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终章 雨霖铃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终章 雨霖铃 (第5/10页)

u挣脱了布料冒出来,在稀少的毛发间更显可观,俨然一朵靡红蘑菇。

    她不禁愣神,不知自己流露出怎样的表情,但他显然有点不爽快,“很失望吗?没有变成你想象中的大肚子。”

    “凶什么凶?”她对情绪过分敏感的毛病也没有变,顿时没有兴致跟他玩了,气呼呼地背过身,像鸵鸟般抱头趴下,“做就快点。”

    然而G0u通诚然是一门艺术。她以为用PGU看着他的意思是“生气,很生气”,在他的理解却是“请C”。没等太久,他就很不客气地进来,甚至没有哄好她。她惊得放声喊叫,又在解馋的快意里sU软了筋骨,似喝醉酒时知觉朦胧。

    2

    莽撞的顶弄像是将za的技巧全忘光了,除却用不完的蛮力什么都没有。又爽又遭罪,迷幻的感觉冷一阵热一阵,似万千雨珠在寥廓的鼓面跳动。她消受不住地想要逃,摇着PGU悄然溜开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却成撩人的风情。

    他倾身吻过后背,叩覆手腕,以己身作网将她笼住。狭窄的空间,肌肤相贴,y龙顺势在幽闭的x里游得更深,直至被R0Ub1SiSi绞住。他说那种感觉是xia0huN,恍若身T不再属于自己,而变成她的一部分。

    Ai情的终极是主TX的消亡,他也概莫能外。

    对她而言,这种感觉是熟悉的牙齿打颤,几乎说不出话,表达抗议的方式只剩下大叫。但他还觉她叫是爽的,更加放开力道猛猛C。

    ——好像也没错。

    他憋着一GU劲,想让她知道他没有变不行。

    男人敏感的自尊心。

    她蜷起后背暗暗笑他,才出声他便发觉,急切追问她笑什么。笑你。她无所畏惧地实话实说。近Si的快意像晴夜的闪电自黑暗深处冲开,短促的笑声却在落幕后的幽寂中转得绵长DaNYAn。雨痕遍布。

    他掰过她的下巴衔起唇瓣,半T1aN半咬,用尽手段挑得她缴械投降,才从饮血般的饕餮里找回他za的感觉。巧取豪夺,想做就毫不犹豫地做,用最简洁的办法治好她的矫情,不管它,而不是因为姿势跟她吵幼稚的架。

    她不会拒绝,曾经惊心动魄的记忆到现在也栩栩如生。但他好像忘记了,没法再不管不顾地那样做。一场病让他变成她的猫猫,她的宠物,是不可逆的过程。暗中溃烂的伤口揭到表面,想b出一个答案。

    2

    答案就是他知道自己不配,不值得她倾尽所有来Ai,他能给的全都已经给她。

    少年的她,她的Ai,于他终究像是他日注定消散的美梦一样。

    难道梦中就没有什么格外印象深刻、绝无仅有的东西留下?

    她心里是有的,他的神情,明明没那么喜欢za这档事,却总是有求必应,执迷专注,似在她身上T会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就连她也忍不住相信,只要像这样紧紧地抱着,Ai到心意相通、灵魂共有并不是骗局,而是终将降临的奇迹。

    额头轻抵着额头。她捧起他的脸,将亲吻变成密语的游戏,像偷心的妖怪g住才冒尖角的小芽,再次对他道:乖,去躺着。

    卧室里,日光洒落半床,被单残余温热,光景流坠在ch11u0的r0U身,化作灿烂的霞光。她骑着他忘情地摇。至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技术算不算娴熟,跟做饭一样,只要是她给的他都溺Ai。初夜她就问过他好几遍,在上面该怎么做。最后他只说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

    或许她还保留着像野生动物一样稚气未脱的习惯,光溜溜的他却只剩驯化,温柔的,顺从的,像清风容纳她不能和解的倒刺,侵犯和攻掠,在对面楼传来的钢琴曲声里。艺考生在练琴,弹的是李斯特的《钟》,清脆的高音像小猫蹦来跳去捣乱。可Ai。但他说弹得很糟糕,本来应该是行云流水的感觉。

    嘘。

    她的节奏加快,调整摆动的方向,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夹紧,迎着斜落的暮光,留住ga0cHa0的余韵,但只一瞬就难耐地垂手仰颈。

    抱我。

    2

    但他只是握着腰,扶住她继续摇。浴后的肌肤分外柔nEnG,轻易便掐出浅红的指痕。她像水中的八爪鱼,随波逐流地铺展开肢T。他手脚并用地缠住她,重新将她覆在身下,又在里面弄出一堆他的东西。没有流出来,出来只柱身裹着透明水Ye,gg净净。

    她本来想m0m0他的头,但他更敏捷地躲开,转眼又穿好K子,收拾过客厅,没有声响地回她身边躺好。

    淡淡的、带着笑的倦意,他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看了很久,忽然出声问:“今天我有哪里不一样?”

    暑假里她买来新的首饰,学会新的妆容,迫不及待地想他知道,想炫耀,经常一等他回家,就跳到他面前问类似的话。有时他会很快发现,有时观察很久都答不对。

    现在换到她答题,竟是完全看不出不同。

    她蹭到他怀中试图萌混过关,“春天到了,发情了。”

    “当然不是说这个,再猜。”

    陌生的香气,刚回来整个家里都弥漫着,现在他身上也有。她于是猜道:“你换了新的香水。”

    “才没有。”他也往自己身上嗅了嗅,“这个是香雪兰的气味。客厅那种白sE和紫sE的花。”

    她不信邪地将他翻过来,m0上m0下,仔细观察。

    2

    没有戴眼镜,但他现在戴隐形眼镜更多,不算新变化。也不是皮肤,也不是身T。锁骨痣也是老样子。头发呢?快长到齐肩,他依然没有去剪。

    最大的变化果然还是今天能g又听话。

    他这样问,就是想听她夸奖?

    她吻了他一下,确信自己的答案还是发情的季节到了。

    殊不知正确答案曾被她光顾又完美略过。

    “是头发,我去烫了头发。”

    烫得很不明显,仔细看的确b之前蓬了一点,但就那么一点。尾巴微翘的小卷毛,跟他自己用吹风机吹的效果差不多。头发变长以后他经常早上起来就炸毛,必须勤快打理。

    大概是现在这个发型太适合他,她实在看不出奇怪。

    “变漂亮了。”她道。

    说着,她又枕着他的x膛安然躺下,抚m0已经掉痂的伤口,“还会不舒服吗?”

    2

    “没感觉了。”

    她如释重负。生病期间,他想逃避的事情,她也一样难以面对。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作为唯一的家人,她都不该抛弃他。但这说的是责任,不是Ai。她没法大言不惭地说,无论他是什么样,她都会Ai他。如果Ai跟对方的模样没有关系,Ai他也可以换成Ai任何人。

    却也偏偏是他。她见证他被病痛折磨又被开刀的全程,其实并没有因为很多讨厌的事情连带着厌弃他,只是很心疼。多看一眼都怕会崩溃的心疼。

    Ai就是这样自相矛盾的悖论。最初以为一个人很特别,才会Ai那个人,Ai着Ai着反而渐渐发现,似乎一直是她苦心孤诣,想让他变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