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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大学时就炒到了老婆  (第2/2页)
,眼睛只要曾经放在他身上过,就一定再也挪不开。    沈宁软了腿,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变态,恶劣行径被抓包后居然对着受害者没羞没躁地发情。    他想到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器官,眼泪流得更汹涌了一些。    任渊有点不满意他不说话一直哭的样子,瓶口敲了敲他的脸,然后向下倾斜,水从瓶口和他脖颈的缝隙里往下漏,歪七扭八地蔓延了满身。    胸前挺立的两点隔着衣服往外挺翘,沾水的布料勾出他纤细的腰身。    再往下流,宽松的裤子吸水塌下去,那根精神的鸡吧也被展示出形状,把裤子顶起个大包。    “真是个变态啊。”任渊欺负完人舒服不少,还得了几分兴趣,看着眼前人慌乱地并着腿伸手遮挡,挡了上面挡不住下面,总有个变态发情的地方往他眼睛里钻。    他坐下去,钳住沈宁的手不让他挡,看了一会儿后毫无预兆地连着内裤拽下他的裤子。    挺大也挺清秀的东西跳出来,直挺挺地立着,被扒了裤子的人反应突然大起来,用力挣脱他的手掌想要提上裤子。    “挡什么?”任渊加大了音量,站起来单手握住他的双手扣在柜子上,“你闻我裤子发sao,我看看还不行了?”    盯着沈宁摇着头哭的样子,本就被强压的火气一点点上来,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别他妈哭了。”    “等我cao你时候再好好哭吧。”任渊冷笑,伸手往他后xue摸去,半路觉得不对摸着他的腿心停下来。    “这什么?”任渊在他的腿心来回抚摸,有点不确定地问,“逼?”    沈宁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一朝被发现,还是在这种羞耻崩溃的状态下被心上人发现,甚至那个没被人碰过的东西还在恬不知耻地往人家手指上吐水,翕张着纠缠。    他心如死灰。    “嗯。”沈宁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嫌恶地推开,他做好了提上裤子乖乖滚蛋的准备。    但是男人好像没有,反倒在上面来回抚摸,按着他的阴蒂嗤笑开口,“长得还挺全。”    任渊兴味盎然,平时不算强的性欲被点燃个彻底,“给我caocao呗,小变态。”    沈宁被这一连串超过他承受限度的事情搞蒙了脑袋,只知道愣愣地看着男人的脸。    任渊见他没反应,直接拽下自己的裤子,把硬挺的鸡吧贴在他的逼上,顶着腰一下下磨。    沈宁下意识地把自己往那个guntang的热源上贴,倒像是扭着屁股求欢。    “叫什么名字。”任渊掐着他的腰问。    “沈…沈宁。”任渊得了回答,哼笑一声,一点点把鸡吧往里面顶,guitou破开层层rou褶往更深的地方进入。    没被开拓过的窄小的甬道根本承担不了这样大的东西,沈宁只觉得自己像要被从身下劈成两半,又因为眼前额角泛着细密汗液的男人而觉得痛感没那么纯粹,他被压在柜门上哭叫。    男人停了一会儿让他缓缓,又实在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他把挣扎颤抖的人紧紧箍在怀里,不让他逃离半分。    进出愈发顺畅,怀里人的叫喊也变了调,微调甜腻的上扬,像是赖在怀里哼唧撒娇的小猫,任渊进出得越来越快。    快感把痛感和耻感一并封存,电流一样在四肢百骸里游走,沈宁觉得这滋味比疼痛还难耐。    没一会儿,沈宁就浑身发抖着高潮,腿软得没法站直,整个人被架在男人鸡吧上稳住身型。    他试探性地环住任渊的脊背,手臂还没碰到就因为男人的抽身离开而僵在原地,他怯怯地放下去。    楞头小子也憋不了太久,任渊自己撸了几把就交代在手上。    一场性事做下来两人都浑身是汗,粗喘着缓解。    沈宁沉默地提上裤子,抿了抿唇。    他感觉只有自己消失才能让两人都从这个荒唐混乱的场景中脱身。    他抹干净眼泪,从口袋里抽出两张被水泡得皱皱巴巴的纸,又把那管药膏拿近了一些,一起放在任渊身边,扶着柜子往外面走。    任渊拿纸擦干净jingye,伸手给他扯回来,按着他的手加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等我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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