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番内】情人节:地表最强报复男(下) (第2/3页)
“我能硬。”许少卿把胸肌绷紧。 安鲤就捏不动了。他就在胸上面按着摸,惊叹:“我草。真的好硬。” “那你再放松我看看。”安鲤说。 于是许少卿就很配合地放松,安鲤就又能捏揉了。 反复数次,安鲤看起来喜欢极了,双眼放光,像是开发出了宝藏一样:“天啊。这是什么双天赋的好东西啊。” 许看他叹为观止爱不释手的傻样,嗤笑:“鱼儿。你怎么这么变态的。” 安鲤脸色一赧,放下张得像八爪鱼一样吸住他胸部的手指,目光从胸部上移到许的脸上。 “……你觉得我这样很变态吗。” “别害羞。”许少卿依然笑着,侧头啄下他的脸蛋:“我喜欢你变态。我喜欢你主动。我喜欢你喜欢我的身体。你想怎么玩,你告诉我。我都配合你。宝宝。” 这句大言不惭地说完,许突然想到自己刚刚还在浴室里进行了丢人现眼的退堂鼓表演。他菊花一紧,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瞟安鲤。不过安鲤倒还是很高兴:“真的吗。” 安鲤在他的正对面躺下去,看着他:“那你过来。” 许少卿看他的姿势,以为终于可以进入干正事环节了,兴冲冲地爬过去,脖子上的铃铛也叮叮当当地跟着作响:“终于可以zuoai了吗?” 可安鲤让许少卿把双手撑在他头的两边,在半空中与他正面相对。然后他看了一眼许少卿的胸,又抬头,兴奋地说:“那,你就再陪我玩一个游戏吧。” “好啊。宝贝。”许少卿也很兴奋地说。 …… 安鲤:“AOE了,快切防御姿态。” 许少卿就绷起胸肌。 安鲤躲在他胸膛下:“隐蔽隐蔽!保护我保护我!” 许:“……” 安鲤:“很好,切回去放个光环。” 许少卿放松了。安鲤就把脸放里面乱拱:“哇。好多buff。我变强了。” 许:“…………” 如果去年9月7日在蓝堤门口能预见到今天的自己会在1208和这个蠢货玩这种游戏,我肯定直接一脚把他给…… 所以人还是不要预见未来,有些事未知才更有意思。 安鲤声音很紧张:“我掉血了。我要挂了!” 已经做胸部运动到胸肌酸痛的许:“……你快点挂吧?我他妈防御姿态开不起了。” 安鲤抬头看着他,小声说:“你能不能治疗我一下?” 许:“嗯?” 1 安鲤踌躇了一番,伸出舌头,轻舔了下许少卿胸上的小豆。 许少卿一激冷,双手下意识握紧了枕头的两个角,低声骂了句:“卧槽。” 安鲤看着那个一下子激起的小rou粒,心潮澎湃,酒精上头,捏住周围的乳rou就开始吮吸那个凸起的部分。 他两手抓着许的胸过瘾似的没完地揉,嘴里很柔和地舔。他满足地轻吟,但那种又痒又怪的感觉让许少卿很不舒服。他腾出一只手臂抓住安鲤的头发,想要起身,就感觉大腿上有个硬棒子戳着他一下一下地顶弄。 他低头看,安鲤下面那东西马眼里流出来的水都拉丝了。 …… 舔个奶子有这么爽? 从安鲤玩胸的时长来看,这绝对是大性癖。 于是许改变主意,没有起身,反而挺挺胸,凑过去小声对安鲤耳语:“好吃吧。鲤哥。” 安鲤身体动作一滞。他抬起头,呆了似的看着许。 1 许少卿捏他的脸:“看什么呢,说话。哥哥喜欢吗。” 安鲤张张嘴,过了会儿,一股血就从鼻子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流向耳朵。 …… 许少卿一惊。安鲤觉得脸痒,伸手去摸,许忙抓住他:“你别动。” 他赶紧起身去拿抽纸,堵在安鲤的鼻子上,然后把他带到洗手间去。安鲤就在水流底下冲鼻子。 “这么嗨吗。老色批。”许少卿靠着洗手间的门框,憋着笑说。 安鲤一窘,用纸球塞住鼻子:“……两串大腰子可真冲。” 许少卿心情好,不揭穿他。安鲤冲好了鼻子,拿掉纸球,就要出去。许拦住他:“鱼儿,去洗洗后面。嗯?” “……” 安鲤看看他下面支棱着的紫红色的大东西。 1 想到许少卿这种性欲机跟自己贴身玩了这么久都没进去,肯定憋坏了。安鲤还有点不好意思:“好……你出去等。” 许:“我帮你吧。你醉这德行。” 安鲤:“不要。你出去。” 许少卿说:“那你小心点,别用太热的水。” 许少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他还算站得稳,就先进房间,坐在床边压着硬邦邦的地瓜弹自己肚子玩,听浴室里的动静。过了会儿,就看见安鲤走出来了,大腿给淋成粉白的,耻毛上挂着一些没擦掉的晶莹的水珠。 许少卿手里的玩意儿更大了,他撸了两下,扑过去把人拦截了扔上床,压着亲。 安鲤也很热情地回应他的亲吻。耳边的喘息带着酒气,热乎乎的:“我真的好喜欢。以后不过生日也能摸吗。” “……”许少卿侧头看着安鲤。他的脸近在咫尺,朦胧的浅茶色双眼里,同时拥有与经历相符的怯懦沧桑和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身体和安鲤贴住的皮rou上有阵阵小电流在传导扩散。这种亲密感让许少卿感觉前二十七年根本没吃过rou,没吃过糖,没吃过醋,没吃过盐,没吃过辣椒,没吃过草莓芒果提子梨,菠萝橙子苹果派。 十七岁以后更只吃过夹杂着沙子的饲料。 1 这样的安鲤只有一个。 许少卿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句话。 这句话是废话吗?好像是。 但也不是。 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 但他是我七十八亿分之一的存活机会。 其他千千万万,芸芸众生,谁跟谁都没什么区别,都是我的鱼的分母。 安鲤脸上带着两坨分不清是醉酒还是害羞的持久的红晕。他张开双腿:“狗狗……进来吧。” 许:“……” 许:“…………” 1 许:“………………” 他脑子空了,坚挺无比地顶到里面去,里面又紧又烫,吸得他脊椎发酥。我的小鲤鱼儿。宝贝。哥哥。我的主人……他颈上的狗铃铛欢快地响起来,和安鲤主动又欢愉的呻吟声重叠在一起。 许少卿意识飘忽地干了一阵,说:“不对。” 他又直起上身,把安鲤翻了个个儿,让他跪趴在床上:“得这样进。” 安鲤半睁着眼睛,费力地回头看他,溢出的口水在唇角闪光。 许少卿盯着安鲤沉迷色情的样子,只想在安鲤身上践行最粗野和疯狂的性欲。 “狗该这么性交的。” 他掰开安鲤的屁股再次顶进去,猛烈又快速地甩腰抽插。铃铛哗啦啦地响成一片。 眼前的景物剧烈摇晃着,安鲤努力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撞飞出去。过了一阵,他哑着嗓子叫:“嗯不,不行了……” 许少卿就抱着他的腰往下折,碾着他的前列腺打圈。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