是睡着了。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作梦,只觉得脑袋昏沉得没有力气说话,意识在模糊和清晰之间闪动。 她听见了余昇那句话,却分不清是不是现实。 是阿。 她本来是不想做这些。 晕眩之中,又被卷入了回忆的漩涡。 那年,那天。 夏天正要开始,他们也正要往梦想展翅高飞,视线所及,都是盛灿的光和无边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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