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想要破镜重圆(双)_五、不要,不要了(中/出,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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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不要,不要了(中/出,失/) (第1/1页)

    上一场留下的精水还在xue里,方才的松弛也让这次的进入变得格外容易。

    郑孟筠惊讶于自己的身体对这种激烈情事的适应,反应过来后,又觉得羞愤,偏过头去不理明烈,只敞着腿让他进进出出。

    xue里原有的汁液被他欲发激烈的进出打出泛白的泡沫来,一层一层地堆积在两片肥厚yinchun之间。

    帐子里只剩撞击的“啪啪”声与两人粗重的喘息。

    郑孟筠原以为刚才去过一回,这次便该没那样刺激。谁成想,明烈的动作并没有疲倦的迹象,依旧是没几下便让他飞起来般快活,双手紧紧抓着毯上的长绒,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梗来。

    明烈一口咬上他喉头,牙齿衔住他那块脆弱的皮肤,又舔又吸地。脆弱的喉头被利齿抵住,这种危险的快感,让郑孟筠觉着自己的魂都要被明烈从颈上吸出去,呜咽般地哀叫起来。

    他手上没停,还揉捏着郑孟筠那娇嫩熟红的蒂珠。麻痒的感觉直直烧到郑孟筠的头皮,引得他失神震颤。

    “不,不要……”

    郑孟筠不敢相信这种柔腻yin荡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活像个风sao却欲求不满的伎子,半推半就地勾引着恩客。

    高潮时,jingye淅淅沥沥落在郑孟筠赤裸的小腹上,一片星星点点的痕迹。绒毯上的长绒被他揪下来一把,指尖青白。

    这一次,明烈没给刚高潮的他留下喘息的时间,而是借着xue道绞紧带来的快感往更深处猛烈地冲刺着。

    郑孟筠痛苦地叫喊,没了方才的嘴硬与从容:“不要了,不要了!”

    “若若,若若……”明烈痴痴地叫着他。

    作乱的手从蒂珠上移到一直未被抚慰的玉茎上去。带着薄茧的手指把玩着修长柔韧的玉茎,在guitou和铃口打转,三两下便弄得郑孟筠要丢盔弃甲,但却怎样也射不出来,悬在浪尖上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会,会……

    郑孟筠泪珠子直往下掉,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明烈,无助地摇着头,恳求着:“没有了,没有了,我真的射不出来……明烈……别弄了,明烈……”

    无论他怎样哀求、明烈的动作却始终没停,反倒更加发狠剧烈。

    见他将要到极限,明烈低下头去,伸出舌来舔他耳廓。郑孟筠想躲,却没躲成。

    舔舐带来的那阵酥麻弥散到四肢百骸,郑孟筠原本紧崩的下体一阵颤抖,再没力气守住。

    完了。

    眼前一片空白,郑孟筠尖叫一声,下体蓦地松开什么关窍般,玉茎一抖一抖地,淅淅沥沥流出微sao而微黄的尿液,淌了明烈一手。

    “啊啊啊————”

    郑孟筠仿佛要飘到天边云上去,尖叫着缩紧了xue眼,两条腿踢蹬抽搐着,双眼翻白,无力地张着嘴,红舌颤抖。一阵小死过去。

    xue道里的媚rou剧烈地吸着,潮吹的液体从xue道深处喷出,迎面淋在阳具的前端。

    明烈也终于激械,最后几次顶弄着,便射满了郑孟筠狭窄的xue道。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郑孟筠悠悠转醒。

    他先是闻到了那股温热的腥sao味,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居然被明烈插成这副不知廉耻的样子,还爽到失禁射尿,三岁幼童似的尿在明烈手上,弄得绒毯上全都是……

    真恨不得寻段白绫来将自己吊死。郑孟筠干脆闭眼装死,才不用接受明烈的揶揄。

    明烈倒是不嫌郑孟筠脏,还亲亲热热地将他抱在怀里,大狗似的靠在他肩上。

    大战一夜,郑孟筠累极了,装着装着就真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郑孟筠不知是不是在梦里,听见明烈的声音,很远,朦朦胧胧地,听不真切。

    “若若,若若……”

    “我真的,真的好爱你……若若……”

    郑孟筠被明烈折腾得狠了,一觉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昨夜关着他的铁笼子里垫着的绒毯被两个人搞得乱七八糟,睡不得人。此刻,他正躺在明烈的榻上,手脚上的铁链也被栓在了榻脚。下体的感觉是干燥洁净的,只是有那么些被过度使用后留下的肿胀感。

    他疲倦地瘫在床榻上,觉得自己从头到脚,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是疲软的。

    从前看话本子上,说夫妻之间行房事,丈夫太过生猛以至于让妻子下不来床。他当时还以为只是夸张的修辞,没成想竟是写实。

    郑孟筠不知现在是几时了,只听见外面的声音颇为喧嚣嘈杂,不像在军营,更像在闹市。

    他有些好奇,但又确实懒得起身,只将脸埋在枕中,想起自己昨夜的荒唐滋味,脸从脖子红到耳根。

    锦被与头枕都被晒出一种温暖的气味,郑孟筠翻过身过,脸埋在膨松的枕头里。

    他想着,这净只是皂荚的味道。

    眼前落着一根长发,他伸出手去捻起来。

    是我的,还是他的?他拿近了,没看明白,便移到鼻尖去嗅气味。

    明烈的?分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掀帘帐进来。郑孟筠抬起头来,却不见明烈,还是昨日那听不懂梁国话的小兵。小兵提着食盒,扶了只小案放到郑孟筠面前,随后便退出了帐子。

    食盒里还是清淡适口的清粥小菜,多了一碗清炖羊rou,香气扑鼻,将郑孟筠肚中馋虫都勾起来。

    粥水也是用高汤吊的。没了明烈喂,郑孟筠手上挂着沉重的锁链,用起来相当不便。郑孟筠费了劲才吃完,觉着腹中踏实温暖。

    十六部地处偏远,民风剽悍粗野,吃食自然是不如梁国的细腻精致。郑孟筠想起当年第一次见明烈的时候,他领着灰扑扑、还饿着肚子的异族男孩去香朱肆吃饭。

    面对满桌精致的清炖红焖,小菜糕团,琅彩餐盘,箸上都雕细花。明烈眼神亮亮,却连箸都用不利索,只敢拿勺子舀面前小盅里的清汤喝。汤看起来如开水般寡淡,清得都无油星,入口却鲜美异常。

    明烈有些不安地放下勺碗,颇为局促地用磕磕绊绊的梁国话道:“我,钱,没有现在……”

    那时候的郑孟筠也还是个孩子。他怕明烈听不懂,一字一句慢慢道:“没,关,系。我,请客。”

    明烈眼泪都要掉下来。

    郑孟筠不知道,那是明烈来到来到梁国后吃的第一顿安心的、能吃饱的饭,不用小心翼冀看人脸色,没有阴阳怪气的嘲弄,也没有人像瞧一只稀奇怪物一样地看他。

    没有什么国仇家恨,门第之别,只是两个小孩子单纯的友谊,仅此而已。

    难为明烈准备这些合他口味的食物来。

    从梁都来此,一路上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沉的,被劫到这敌营里反倒是吃得香睡得好,倒也真真是荒唐。

    郑孟筠觉得自己简直是被明烈喂养着的禁脔,整日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在明烈身下张开了腿浪叫……

    他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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