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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我好像容忍你太久了。  (第2/2页)
红晕早已消退,恢复了往日的苍白,他疲惫地掩在柔软的枕间,沉默着。    “实验室的报告说,分化剂的数量对不上。记住,不要再试图使用分化剂。”祁序的声音低沉悦耳:“如果有第二次,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再随便找个alpha永久标记你——我说到做到。”    沈颂木然地看着虚空,低声说:“我以为,我们还能残存一点小时候的情谊。”    “人总要长大。”祁序上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认清现实,沈颂,趁我还对你有点兴趣。”    人总要长大。一如我对你的渴望,随年岁日渐疯长。    “把自己搞成这样,开心了?”刚刚保释出来的阿松看着床上苍白虚弱的人,嘲讽道:“说真的,你不会是为了故意吸引老板的注意,才这么做的吧。”    沈颂闭目养神,一言不发。他讨厌祁序手下的走狗。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其中之一。    “不理我?”阿松上前,观察沈颂裸露在外的伤口,鼻端捕捉到熟悉的甜香,他带着阻隔贴,因此并没有被催动。    ——但依旧诱人。    沈颂睁开眼睛,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块随处可见的垃圾:“没事就快滚。”    阿松心里像被小猫挠了似的,并不觉得冒犯。他笑嘻嘻地看着沈颂,伸手去捉他受伤的手臂。    沈颂早有准备。雪亮的匕首破空而出。    阿松抓住了沈颂的手腕。    “逗你的。”    沈颂抓着匕首的指节泛白:“我也是。”    夜深时,沈颂被一阵清冽的雪松香唤醒,祁序的信息素令他熟悉又恐惧。他条件反射地向枕下一摸,什么都没摸到。    “在找什么?”    祁序静静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被夜灯染上一圈毛茸茸的光。    “这个吗?”一柄匕首躺在alpha的掌心。    沈颂咬了咬下唇,说:“没有。”    “今天公司很忙,回来得晚。”祁序冲他温和地笑:“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祁序笑得温柔,沈颂看着他,心往下沉。    没有惩罚,还装作无事发生,这不是祁序的作风。    “辛苦了。”沈颂说:“老板。”    祁序缓缓踱步到他的床前,沈颂一只胳膊缠着绷带,另一只胳膊上还打着吊瓶,看起来很不方便。    男人脸上的表情罩在阴影里,宽阔的肩背看起来分外强壮、有力。    空气中的雪松香变得浓郁。    沈颂有些不安,即使贴着阻隔贴,那种蒸腾的热还是升起了一些。    他悄悄地把受伤的胳膊向下一压,疼得“嘶——”了一声:“我要休息了。”    “嗯。”祁序说:“很疼吧。”    沈颂拿不准他什么意思,审慎地说:“还好。”    “那就好。”祁序却不着急走,仔细观察吊瓶:“这是什么?”    “葡萄糖。”    祁序满意地点点头。    下一秒,男人伸手把导管控制阀扯了下来。    与此同时,伴随着暴涨着涌入血管内的液体,沈颂脑海中一片空白。    ——流速太快的后果是晕眩,甚至休克。    在沈颂晕过去的前一刻,祁序大发慈悲地拔了导管。    沈颂面色惨白,大汗淋漓,伤口处重新渗出了血,雪松香中交织了一点诱惑的甜味。    “疼吗?”祁序问。    沈颂咬着牙,颤抖着说不出话。    “当着我的面招惹安全官。怎么,喜欢他?还是想让他把你从这里带走?”祁序温柔地问:“为了他,不惜自残也要守身如玉?”    祁序看着蜷成一团的omega,优雅地弯腰,拭去对方眼角淌下的生理性泪水:“沈颂,你失算了——隋家虽然有点实力,但他们的势力都在南方,而且隋野早就脱离家中的生意了。”    那个安全官叫隋野么?沈颂愣愣地想。    “我好像容忍你太久了。”祁序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惨状:“别忘了,你现在不再是高贵的沈氏继承人。只是个被我赎出来的贱籍而已。”    沈颂稍微缓了过来。    平时清冷淡漠的人,此刻玉白脸上却满是泪水——强劲霸道的alpha信息素让他再次动情了。    太漂亮了,像带着刺,却一触即折的花。    能轻易激起alpha的征服欲。    祁序看着沈颂光滑洁白的脖颈,用一种温柔到诡异的语气说:“我一向赏罚分明。”    1    沈颂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间生出了力气,翻身下床,向外跑去。    然而,他被人从背后强硬地拽住了头发。    紧接着,他僵住了。    ——alpha锋利的犬齿抵在了他的后颈上。    “这次要给你个教训。”祁序说。    沈颂竭力回头,瞪大的眼中尽是恐惧和恨意:“你答应我的——”    ——声音戛然而止。    伴随着骤然失神的、漂亮的双眼。锋利的犬齿刺破细腻光洁的腺体。    独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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