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第八章 杏交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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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杏交花 (第3/5页)

u抚,时而是扇打。蜜糖夹着棍bAng给,总是Y晴不定。她就像坐着过山车,永远不知迎接她的将是什么。

    肯定要玩坏了。她已经被碾得感觉不到自己。ysHUi厚得像重壁,他在浓密的汁水里捣,啪嗒啪嗒,雨脚似的响不停。

    她的叛逆偏生在最不该的地方。JiNg神越是抗拒抵触,身T越享受落入泥沼的下贱。他强迫她,前戏都不做就粗暴闯入,但这却是她最兴奋的一次。她的xia0x想被他C烂,被灌JiNg,C大肚子,在大肚子的时候继续C她,也没关系。

    臭男人知道这些定要得意上天。

    好生气。

    “你ga0cHa0了。这次只有五分钟,我连衣服都没脱。”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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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探向Y蒂惩罚她的嘴y。光秃秃的荒地却惹他难以置信地一再确认,随后,喘息一滞。

    “之前你不让我碰你……”他迟疑询问。

    “傻b,自作多情,今天才剃的。”

    短暂停歇过后,他将她丢在地上,按住后颈重新顶入。这下,激烈的冲撞半点躲闪不得,ga0cHa0余韵里的蕊心早被弄得酸涩,此时更是难以消受。她跺地又发颤,终于放弃抵抗,嘤咛Jiao。

    “没有毛的小狐狸,好SaO。”

    身下ch0UcHaa变得更为急剧。也不知是他太聪明,还是她太耿。只做了那么几次,他就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他不依不饶地折磨那处,丝毫不给喘息的余地,直到她崩溃为止。

    ysHUi黏糊糊地捣,耳边的话雾蒙蒙的cHa0Sh一片,她只知自己又要被C到了。忍住ga0cHa0的感觉像是忍住失禁,越想越是克制不住。

    “禽兽。”她揪着沙发不甘道。

    “至少这回你有力气骂我。不是有进步吗?”他将脱力的她扶起抱着。十指相扣时,蕾丝就像花藤缠到他的指背。

    他一改前态转得温柔。她以为他终于悔悟要心疼她,却听他道,“杳娘,我最喜欢听你在床上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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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话挂到嘴边,又不甘心地咽回肚里。

    另一些奇怪的东西也进到肚子里面。

    好快。看了眼时间,从他进来算起,前后也就一刻钟多点的功夫。他S了。T感b平时快得多。原来他都要做那么久啊。

    她也顿时清醒了,分不清战栗起于快感,还是恐惧。也几乎感觉到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像昙花,在无人理会的幽夜里寂然坠落,惊起轩然大波。

    她是个可怜的胆小鬼,一句“不行”甚至都未能说出口。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收拾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她,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无力叉开双腿。

    失却耻毛遮蔽的蚌r0U颤得可怜,JiNgYe混着ysHUi染成薄白,从腿心倒流出来。他故意的,一半S在里面,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一半。全部sHEj1N去就消失不见了,这样才更有用TYe标记私有物的样子。

    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不许S在里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知错了。”他伏在地上收拾残局,抬眸却露出和方才判若两人的哀怜之sE,捧起她的脚背yuT1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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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一脚踩在他那张JiNg致的脸上,“滚开。”

    他却噗嗤一笑。

    老狐狸的尾巴彻底掉出来。现在她算是明白,方才那番生气全是装出来,是一种故意耍弄她的情趣。她不仅傻傻地当真,还被玩得不知四六。

    太可怕了。

    她将身子缩在睡袍里裹成一团。

    他锲而不舍地哄:“杳杳,我再也不敢了。”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但你不要我,我会Si掉的。”

    “住嘴。”她最听不得他说“Si”什么。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她看着他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终是软下来娇娇埋怨,“白痴,会怀孕啊。”

    “怀孕?”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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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小声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

    他的表情变成哭笑不得,“你就是担心这个?”

    “当然不是。”她反驳。

    他想借着内S欺负她,她知道的。

    他自己也说了,“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不会怀孕的。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Ai地轻啄唇瓣,“小可怜,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在她耳边嗡嗡地绕。

    诚然,这样的事心照不宣就好,平白无故提起也太尴尬。

    她困惑他为何要决绝做这样的事。原来他从那么早就笃定不想再结婚生子,宁可孤身一人带孩子?日后后悔怎么办?医生也不劝劝一时负气的年轻人?男人不是素来最忌讳被谈论X能力,却把nV人孕育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功勋?不能生孩子,在许多人听来,结扎与阉割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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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没说过……”她怪道。忽然,她想到什么不对,惊坐起来,“那……那些BiyUnTao?”

    他犯着愁,不知从何说起。她居高临下望向他。此时的他颓然倒着,面sEcHa0红,领口微敞衣衫不整。肌肤似有若无蒙着汗意,饱满的唇YAnsEyU滴。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反而是他,像在孤寂中被缚太久的困兽。

    灵魂上的赘疣,对他来说BiyUnTao是这样的存在。

    时至今日,她多少也明白真实存在的xa跟sE情片试图展现的东西并不一样。它本身不是目的,而是连接xa双方的桥梁。BiyUnTao固然有避孕的考虑,但当这种实际的作用消失以后,它就是一顶打在晴天的透明雨伞。

    意思是他想跟人靠近,同时也想把自己彻底地套起来。

    画蛇添足。

    讽刺的是他好像觉得这样的矫r0u造作在她面前没有必要。

    如果说最后真是如他所言全部丢掉了,他也从来没用过那些套子。

    没跟nV人做?还是做了也不用?

    还是说这就是放着给家里的她看,他在故意g引,看她什么时候会看懂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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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以为她在说刚才强迫她的事,低头认错,没找任何借口,也没说会改,就是“我知道了”,然后又关怀问,“难受吗?”

    心里难受。

    ——没关系的。连孩子都不可能有,未来她们也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他已经提早消灭掉。

    她们一生也就这样了。

    “发表一下感想。你更害怕发现我跟别的nV人一样,还是跟她们都不一样?”她冷淡问。

    他没回答,一句话也没说,扶着她来到镜子前。

    x前的布料撕开了。两团胖白兔从桎梏底下跑出来,害羞地泛红,也很有JiNg神地微微颤着。她连忙用手臂压住外泄的春光,但只是将它们挤得很紧,像刚出笼的白馒头透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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