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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K9鞭打、狗叫、爬行、踩踏、T足 (第1/1页)
Gisle是一只劣迹斑斑的脏狗,陆见霜从与他接触之初就发觉了。只是这样一只脏狗,却拥有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总能让他想起年少时捡到的那只可爱治愈的斑点小狗。 于是他愿意亲自调教。 然而天意弄人,Gisle今早还亲昵地蹭着陆见霜的小腿,与主人告别,待到晚上,便只剩一双圆滚滚的布满血丝的眼球,装在玄关地毯上的塑料盒里,与刚进门的主人对视着。 该来的总会来,陆见霜只是瞥了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他换上了居家拖鞋,脱下厚大衣后,随意在器具架上拿下来一根软教鞭。 “四年过去,忘记怎么当狗了吗?” 清冷如霜的声音刚落,一道rou色的身影便从玄关柜的后面缓缓爬了出来。是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像一只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到了陆见霜的脚前。 “没……” 男人刚吐出一个音节,伶俐的鞭子便骤然打在了肩胛上,红色的鞭痕在陈年旧疤中格外鲜明。 “狗儿该怎么说话?” 男人立马匍匐到主人脚边,低低地呜咽,向主人示弱。 陆见霜无动于衷,抬脚踹开了这只狗,用教鞭指着塑料盒,命令道:“把我的小狗的眼睛叼回他的笼子里去。” 男人闻言不可置信地抬眸,急切地“汪”了一声,他的眼睛在说:“那不是主人的小狗!我才是!” 陆见霜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却置若罔闻,利落地扬鞭抽向男人的嘴巴,“我允许你叫了吗?叼回去,我不说第二遍。” 男人怨恨地盯着塑料盒里那双眼球,最终还是屈服了,爬过去叼住了塑料盒壁,在陆见霜的监视下,一步一步爬向狗室。 陆见霜坐在了主人椅上,他冷漠地审视这只野狗。“现在我允许你说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我的小狗还活着吗?yes一下,no两下。” 男人脸上露出一瞬的凶狠,“汪、汪。” 霎时间,呼啸的两鞭子挞在男人的胸口,力道比前两鞭更重,引得男人忍不住泄出闷哼。 “你亲自动的手吗?” “汪!” 陆见霜又甩了3鞭,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留下红肿的痕迹。 “哪只狗爪做的?” 男人得意似地举起双手,回忆起那血腥的充满尖叫的画面,他眼里充斥着胜利的炫耀。 “掌心向下,伸过来,趴好。” 男人匍匐下身子,遵循命令准备迎接主人的践踏。 居家拖鞋的鞋底柔软,倒是便宜了这只野狗。陆见霜碾踩的同时,挥鞭抽向狗背。 “把我的小狗的尸体还回来,需要给你几个小时?” 又是“我的小狗”,听起来太刺耳了!男人享受着主人的践踏,可主人却不认他,一心只想着别的野狗! “不说是吗。” 陆见霜抬脚尖勾起男人的下巴,但他眼见着主人的脚来到嘴边,激动得呼吸都乱了。 “想舔吗?坏狗。”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阔别四年,终于可以再次触碰主人,他怎么会不想呢,他想得快要疯掉了。 “赏你一分钟,然后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男人得到了主人的准许,迫不及待地叼走鞋子,又叼住灰袜的一边替主人脱下袜子。主人的脚和以前一样白,皮肤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当舌尖触到一片温热时,他空荡荡的心终于得到了填补,喜极而泣。 每一根脚趾他都细致地舔舐,这一分钟过去得太快了。 “时间到了。”陆见霜踩着男人的脸把他的头压在地上,“说话。” 男人贪婪地汲取主人脚心的温度,“汪、汪。” 陆见霜得到答案便松开了脚,男人的脸不舍地追上去,却狠狠地挨了一鞭子。 “好了,起来,滚出我家去,别再来了。” 男人瞪大了眼睛,痛苦地呜咽,为什么?! “你这只野狗,杀掉了我的家狗,还妄想进我家门吗?” “汪汪!”不是野狗!你是我的主人!我才是家狗! “闭嘴,你杀了我两条狗了。” 陆见霜对男人的奋力抗议视而不见,他缓缓起身,把软教鞭轻放在狗笼上。 “这是Gisle最喜欢的教鞭,当初他叼着这根教鞭,让我收留他。” 眨着亮闪闪的眼睛,亲昵又乖顺,一如当年在母亲的墓地里,冲上来蹭陆见霜小腿求食的小光明,可最后它也是被残忍肢解,尸块装在礼盒里送到了陆见霜门前。 “陆先宇,滚出去。” “不要!” 陆见霜暴力地抓住男人的头发,拽着他往门口走。 “两个小时,我要见到你的下属把Gisle的尸体还回来。” 男人扒着门框,“不要赶我走!主人!” 陆见霜重重踹了他腹部一脚,男人险些吐出一口血。 黑色的大门沉沉地关上了,陆先宇跪在门前痛哭,“不要赶我走!哥哥!哥哥……” 只隔了一扇门,陆见霜倚在门上,久违地想抽一根烟,但他已经戒烟多年了,于是他拿起了柜子上的糖果,那是Gisle喜欢的牛奶糖。 说不上多难过,在那个恶心的家族里长大,他自己也不记得手里沾过多少人的血,但他厌恶陆先宇又擅自杀了他的狗,这种被侵略的经历,第二次发生了。 可是,陆见霜有一件事搞不懂,直到赶走陆先宇为止也没理清楚。 为什么只有训斥陆先宇这个亲弟弟的时候,他才会发自内心地兴奋起来呢? 看着弟弟忘情地舔他脚的时候,胯下的性器有了勃起的趋势。 这是他来到挪威后,第一次有了性冲动,之前不管是调教多么漂亮的小狗,他都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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