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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  (第3/4页)
直奔,生怕再回去晚一些就会发生什么意外。    回到静和时,整个别墅黑黢黢的,只有厨房亮有微弱灯光。    夜幕下,冷火秋烟的,那种孤独落寞的感觉几乎把他吞灭。    他加快脚步,心微微提着,迫不及待摁开了门锁。    打了一路电话都没人接,他既紧张又害怕,生怕她不在家,又或是故意不接电话。    直到进门看到人躺在沙发上,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满身的汗霎时被温度很低的空气风干,把蛋糕放到餐桌,顾盛廷脱下外套,小心翼翼走到客厅。    沙发上蜷在白色薄毯里的女孩,脸颊rou被挤出一个弧度,粉扑扑的,碎发散落遮住清丽的脸庞。    叶一竹只有在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才没有任何防备感,像只温顺的小猫。    他不忍惊醒她,蹲在旁边凝视许久,贪婪她安静的睡颜。    1    四周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叶一竹动了动身体,轻轻皱眉,饱满如甘霖滋润过的红唇微微嘟起。    他情难自禁,俯身轻啄几下,她没有闪躲,反倒安静下来。    今天早上她发消息给他抱怨生理期提前,肚子很难受,他给她订了热奶茶到公司,她没喝完,剩了小半杯被带回家,就放在茶几上。    吻过她的唇也多了几多甜蜜。    叶一竹眼皮又酸又重,睁不开,可紧紧包裹着她的熟悉气息让她无限依赖。    “怎么没吃晚饭?”    给她点的外卖也原封不动放在桌上。    “肚子还是痛,吃不下,就想吃甜的……”    她慢慢回应他,四周很静,吻很轻。    耳边的情人低喃像自然的夏日凉风,把她带到无人之岛。    1    世界只剩下蝉鸣和海浪的夜晚。    呼吸渐渐凌乱时,她吻不下去了,“你不说好要给我带巧克力蛋糕吗……”    她生怕他上一个问题问出口是因为忘记了答应过她的事情,努力睁开眼。    朦胧水雾在她深眸里缓缓散开,顾盛廷看得出神,忽然不想等了。    松开挎在她腰间的手,叶一竹还没缓过神来,索性也放开他抻了个懒筋。    一扭头越过沙发看到餐桌上精美的蛋糕盒,她双眼发亮,发自内心笑出声。    “真的是那家的巧克力蛋糕哎!顾盛廷,你真的买回来了……”    那家店的蛋糕是限量供应,谁知道他提前多久就预定了才能在她生日这天完整给她带回来。    睡了一觉,叶一竹真有点饿了,刚想坐起来,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量握住。    “嗯?”    1    她不知所以回头,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个紫色丝绒盒子,放在一旁。    那枚闪着一簇光的银环浅套在他食指第一节。    叶一竹大脑一片空白,渐渐失控的心跳深处,只剩下前世的记忆。    她僵在那里,先是失去所有知觉,又突然感受到一阵过电酥麻从背脊往上燃。    幽暗的客厅,什么声音都不剩。    顾盛廷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赶在她之前开口:“叶一竹,这不是求婚戒指,你先别急着甩开。”    照她的个性,和他当场翻脸直接拖行李走人都有可能。    说完,他抬眼去看她的神情,轻轻弯了弯嘴角。    “其实我早和你坦白过,从小到大,我送过很多女孩子礼物——项链、口红、游戏装备。但我好像还没有正儿八经送过你一次生日礼物。”    千言万语被酸苦的情绪堵在喉间,她定定望着他,敞开领口里,那枚微微晃动的挂坠蜻蜓点水般,忽闪忽闪掠过心尖。    1    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为情。    “我想了好久,到底要送你什么,我也知道或许你什么都不需要。”他的目光微不可见下移,最后停留在她的锁骨,笑笑:“因为你想要什么,自己就会拿去。”    “我的一切都被你拿走了,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    微弱的呼吸不可控制随着心跳加快,她沉浸于他低沉更深情的倾诉,深陷不已,没有尽头。    顾盛廷的眼眶多出一道红色浅影,微微沙哑的声音无比沉重。    像在无限追忆,又像在无限追悔。    “我知道七年前,你选择接受我,是抱着飞蛾扑火的心态。不管你信不信,没有你的那几年,哪怕最快乐的时间一晃而过后,静下来,我总会想起过往和你经历的一切,很痛苦。失去你,真的很痛苦。我试图在外面的风情世界晃过一圈,可在银色海岸和你重逢之后,我从来都没有回避过对你的感情。”    “或许在别人眼中,我们开始得无凭无据,像两个没心没肺又心狠手辣的人碰到一起玩一遭。我们认识了八九年,可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其实只有一年多。”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扯着嘴角纠正:“虽然那多出来的半年是我自己加进去的。”    “因为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愿不愿意和我重新确立关系,对我而言,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1    他这么狂傲自大的一个人,不知道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信念。    那枚戒指在他指节留下了痕迹。    垂眸凝视,百转千回,叶一竹回味过来,突然意识到这个和她走过一段轻狂岁月的男人,正在对她倾吐她从未幻想过的情话。    她完全被他制服,一点声音也无法发出,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冰冷湿濡的手被他托在温暖干燥的指节上,他用指腹小心翼翼又怜惜地轻轻摩挲。    很久,四周空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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