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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笙笙崽崽: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第1/1页)
松尧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发丝无风自动的祁安歌,他从未想过看上去柔弱的祁安歌竟是有这么大的力气,那掐住自己咽喉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不论自己怎么抠他的虎口,都撼动不了丝毫。 “祁、祁公子!”他被祁安歌扣住喉咙倒退,另一只手慌乱间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将用于隔开卧室和主屋的屏风拽倒,那“嘭”的一声似乎炸在他耳边,加上胸腔进气少出气多,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带着脑海中都放空。蓦地,他后背一痛,喉颈间的禁锢也已挪开,他这才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咳嗽着。 在祁安歌看来,他故意让那婢女给自己泼水,就是想窥探自己的秘密,既然他的目的都已经这样明显,那自己不过就是想看看他的胸口,来验证一下他当时看到的景象,那又有何过错? 祁安歌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缓过神来后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往床上缩的动作,眼睛危险地眯起,五指成爪去扯他胸口的衣物。 松尧方才因了呼吸不畅而涨红的脸色现下褪了个干净,尖叫声卡在嗓子眼,他奋力想要推开祁安歌的手,但在后者看来不过是蚍蜉撼树。祁安歌翻转腕子,另一手当即便除了他身上的麻布长衫,露出里头的白色裹胸来。 大抵是因了乳rou肥厚,上沿鼓出一层rou来,又因了那裹胸绕得太紧,那娇嫩的地方被磨得泛红。方才的挣扎太过激烈,现下他的乳尖凸起,裹胸顶着圆润的一点,周边湿了一片,惹眼得很。 祁安歌呼吸一滞,连带着动作也顿了顿,而就是这个停顿,让松尧得以喘息,他当即反应过来,动手扯过一旁的被子,想要遮挡些许,却被回过神来的祁安歌再次截胡,青冥剑剑锋上挑,“嗤——”一声,裹胸应声而裂,雪白的乳rou弹跳着,大大咧咧地闯进了祁安歌的视线。 肥腻的乳rou如同两只上好的骨瓷汤碗倒扣在胸前;乳尖上挂着的白色水液不知是不是奶水,要滴不滴,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勾着舌尖去舔干净;白皙的乳rou上尽是一些指印,甚至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泛着红……一看便是被人亵玩了许久。 松尧眼见着最后的秘密都不曾守住,索性闭上了眼睛,袒露着身子任由他去看,只是细瘦的肩膀尚在颤抖,泪水自眼角流淌,径直没入漆黑的发丝当中。 一时间屋子里头安静下来,清茹凄厉的呼喊声在门外回荡着。 祁安歌愣在原地,呼吸都不敢大声。他额角的青筋蹦跳着,握着剑柄的手指指骨泛白,眼神闪烁不定: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胸乳?那挂着的是奶水?他……他是不是天生就是这样? 他正打算仔细打量,却听到外头有人骂骂咧咧地靠近,随即便听着一声巨响,大门便让人踹了开来。祁安歌当即扯过床榻上的被褥,将人兜头包裹好,转身仗剑而立,挡在松尧跟前。 “小娘儿们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这里还能发生什么事儿?那个婊子仗着自己——”领头人大摇大摆地跨进房内,又在看到站在床前的祁安歌之后,大惊失色,所有侮辱、辱骂的话统统被掐断在嗓子眼儿,“祁、祁公子……”他自然知道阁中的那些个传言,也知道眼前的祁公子是阁主身边人,若是他有什么闪失,自己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他眼角瞥着房间里散乱的物件儿,以及床上藏着的人和他露出的衣角,又显露出鄙夷的情绪来:真不知阁主看中这个男人什么,阁主不过出门半日,就忍不住寂寞、与这婊子厮混在一起了? 祁安歌眼见着他的眼神从敬重演变成轻佻,剑尖直指他的咽喉,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滚。” 那清冷如谪仙的脸上杀气四溢,无端看得那领头人双腿发颤。他喉头耸动着,咽下一口唾沫,讪笑两声,连声应着“是”,随即慢慢后退着,带领着后面的人一并退出了屋子。 清茹等那领头人退出屋子,这才敢一边喊着“公子”,一边往屋子里迈,却又在望着满屋子的狼藉和那闪着寒光的剑锋之后,又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她满眼含泪,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公子……” 祁安歌眉头一挑,下巴扬了扬:“你也出去。”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祁安歌收了剑,慢慢踱步至桌边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那茶早就凉透了,他握紧了杯沿,眼见着那凉透的茶水又升起烟来。他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望着那团被子里的人,开口道:“说吧。” 松尧心下凄凉,饶是自己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眼前这位的手心去。可与其自己一人这样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般活着,不如拖着他一道下地狱…… 他像是想通了一般,猛地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他鼓胀的胸口:“阁主愿意留下我,是因为我同意为你试药!”他的声音颤抖着,“阁主让红衣炼制了秘药,能够让你像女子一样长出rufang来,却又怕红衣的药有误,所以我先来试药……” 他怒吼着,脖颈间青筋绷起,粗喘着吼道:“我长出女子的rufang,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都是因为你!” “你、你也本该与我一样的!” “咔哒”一声,祁安歌放下了手中的青色瓷盏,葱段般的手指自瓷盏上抚过,又微微抬眼望向床上的人,后者当即像是被扼住住了咽喉一般失了声。他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着,薄唇轻启:“第一,你也说,你是为了留下来而同意试药,这本就是条件交换——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现在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第二,你说的这些,我统统不信,若是想挑拨我跟师兄的关系,倒也不必,我与师兄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清楚,我犯不着为了一个陌生人的只言片语,去揣测师兄为人……” 他站起身来,慢慢踱步至床前,望着松尧因了自己靠近而发抖的模样,嗤笑一声:“你今日试探我,我且不计较,但若再说这种诋毁我师兄的话来,小心——”后面的话他淹没在喉头,视线却停留在了他那殷红的舌尖。 松尧当即大气都不敢出,目送着那活阎王冷笑着转身,背着手大跨步地走出屋子。 ——像极了他那位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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