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某一条世界线_给黑化同期当狗的那些年(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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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黑化同期当狗的那些年(完) (第3/3页)

额前汗湿的碎发,掰开他的手,正撞上一对雾蒙蒙的、完全湿透了的眼睛,迷茫的、失焦的,如果换成什么从事特殊职业的男孩,真可以算得上惹人怜爱了。

    可他本不应该摆出这副姿态,一个即将成为警察、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事业的警校生,怎么能这样yin乱又狼狈地雌伏在他人身下求欢呢?

    “啊、啊啊……轻一点、呜呜、轻一点……别这样……别这样……唔唔……”呜咽声不绝于耳,被讨伐者丢盔弃甲,无处可逃。

    被不断叩击的结肠口持续地抽搐着,却没再试图向后躲开了,大概是意识到没有逃开的可能,或者是在媾和的过程中也逐渐得了趣,身体颤抖的频率几乎与抽插同频。

    已经完全沉沦在情欲之中的男人似乎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即使与松田阵平对上眼,也看不到眼中本该存在的某些东西。

    松田阵平抬手,轻轻捏住对方唇侧的一块rou,在发热的皮rou上掐了掐,轻微变形的脸颊rou让日野雅史不自觉的呢喃发音模糊,喘息间有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出,也更藏不住那些本该被好好堵住的话语。

    “哈……哈……好、好舒服……”

    有不知是痛是爽的泪珠顺着脸部轮廓滚落,摔碎在耳边的床单上,浸湿一小片晶莹痕迹。

    一声极轻的叹息声响起,空荡荡地落在空中,无人接住,无人响应。

    日野雅史脖颈上仰,失焦的双眼直直瞪视着天花板,脖颈处的肌rou绷紧,爆出几根青筋来,温热的鲜血在青白的血管下跃动。

    耳边突然一阵刺痛,丝缕温热的血丝流下耳垂,有点重量的东西缀在上面,随重力轻轻拉扯耳垂,向下拽落。

    松田阵平收回手,将一枚鲜红似血的宝石耳钉留在对方耳垂,渗出的血液攀爬在临时打出的洞上,簇拥着那枚色彩相近的艳红宝石。

    尖锐的刺痛只是短暂地唤醒了日野雅史的神智,他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抬手摸了摸耳垂上多出的事物,在意识到这是什么前又被拉入无止境的情潮之中。

    情欲构筑成深不见底的漩涡,日野雅史臣服于其间,很快失去了意识。

    ***

    “雅史?”

    再睁开眼之时,视线中是熟悉的天花板,颜色和花纹太过温馨的墙纸,熟悉得有些陌生了。

    总之,绝对不是他被监禁的房间,也不是警校宿舍的房间。

    日野雅史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几秒,对着声音的来处转过头,看到低声叫唤他的人。

    “mama?”

    一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厉害,已经几乎是只能发出气音了,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样的摧磨。

    眉眼间有岁月沉淀和风霜摧折的女人眼含担忧地望着他,似乎有很多话想问他,想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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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回到家来了?我现在不是应该在警校里的吗?

    日野雅史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被打碎的糨糊,好像做了个漫长的恶梦,梦里被几个刚认识不久的同期……不,被几个陌生人强迫着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原来只是一个梦嘛……他稍微松了口气,可梦的内容和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一回想起来都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不自觉地产生了些许逃脱险境的轻松和莫名其妙的遗憾,日野雅史努力把注意集中到现状上来。

    “对不起mama,我让你担心了。”他说起这话来有些羞涩,明明自己已经是大学都毕业的人,还需要母亲来为自己cao心。

    “别说这种傻话了,你声音怎么这么哑?”

    日野雅史支起上半身,他还有很多很多想问的话,却发现腰软得像根煮熟的面条,更令人不快的是,在这个梦之前从未想过的器官居然也违背他的意志,自发地湿润起来,渗出羞人的液体。甬道中隐隐的空虚感躁动起来,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进入、耸动和鞭挞。

    他努力憋着不在母亲面前表露出异样,不自在地并起腿,小心翼翼地维持自己的坐姿,不让液体的异香被人察觉,试图保住自己最后一点自尊。

    幸好身上还盖着张毯子,如果没有这最后的遮羞布,mama大概能一眼看出他的异样吧。

    “大概是感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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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母亲面前说谎的羞愧让他垂下眼帘,尤其是母亲平静的视线好像将他整个人都摊开,好像什么隐秘的心思都被看透,“mama,我怎么回家了?”

    我不是应该在警校里睡觉吗?虽然梦里的那些都是假的,可他考上警校的记忆总不会是假的吧。

    “这是什么?”

    mama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静静地盯着他脸旁的耳朵,好像哪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日野雅史心中徒然升起不妙的预感。

    他抬手撩开发丝,向视线落点处一摸,在耳垂上摸到一小块金属饰品。

    ***

    “白忙活了一趟啊……”

    大步向前走,徒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句问候。

    “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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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阵平抬头瞥了眼这位特意等着他的同事,笑意盈盈的萩原研二不愧于他长袖善舞的好名声,在这种时候居然看出他的心思,选择了这样亲昵的叫法。

    “轩尼诗……”

    临时接收的记忆中也有部分是关于这个幼驯染的,相识于微的情谊,一起相处时的亲密,携手走向相同的岗位,怀抱相同理想的伙伴……

    “……你很闲吗?”

    站在公寓大楼下的沉痛和悲哀那么真实,多次重叠在一起更是致命,交错的时空总能让人恍惚,身旁相似而不同的人更让人错乱。

    就好像……他真的走过了那段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人生,在阳光下度过了被折叠过几次的二十六年。

    松田阵平垂下了眼。

    嘛,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人生总归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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