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祭_11、女装lay、发情筑巢期(触手填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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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女装lay、发情筑巢期(触手填满) (第2/2页)

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把这诱人的身子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女子打扮的青年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xue深处,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叮铃铃”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xue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仿佛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双膝战栗颤抖地跪趴在灵土上,像雌兽一样尖叫着抬臀被干得摇晃腰肢。

    裙摆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白嫩的屁股,猩红xue眼里含着好几根蓝荧荧的触手。其上布满了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湿淋淋的媚rou使之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

    被触手吊起的腰臀还在摇摇摆摆,恬不知耻地用快被cao烂的xue,去挽留硬邦邦的性触,去讨好体内此出彼入的无数触手。

    这姿势倒是让后xue的凄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xuerou红红肿肿,颤巍巍含着翻天覆地搅动的触手。那竟是几根粗细不同的触须扭在一起形成的,时而纠缠一体狠狠cao弄,时而分开行事各自啃噬。

    时间一长,xue壁自然遍及大大小小的坑洼划痕,上面氤氲着情潮激烈时泛滥的白沫,又在下一轮攻势里被击碎,融汇到填满xue眼的粘稠yin液中。

    “别…松开…让我射…呜嗯嗯啊…”沈润讨好了许久,终于撑不住地哭喘起来,膝盖在软烂灵土里垂死挣扎地顶出几个坑洞,却怎么都起不了身。

    他埋在土上的玉茎被前后磨磋,早已憋得紫红。根部遭细小触须拧紧,马眼被吸盘顶实,维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显然已经很久了。

    “你穿着女装…”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得叫我什么?”

    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zigong到花径被性触cao得满满当当,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爽得整个花xue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yin液。

    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不叫,你就别想起来了。”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松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这更逼得沈润失态,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强行举起的乳峰也起起伏伏。可他还是死撑着,怎么都不肯低头认栽:“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自己穿的女装。”明渊不为所动:“那叫我一声夫君,不是理所当然吗?”

    他亲吻沈润的后颈,温声说道:“更何况,我记得,你逗弄逼迫你的宫妃侍君、手下败将,各种玩法都试过,唯独没让也不许他们这么叫你。”

    沈润的反抗一瞬间停滞下来,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渊,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是…好不容易抓着个我没用过的称谓,就非要用在我身上?”

    明渊偏头不理,他其实知道,自己此举过于小气了点儿。但是,这的确是沈润唯一一个没让别人这么称呼他的称谓。

    “噗!”沈润倒是绽放欢颜,抬手抚上明渊的眉眼:“你这么想要我的独一无二?可我说我给了,你又不信。”

    明渊的视线转了回来,嘴唇嗡动几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夫君。”沈润忽然咬住明渊的嘴唇,体内一夹宫颈,极细的轻笑传了过去。

    明渊一个激灵,当场一泄如注。

    “你真好哄哈哈哈。”沈润松开嘴唇,几乎是哄堂大笑。

    但他如此笑着的时候,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明渊阖眸不吭声,却抬臂将他抱得极紧。然后,性触从被撑大的湿软zigong拔出,一路撤出了雌屄。

    “呜嗯!”后xue的几根触须也被一下拔出,拽得盘紧在上面的xuerou发痒发疼,沈润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只低低叫了一声,吸吮着嘴里的触手,难得柔顺地倚在明渊怀里,却似还在魔界圣尊之位上时,发号施令都难掩戏谑道:“劳烦神帝,把本尊填满!”

    明渊刚睁开的双眸一沉,上半身往后一倒,重新化为蓝银血章。

    “呜嗯!”沈润闷呻了一声,后xue、雌屄、唇腔、玉茎、尿道乃至肠胃,紫色衣裙下的所有内外空洞,都被明渊一瞬间就深入填满。

    素来冷静的神族圣帝像是摒弃了理智,化为一只真正的蓝银血章,把自己认定的母体从里到外,全部贯穿占有、打上标记。

    汹涌澎湃的欢愉煎熬里,沈润不记得承受了多久、多少,又换了多少个既旖旎又羞耻的姿势,那身紫裙才被触手们完全撕得粉碎。他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浑身都被guntang灼烧的jingye灌满,肚子里热乎乎的不说,连喉咙都流淌着腥膻味。

    但是,不讨厌,只是心里有些复杂,而事后光溜溜的还腰酸背疼,连起都起不来时,有些想要捂脸而已。

    “我真想把你永远锁死在这里。”明渊从背后拥着沈润的腰肢,下半身化作烛龙之身,两根龙茎插得极深,填满zigong和结肠。

    沈润回眸亲了亲明渊暗沉不复纯澈的眼眸,顺从地笑:“那你记得每天去打猎。”

    “……”明渊闷不做声地埋首在沈润颈间,过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将才吃饱喝足的人扑倒在灵土里,再次胡乱折腾起来。

    非纯血的蓝银血章虽然没有产卵期,但发情筑巢期怕还是有的,而且必须只有感情够深,才会被激发出来。沈润偷偷笑着,心头难掩自豪,这可是他上辈子没逼出来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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