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想要破镜重圆(双)_轻狂(白音明修)(慕残,口,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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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狂(白音明修)(慕残,口,失) (第1/1页)

    呼延白音其实是见过明修那风华绝代的年纪的。

    那时候的白音还是个孩子,呼延部族长的幼子,随着父母来到王城觐见。

    亲眷只能在后排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音挤在在人群的缝隙里,看见那清贵的影子。身长玉立,看不清面容,只看见耳上的金饰泠泠的光,被黄金和彩宝装饰起来的贵人。那就是未来的王吗,他从此就记在心里。

    后来白音去了一些地方,随着母族的商队往梁国去。他的少年时代一直在这片漫长的土地上跋涉,颠沛流离,走了很多路,遇见一些人,见了青山,见了海。最后还是回到呼延部的神庙里来,学着念法咒,戴沉重的黄金面具,在砖石垒起的祭台上跳野蛮而神秘的舞蹈,化作不可言说的祂,接受万民朝拜。

    内乱爆发,在神庙里不问世事的父亲却还是站了队,追随世子舒穆禄·明修。白音一边背着祷词,擦洗着黄金假面,一边想,幸好,父亲选了他。

    不久,听说那被送到梁国为质的二世子逃回来了。

    舒穆禄·明修成为了新的王。仍是动荡了一阵,皆被他以雷霆手段镇压,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过了好些年,白音十八岁了。父亲对他说,你去王庭吧,去当那里的祭司。

    白音说好。他就离开了那座老旧的神庙,去往他新的神殿。

    怎么会和白音滚到床上去的呢……明修自己也说不清楚。

    舒穆禄·明修二十岁的时候与一位部落族长的女儿联姻,盲婚哑嫁,那时他还健全。妻子文静,对明修没什么怨怼,亦没什么深情。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

    二十二岁那年,他们的儿子出生了。生产之后,妻子的身体每况愈下,用了许多药,反反复复换方子,也没能好起来。可怜的女人撒手人寰时,孩子还没满月。

    明修给了这位亡妻盛大的葬礼与哀仪,登基之后还追她为王后,重用她亲族。

    白音总为这件事情与他拈醋。

    年轻的情人比他小了十一岁,漂亮得像天神下凡,热烈,青春,真诚,所有美好的词语叠加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明修不知道怎么安抚像只猫一般恼了的白音:所有用来统治、算计的帝王心术,对他这个年轻的情人通通都不管用。每到这个时候,明修就变成一个笨嘴拙舌的傻子,呆呆地坐在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还总有些别的事,有时候就吵架,把白音气得直掉眼泪,扭头就气呼呼地走,短则一盏茶,长则一两个月,气消了就自己回来。

    明修没办法像那些街头巷尾传唱的情爱故事一样,骑着高头大马,去追那闹了脾气的小情人,不顾对方的反抗,把人拥在怀中亲吻。他只能坐在这里等,坐在这永远黑沉沉的帐子里等,等白音自己回来。

    茶金色的头发是草原上热烈温暖的太阳,钻到他怀里,黏黏糊糊地撒娇,“殿下,我错了”,“殿下,我好想你”,“殿下,你给我吧”……

    这种时候他总手足无措。白音就凑上来吻他,温柔地将他抱到榻上去,解他的衣裳。

    他的下体总是裹着夹了棉的亵裤。尿液会不自觉地嘀嗒流出来,有时还有些更脏污的东西,褐色的,沾在白色的棉料上……

    白音拿温水泡了帕子,把他这肮脏的亵裤脱下来,细细地用温热的帕子帮他擦干净身体。

    第一次这样做时,他疯狂地嘶吼着,叫白音滚出去,永远不要出现在王庭,说要杀了他,灭了他全族,把他五马分尸、曝尸荒野。

    可那面貌浓艳的青年不管他说什么骂什么,只为他擦净了臀腿,纤长的手指抚摸他,痴迷地看着他的身体,痴痴道:“殿下……殿下,你好美……”

    白音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那疲软的、多年不曾使用过的阳物……他再骂不出一个字,只能被索求着,被迫的、痛苦地在那青年潮湿温热的口腔中释出久积而浓稠的jingye。高潮过后的他歪过头去,豆大的泪珠扑簌簌落下来。

    白音会虔诚地吻他每一寸,每一寸的皮肤,茶金色的长发阳光般洒在他干枯的身体上。

    最敏感的所在,后腰上那断送了他一生的疤痕,舌尖每次碰到那里,他都要颤抖着丢一回,呜咽着,刺激得眼泪止不住地流。

    白音总有很多花样,不知是从哪学来的。

    他不愿,白音就朝他发痴,笑晏晏地吻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殿下,殿下,求你了殿下,就这一次,你就遂了我吧,殿下……”

    他点了头,就一次。

    又一次。

    左右也逃不掉,就受着,然后就变成享受。什么都不要管了,坦诚一些,在那漂亮眼睛的注视下,都扔到九霄云外去好了。放肆地浪叫,什么yin话都说出来,射出不知道是精水还是尿液的东西,痛快地高潮迭起……

    真的,他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多恶心,这样肮脏残败的身体,长了细纹的眼角,还有,还有,他贪婪、阴暗、多疑的心。

    他总贪图。

    多漂亮的一个孩子,正当青春,面貌妍丽,潋滟不可方物,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什么人能不动容。

    可他,他也配被这样的人注视着吗?

    他最初以为,白音接近他是为了权势。后来他知道并不是这样,白音和他好,只是为了他本身。

    很新鲜吧。

    两条腿动不了,按在榻上做几个时辰,像个温顺的娃娃一样,姿势都不用变,yin荡地大张着腿就行。控制不住尿孔和屁眼,爽了就诚实地往外喷,尖叫,潮吹时的水液滴滴答答流到最后一滴。予索予求,怎么玩都行,只要撒几句娇,什么得寸进尺的花样,也就都应了,总之也动不了、逃不掉。

    他发现白音很喜欢照顾他:帮他洗澡,擦脸,换衣裳,捏腿,翻身,解手,抱着他上床,为他推轮椅,找许多华丽的首饰给他打扮,好像打扮一个精致的偶人。

    自诩做情人不够格,当个床榻上的性爱玩偶,总是可以的吧。这样想,果真好受了些,心里更硬气了几分,多了些理直气壮。

    他其实很怕白音腻了。这个年纪,又有掷果盈车的美貌,乱花迷眼,喜新厌旧多正常呢。

    白音每次又整出了什么新的玩法,在榻上把他弄得尖叫不止的时候,他就会想,这是谁教给白音的呢,还在谁的身上玩过这个呢。

    他从来不敢问啊……可有些话说出了口,是回不了头的。

    藏好了,别让白音看见他真实的样子,冰冷的,自私的,多疑的,阴沉的。

    还应该无情的。

    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祀日,明修其实想了很多,计划了一二三四五条,又推翻。白音是王庭神庙里的长祭,要主持仪式,很忙,应当没时间陪他。

    他就自己坐在台下,安安静静地看好了。这个时候他又要幻想了,要是自己还能站起来,是不是,也可以站到白音身边去呢?

    祀日不可行房事,但可以谈情说爱。也许等夜晚了,白音可以推他出去看看月亮。

    白音的头发在月亮下一定会被照得很好看。会把自己抱在怀里,坐在草原上和自己接吻吗?

    不知道为什么就又吵起来了,大抵就是明修早上先起来去议事了。白音醒了,一个人看着空落落的床榻,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等明修回来,就和他闹腾。

    明修觉得莫名其妙,到了时辰,他起来,去做今日该做的事,这不是理所应当吗,这也要伤心难过?

    吵了一轮,翻出鸡毛蒜皮的旧账,白音又气呼呼地走了。三天之后,明修便接到信,说这人跑到南边去寻明烈玩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留在军中为祀日祈福了。

    明修看完信,将手垂下来,愣了片刻,才对自己道,也行,多少年了,祀日不也都是这样过的,也不是非要与谁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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