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觊觎漂亮炮灰[快/穿]_亡国,被仇恨值爆满的主角压在龙椅上草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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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国,被仇恨值爆满的主角压在龙椅上草哭 (第2/2页)

亡时,他还是漂亮到惊人的模样。

    脉搏在李玄手里跳动,他随时可以掐断,但他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这人到现在还保持着平静,他明明该痛哭流涕,他该跪在地上求他饶命。

    他逐渐增加力道。

    空气越来越少了,余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自己的第一场死亡。

    吃饱了真美好啊,连死亡都像是对他的祝贺。

    可掐住他喉间的手突然松开,将他甩在一旁。

    “你想死?你也配这么轻易的死?”咬牙切齿的声音。

    貌美的君王倚着龙椅,孱弱无力的姿态,他在咳嗽,剧烈的咳嗽,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唇瓣,艳红的舌尖淌出。

    色情得像是要用身体来赎罪,乞求别人放过。

    不管大殿之上的人对余夏是何种心思,但听着君王的咳嗽声,看着曾经说一不二的暴君沦落到如此狼狈糟糕的地步,一种名叫欲望的病毒在迅速传染开。

    有人捏住了手上的刀剑,有的人看向李玄的眼神都不对了,而更多因为余夏遭罪的人却是用狂热的眼神盯着龙椅,他们希望能看到君王更糟糕的一面,最好是哭泣不止,用曾经随意取人生死的声音一句一句的道歉。

    是啊,他怎么能那么轻易的死去,他应该受苦,应该承担惩罚,在绝望中悔过。

    余夏睫毛沾着泪,不在预料之中的存活让他有些呆,琥珀色的眼眸宛如日出时最为柔和的光线,“你——”

    “你也该尝尝我受的苦了,”主角又急又快的说道,像是对他恨之入骨。

    但余夏在主角周身苦涩至极的味道里闻到了一丝甜,淡的要仔细品尝才能尝出,可确实存在。

    他看着主角把所有人驱赶出去,有人似乎并不愿意,提出把他交出去让大家审判。

    吵闹间,余夏在心里联系系统,系统没有告诉他任务失败该怎么做,

    可大殿之上的吵闹都要平息了,系统也没有回应他,余夏抿了抿唇,偷偷去拿被主角丢弃在旁边的剑。

    他想好了,主角不杀他,他就被主角的剑杀,四舍五入就是被主角杀死了。

    聪慧——这是余夏从人类的记忆里找了词夸自己。

    大殿上的人如大群动物迁移般,轰隆隆地退出去,余夏却没听见,他全心全意的盯着剑。

    要够到了,马上。

    在指尖搭上剑柄的那刻,他的手臂也被狠狠捏住了,余夏对上主角冷得像冰的眼神。

    李玄自然不会认为余夏是准备自杀,“你还妄想杀我?”他的声音接近嗤笑。

    那把剑重新被他握在手上,不过不是杀人,而是一点点划开君王贵气的朝服,露出白色的里衣,接着是雪似的肌肤。

    面前的君王出生就被封为储君,一路顺风顺水的登上帝位,此刻却如同貌美的娼妓,可以被人肆意辱玩,作为发泄欲望的对象,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

    李玄感受到自己太阳xue仿佛都兴奋到跳动,他告诉自己是在报复余夏,但动作却轻了下来,没有给这具身躯造成一点伤害。

    余夏安静的让他不习惯,李玄掩饰着什么般开口,“陛下当不好君王,当一个讨人喜欢的亡国之君倒是很合格。”

    里面带着不尊重狎昵,可小怪物面对这种复杂的话听不懂。

    余夏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李玄,像是恍然大悟,“你居然,舍不得杀孤?”

    没错,余夏在记忆里找了半天,才将这个词语对上主角的行为。

    李玄以为余夏说什么他都可以嘲讽回去,但这句话他做不到,像是挑破了他不愿去想的遮羞布,心神震动,他的剑将肌肤划出一串血珠。

    余夏用嫌弃的语气继续说:“你还想伺候孤,贱——”

    “闭嘴!”

    李玄被激怒似地丢弃剑,将手臂横在余夏脖颈,压住,于是余夏只能安静下来。

    主角似是想笑,但露出的笑容扭曲,咬字极重的说:“臣这就来好好伺候陛下,做好臣子的本分。”

    余夏不懂奇怪的主角,那种不在意的目光简直让人发狂,好像做什么都不会在他心中流下痕迹。

    李玄把君王弄得一丝不挂,在华贵作为权力象征的龙椅上,cao进君王的xue腔。

    不应该拿来承欢的xiaoxue干涩,可roubang却残忍地推进,xue口被撑得接近透明,裹着根极粗的阳根,如果不是甬道夹得太紧,第一下李玄就要插进xue腔的深处。

    他完全就是奔着把君王cao坏去的,阴暗点想,这位少年将军可能更想把折磨过他的君王cao死。

    余夏在身体的本能下,闷闷地哼出声,喉咙在李玄的手臂下震颤。

    声音里的泣音,颤抖被李玄捕捉到。

    原来你也有感觉,知道痛。

    报复的快意和身体的快感纠缠,酝酿出能冲昏人头脑的甜美,李玄仿佛被烈日爆哂了几个小时的晕乎,roubang一下比一下进得深,强硬地撞开纠缠的xuerou。

    发情的狗都不会像李玄这样饥渴。

    但李玄只是觉得自己在折辱余夏,他找到了能让君王感到痛苦的方法,他知道该怎么反击了,余夏再也不能用话语刺伤他,他会cao的对方连话都说不出来。

    “陛下与那接客甚多的妓子又有什么区别,”李玄志得意满的声音骤然停住,视线里。

    ——君王睁着眼眸,在无声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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