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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凑近雪白的后颈。  (第2/2页)
起了怒意,毫不费力地攥住了他的双腕:“别人能碰,我碰不得?”    沈颂僵住了:“什么别人?”    “那些人,不都在惦记你吗?”祁序说,他大力捉住omega柔软的手,在上面留下红痕:“今天那个alpha碰了你的手,是不是?”    他俯视着omega的脸,瞧见微挑的眼尾已经染上了嫣红,伴着盈盈水光。    梦境进行到这里,沈颂突然感觉很累,他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却只能再次重温那种苍凉的痛苦。    他闭上眼,一颗温热的心被寒意浸透,无限地下坠。    他平静地说:“随你吧。”与此同时,他放松了身体,软得像是能被揉搓出任何形状。    祁序却止住了动作。他帮沈松抚平睡衣,打开灯,起身坐到一旁,凝视着沈颂:“沈颂,我们在一起吧。”    ——别理他。沈颂无助地想。    可沈颂无法控制梦中的自己。他感觉自己张开眼,有些惊愕地问:“什么?”    有的时候,“在一起”这个词,代表了很多意思。    是短暂的几晌贪欢,或者共度一生的誓言。    ——祁序是什么意思呢?    沈颂的心跳得有些快,他看着这个护他于避风港的alpha。    “让我永久标记。”祁序望着他:“我会保护你一辈子。”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沈颂低下头,没有回应。    祁序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些无奈:“沈颂,如果你想要名份,我以后可以给你,现在还不行,因为——”    “因为你要跟别人结婚。”沈颂懒懒一笑:“我看到新闻了。”    他拉起被祁序拽到地毯上的被子,拽至头顶,把自己裹得像一只自缚的蚕:“我要睡了。”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让你的人都到外面去,我想自己呆在家里。”    祁序在暗影中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响起。    随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第二天下午,祁序的人才发现沈颂不见了。当保镖们心惊胆战地前去报告时,祁序出人意料地没有暴怒,而是温和地点头说知道了。    第三天,沈颂被人掳到了“暗伶”。那是个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各式各样omega的地下场所。    也就是在那里,沈颂见到了那个常年佩戴银白面具的白衣人,那个地下王国的掌权者。    “暗伶”中的omega只被允许穿着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而此人却钟爱纯白色的衣服,黑纱环绕间,他仿佛是这块泥泞中最后一块圣地。    然而,这个看似无瑕的男人却有着与其气质不相符合的狠辣。经他亲自出手调教的omega,令权贵们趋之若鹜。    在绝食到奄奄一息时,沈颂被送到他面前。    “啧。”沙哑的声音响起,男人伸手去触沈颂的脸,指尖的冰凉激得皮肤阵阵战栗。    “好漂亮。”    沈颂惊叫一声,大汗淋漓地醒来。    眼前是一张嵌着杏眼的无辜的脸,容川正坐在床边看他。    “哥哥,你做噩梦了?”他浅浅地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进来的。只是听到你这里有动静,担心你有危险。”    “谢谢,见笑了。”沈颂慢慢平复了心跳:“几点了?”    “7点了。”容川说:“谢谢你昨天照顾我,第一天认识就不客气地留宿,真的很抱歉。”    “没事,别见外。”沈颂起身,发现汗水已经洇湿了睡衣,把他的身形勾勒得清清楚楚:“我收拾一下,晚点一起出发,我们去公司吃早餐。”    容川笑眯眯地打量着那副无可挑剔的身材,说:“好。”    隋野打开房门,长腿迈入。    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家具和物件都被白布罩着,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使用了。    隋野走过客厅,进入主卧,一路带起的灰尘在空中飞舞,被阳光镀上了金色的光影,像嬉戏的蝴蝶,又像燃烧的飞蛾。    隋野拉开主卧的床头柜,拿出一张照片和一个储存卡。    他的目光聚焦在照片上,于昏暗的屋子里长久地伫立着。    那是一张抓拍。    澄空万里,绿荫如盖,很静谧的场景,照片上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穿着白色的衬衫,显得青春洋溢。    最左边的人长腿交叠坐在地上,手拄绿意,微微后仰,他的目光温柔似水,正浅笑着望向对面。    而他目光的停驻处,是右侧两个正在打闹的人。    不,准确地说,是一个人在欺负另一个人。    欺负人的那个一看就还没有分化,很活泼可爱的模样。他漂亮光滑的脸上挂着一块奶油,衬得整个人像个小猫,被拍时,正试图把奶油抹到另一个人脸上去。    而被欺负的那个虽然是一副狼狈躲闪的姿态,但眼角眉梢的宠溺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隋野喉头发涩。    最左边的人,是他前两年因病去世的兄长隋照。    右边的两个人,是——    1    沈颂和祁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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