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第十章 玉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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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玉响 (第5/6页)

办法。

    异于往常的安静。只有波涛来去搅动的声音,他痛苦的喘息。

    龙在里面搁浅。

    “今天怎么不叫?在外面不敢?”

    她蹙着眉心,点头又摇头。

    “原来在家里是故意叫那么大声,太坏了。”

    “以后都不叫了。”

    她紧闭起嘴,知道他想听她叫,可就是叫不出来。他像刚才那样仔细地r0u她,解去眼罩和手腕的束缚。身T又重新打开。她们漂到一丛矮竹底下触礁。她呆呆摘下一片悬在头顶的细叶。他又撞开淋漓的浪花。仰起头的瞬间,流星偏离原本的轨道,滑过她的叶子上。

    叫不出来。怪诞的快感占据身T,yUwaNg以失调的形式发泄出来。她像被大水浸透一样麻木地发抖,就连牙齿都在打颤。即便如此,她也只能像失声的人那样发出一些嘶哑短促的音节。

    她好像已经坏掉了。

    2

    做起来又是一发不可收拾。

    换姿势的时候垫子终究是翻了。他把浑身Sh透的少nV抱进浴室。原来这片泳池就在浴室外面。

    花洒的水散成温热的雨帘,x1满热气的她终于找回一点自己的感觉。他站在缥缈的雾气里面,眉骨截断水痕,淌过鼻梁,轮廓分明的一张脸才再次清晰地露出来。没有戴眼镜。他为了行动方便戴的隐形。会放电的眼睛直gg盯着她。激烈的心跳像失控。她小步后退,捂住发烫的脸。他偏走上前来,揽着她背过身,果断地顶进来,几乎将她顶至墙面,啃咬她的脖子用力g,一边却说抱歉。

    他下午睡过,直到现在JiNg力都相当好,甚至让她跳到他身上抱着Cg。

    “刚才在外面腿翘得好高,被cHa到翻白眼了。”

    “嗯。”她不想爽快承认,却也没法否认,哪怕只是换个地方za,带来的刺激感就已经让她遭不住,何况还是在室外。

    “吓到了?”

    她YyAn怪气地说:“城里人真会玩。你年轻时也做得这么凶?”

    他却反笑,“应该是年纪大了,脸皮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了。你面子太薄,好可Ai。”

    所谓“可Ai”就是好欺负的意思。她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你会后悔的。”

    2

    四调教

    男人洗澡快,做完,收拾完,状况就变成他在等她。她裹着浴巾悄悄出来张望,他正在翻她放在茶几上的那本书。

    “别看了,好无聊的。”她出声道。

    “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跟我打牌。”

    他警觉地怀疑,“我记得你以前说,跟我打牌没意思。要么放水太明显,要么我一直赢。”

    她道:“玩你改过的那种换牌扑克,有赌注的。一次za起押,到顶就是当一年X1inG。”

    改后的玩法用牌更少,牌局很容易计算出来,他很熟悉。她想玩这个和她想送没什么区别。

    故而他挑眉试探:“你想赢还是想输?”

    “自己猜。”

    2

    她分开碟子里的蓝莓当作筹码,一手包办洗牌、切牌、发牌。他的注意力不在赌局,她好几次发错牌也没发现。眼神停留在她忙乱的动作间,飘往浴巾底下。

    鱼上钩了。

    开局两人都没有弃牌。他的牌不好,但没想到她的牌更差,想送也没送上。她学乖了,知道要弃牌,这才及时止损,而后又变成互有胜负。汇总起来是他的小胜。

    她略微悟到这个游戏的J诈之处。他可以算牌,可发什么牌却掌握在她手里。今夜是谁的主场,还未有定数。

    试验了好几回,她神不知鬼不觉藏进去一副同花顺,发到自己这边。但他神情淡然,似乎从未想过小nV孩还有出千这种选择。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的。你会后悔的。明明早就说过,他却一如既往地轻敌,不专心。

    她不再心软。撕碎自以为是的傲慢,让他自食其果,正是钓鱼最大的乐趣。得意也无须掩饰,他会因该Si的好奇越陷越深。

    梭哈,该来的到底是来了。他甚至没有拨开看自己的牌。

    故意想输掉这一年吗?不详的预感像闪电一样击在心上,又转瞬即逝。她急忙去看他的牌,但他将牌牢牢捏着,只目不转睛盯着她。

    “发什么呆?”她催促道。

    “在看美nV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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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抢牌未遂,他却忽然松开手。五张牌凌乱散落,一张翻了面掉在地上,她捡回来看,却发现同花顺的最后一张在他手里,刚才她亲手换给他的。

    “骗人的吧。”

    他手里甚至是一副四条,没有最后一张的“同花顺”什么都不是。

    “没有更大的牌了。”

    好像他才是胜券在握的一方。但对他来说,游戏就只是游戏,既不是不想赢,也不是输不起。他对她意图C纵又犯下大错的因果一无所知,赢了也不为所动。

    真正的震撼在别处。大幅度的动作早已让浴巾掉在后边。她身上是豆沙sE的纱质情趣衣,介于肚兜和改良旗袍之间的款式。挂脖露背,x前中央镂空一块,正好被盈满的rr0U顶成心形。本就不长的下摆开叉至腰边,前后两片仅以盘扣系住。

    她半跪在沙发边缘,闷闷不乐。他很久不说话,眼中皆是DaNYAn的水。

    如果仅是凭运气输掉,她的失落似有些过度。他瞥了眼茶几上的散落的牌,意识到问题所在,“你做牌了,是吗?”

    “为什么这样说?”

    现在还说牌局的事未免不解风情。但他的不知所措何尝不是她的胜利?游戏迷人的是过程,悬而未决的时刻。人提前知道自己会赢,却将不相信的人玩弄于GU掌之中,自然会游刃有余。

    2

    她依然冷着脸,将盘在脑后的头发散开,伸出腿蹭他的身T,声东击西地游移,最后踩在他的K裆。凸起的触感顶入脚底,像被挠了一下。她皱起眉。

    发情的男人和狗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脚变换着角度踩他,直到优雅从容的假面裂开缝隙,依然没有停下。但忍耐一定是有限度的,很快,手指掐住皎白柔软的大腿r0U。手掌盖住的内侧本来还有一块牙印,前两天才刚消下去。

    “这样会很难办。”她道。

    他不动声sE地松开,迂回向外侧,缘着T缝袭进真空的腿心。yu擒故纵的试探,但没来得及脱身。她握住他的手背留在那里。

    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的意思是按她喜欢的做法弄。她扶着他的手按住小豆子r0u捻,力道他b平时更重,重到每一次碾上去都有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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