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_14,动静太大吵醒弟弟,东西C在里边,弟弟在门外关心询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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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动静太大吵醒弟弟,东西C在里边,弟弟在门外关心询问 (第1/1页)

    这嘴被捂得突然,成柏安探出去的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给夹在了唇和手心之间。

    紧贴的那只手有些润润黏黏的,隐约透着股草莓的清甜果香,随着他还没顺过来的喘息,混在空气里涌进鼻腔。

    动了动,没忍住滑过手心舔了一口。结果尝不大出味道,还有点出乎意料地带了些腥气。

    既没有草莓的香,也远达不到想象中的甜,成柏安颇为失望地把舌头收回嘴里。

    软舌没再滑动,但温热的滑嫩感犹在手心的皮肤。捂着嘴的指节微颤,摁得更紧。

    “唔?”成柏安要喘不过气,疑惑地挣扎着去扯曲嵺的手腕。

    没了遮挡的眼睫露出来,迟迟没有眨动,恍若失神,定格地看着前方。

    过了两息曲嵺才咽下一口唾液,试图压制住已经满到眼里的燥热。

    “嘘。”稳稳托着后腰起身,背靠到门上。

    因为失重而慌乱地盘在他胯上的腿,细长白腻得像两条拥有着极高体温的蛇。

    曲嵺将人再往怀里压了进一些,抬眼看向屋顶,长长地无声吁出体内guntang混浊的气。

    又垂眸,指缝稍微松开。将成柏安在他尽可能盖下声响的手中,迫切吸入新鲜空气的狼狈模样收入眼底。

    “老哥?”略显清醒的嗓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近得像是就在耳边。

    成柏安惊诧地看向曲嵺。他都没听到脚步,完全不知道他弟居然就在门外,也不知道他弟来了多久。

    嘴里的惊呼被早有准备的手掌堵在嘴里。

    曲嵺淡淡地扫他一眼,嫌他机警全无还一惊一乍。抬起下颌示意,让先好好呼吸,把气给捋顺。

    “哥你怎么了?”成漓贴在门上,没听到应声也没听到之前床板的摇晃和咳嗽。

    但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把门敲响,“是又做噩梦了吗?”

    曲嵺见成柏安喘得轻了,缓缓地把手放下,从腰侧穿过掐到后颈,将人压到肩上。

    不想看那双蠢傻得只知道左右挪着,一个劲“问”他要怎么办的眼睛。

    怎么办?又不是他弟,他怎么知道要怎么办?走出去,给两拳头,一脚踹了让滚回屋里去别搁这儿吵吵?

    嗤,就算被发现在干什么又怎么样,他又不怕。能在那兴奋的时候察觉到动静,还这个程度地帮忙打掩护就已经很不错了。

    神经病,找奶的小狗似地拼命摇着尾巴,可怜巴巴地对着他。

    又不是捉jianian!他们只是交易,给个钱而已,还要他给他当主人负责任不成?

    “咳......”成柏安咬咬唇,鼻尖几乎贴到门上的木纹,清了清嗓子犹豫着开口:“我,我没事,就有点睡不着,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感冒了?要吃药吗?我去拿给你。”

    “别别,不用!!”

    一时没控制好声量,反应显得有点大,门外刚迈出去的腿一顿,移了回来,“你怎么这么紧张啊,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成柏安叹了口气,无奈地低下头。他弟这人心思最是细腻,光这么说没事肯定是不肯走的。

    因为心虚而发烫的耳尖,贴到旁边那比起来温度低一丁点的颈,边碰了碰又蹭了蹭,边说:“也不是做噩梦,就只是想到爸爸了。

    要是我那时候年纪再大一点,再多一些作为这个家Alpha该有的担当,爸爸他是不是就能有多点信心,就会选择好好地活下去......”

    说着说着,说出了心里话,本就低的声调越来越沉,鼻音也比刚才的要重。

    曲嵺的记忆里就没有爸的存在,父亲忙起来总不在家,父子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

    从小到大的衣食起居是佣人,生活学习则是父亲的秘书助理。

    没有人教过他,他也从未真切感受过。什么家人什么难舍难分的亲情温暖,实在太难分辨。

    就像不明白为什么怀里这人说两句就能哭起来,转眼能弄湿了他的肩膀。

    “哥......”成漓的关切,逐渐多了几分感伤和心疼,“哥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你当初已经尽力了,只是爸爸太爱父亲一时没能想通。如果不是哥你及时发现,估计我再也见不到现在的太阳。”

    成柏安听到他弟抽泣哽咽,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影响心情的事儿,忙扯开话题:“我没什么,纯粹在这儿瞎想。你还小,不用担心这么多。老神在在的,别人还以为你才是我哥呢。”

    成漓噗嗤一笑:“你本来就没什么当哥的样子。”

    “怎么和你哥说话呢你......”成柏安听到他弟嘲笑,握着拳头刚想要教育几句,腰上的手掐住他的软rou,“喂喂,你还要聊到什么时候?”

    曲嵺不耐烦,掂了掂,将他滑下来的臀抛上一点,再收紧了手臂,“要不,我给你俩开个门?”

    成柏安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曲嵺在场,耳根一红,“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觉吧。放心放心,你哥我真没什么事。”

    “你刚都咳了,真没事?我去给你倒杯水?”

    成柏安当即想拒绝,可耳边的唇贴近,让他应下。

    水很快就端来,他还是那个被架在胯上抱着的姿势,躲在门后,谨慎拉开的门缝正好是水杯的直径。

    成柏安胆战心惊,单手接过水又迅速把门关上。

    在他弟要问他干嘛这么神经兮兮,要逼他开门之前抢先把话题堵死:“我睡觉没穿衣服不好给你看到,谢谢哈,喝了水好多了,你去睡吧。”

    成漓“噢”了声,再安抚地说了好些“要是有什么事,千万别把事儿憋在心里”、“我长大了可以分担”之类的话,他弟这知心大O总算是回了房间。

    隔墙没了耳,成柏安心里的大石头落地。

    心里哼哼地嘀咕着,事儿真多,还不看时候。这都恨不得能藏着,居然还要他拿水。不怕露馅吗!

    边瞪着曲嵺,边把水杯举到曲嵺面前,“呐!”

    曲嵺偏头躲开,斜眼瞥了下成柏安红肿的眼皮,轻飘飘丢出两个字:“你喝。”

    成柏安疑惑地低头,看着晃动的水。

    要了干嘛又不喝,难道是害怕被下毒?

    想什么呢,即使是他有那个心,可也没那个胆啊,“没毒......”喝了一口作证,将没碰过的另一侧杯口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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