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瑟西?坏的女神(5) (第2/3页)

睛。看见他吃惊的反应，李志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当我没问。」「老板你……」「你不要想太多。」李志民赶紧说。「唉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厨师站直了身T微笑。「有强健的身T，规律的作息，还有正常的饮食，自然可以平安受孕，生下健康的孩子。听说压力也是造成不孕的元凶。老板，我记得你们公司向来以Ω员工可以请发情期假为傲，您是否该考虑以身作则示范一次呢？」

    「……革命尚未成功的一天，我就没有休假的一天。」李志民感叹。「等我躺进坟墓了以後，我会考虑的。」

    经历一整天不间断的重要会议，李志民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杨大虎一如往常，专注地玩果雕。李志民在客厅里给他布置了一个小小的工作空间，让他在这一成不变的闲暇日子里有些事情可以做。於是每天，杨大虎都会找不同的食材，拿着雕刻刀把玩。他不选木头、不选石灰、不选金属，偏偏是这种易腐朽的食材。

    家里多了一个人，李志民很意外的发现，自己也没有因此觉得不自在。虽然有复数个住处，但想到杨大虎在等自己，李志民都会回到杨大虎在的这个地方。晚上回到家，他会凑到杨大虎身边看看他今天做了些什麽。要是有成品的话，依照着李志民的要求，杨大虎会试图赋予这件作品一个故事。

    杨大虎也渐渐抓到李志民的癖好──李志民喜欢寓言、喜欢希腊神话、也喜欢历史故事和乡野传说。学艺术的杨大虎也熟知这些故事。从文艺复兴时期，到十七十八世纪的西画史，希腊神话经常是画家们重点诠释的主题。所以杨大虎就像一千零一夜里的皇后一样，每天睡前陪李志民这个呼风唤雨的大老板聊天。两人的关系已不像刚见面时那样紧张。

    李志民挺享受这种氛围的。他也承认，回到家後，有人在的感觉很温暖。他觉得现在两人的距离和关系刚刚好，不会太黏腻、也不会太疏远。b起情人，也许更像关系亲密的师生。不过李志民也没有真的教杨大虎什麽技艺，说是师徒确实有点怪。

    对於这段关系，其实李志民心中有一个更贴切形容，但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实在是太伤人了。

    在李志民眼中，他觉得杨大虎像他的「宠物」一样。李志民是真心觉得，自己养了一只不会咬人的大老虎在家里。

    只是李志民没有想到的是，随着自己的发情期到来，他的老虎开始咬人了。

    这天晚上，李志民还没有靠近，杨大虎便放下了手边的工具，站起了身。

    「李先生，」他回过头看着李志民。「您回来了。」

    「我都还没叫你，你怎麽知道我回来了？」李志民停下脚步。以往专心致志的杨大虎都要等到李志民几乎站到他身边，才会抬起头来打招呼。

    「因为……」杨大虎犹豫了一下。似乎也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答案。「我闻到了味道。」

    李志民再次抬起自己的手闻了闻。除了腋下的汗水味，他还是闻不到任何气味。今天一整天，闷在会议室里的公司高层，全都在闻自己的T味吗？想到这点，李志民皱起了眉头。「我闻起来是什麽味道？」

    「很香的味道。」杨大虎回答。「虽然很清淡。」

    「但我很喜欢。」像是想起了什麽，杨大虎赶紧再补充一句。

    就算听了杨大虎的回答，李志民还是一头雾水。不过，李志民以微笑回应了。「你要是不喜欢就糟了。不过，我没有闻到你身上的任何味道。至少现在还没有。」

    李志民朝着杨大虎走去。杨大虎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李志民身上，没有眨一下。李志民示意杨大虎低下头，他便稍稍弯了腰。李志民把自己的鼻子凑到杨大虎的脖子附近，仔仔细细的闻了个遍。

    和蔬果为伍一整天的杨大虎，身上有淡淡的果香。除此之外，李志民闻不到其他特别的气味了。李志民不觉得自己会为这一点点淡淡的水果味而产生X慾。

    「我还是什麽都没闻到。」李志民拍了拍杨大虎的肩膀，示意对方可以站直了。但没想到杨大虎非但没有站直，还伸出手把李志民搂在怀中，让李志民一震。

    「……再一下。」杨大虎把脸埋在李志民的肩膀上。「再一下就好。」

    这是自从第一天晚上的悲惨x1Ngsh1以来，两人第一次的肢T接触。李志民吓了一跳，触碰到的人类T温很真实，并不令人厌恶。原本想推开，但想到两人本来就该是这种关系的李志民，也只好打消念头，让这个大男孩对自己撒娇。「好吧，就一下。」

    听见李志民的回答，杨大虎变本加厉的搂紧了李志民的腰。埋在肩膀上的脸偷偷的往脖子的方向蹭去，像是为了品尝着李志民身上的味道一样，将鼻子藏在他的颈项。那行为就像一只黏人的大狗一样。

    杨大虎的鼻息吹在脖子上有点痒。这麽贴近他的x膛，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强而有力的年轻心跳，让李志民T温都有点升高了。脸颊似乎也有点烫。

    「好了，够了。」并不是不能接受对方的行为，而是受不了害羞的自己，李志民推开了杨大虎的身T。「我还没洗澡，身上都是汗，很臭的。」

    杨大虎还有点依恋，舍不得放手。但感受到李志民的坚决，杨大虎也只好松开自己的双臂，让李志民从自己的怀中离开。

    不舍的不只是杨大虎，连李志民都有一点失落。有几年没有被人拥在怀中了呢？李志民不知道。自己自小以来的生长环境都强调礼仪和严谨的上下关系，对长辈应该尊敬而非亲昵。他和冷静理智的双亲之间并没有关系不好，但从懂事开始，便不曾搂搂抱抱。而成年後，无论是什麽关系，其他人对他更是相敬如宾。

    原来被人拥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李志民的心跳有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