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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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第3/9页)

的耳朵。呲溜一声,他的厚嘴唇猛地凑过来堵在我耳廓上,然后嗍紧腮帮子狠狠地啜了一口,发出很清晰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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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哄堂大笑,我一把把他推开,骂道:“脑子有病啊,恶心死了!”

    说着,我掀起球衣用力地擦拭被吸过的地方,擦得耳朵皮发红发热——

    本来我是铁定要揍这个小眼镜一顿的。

    但是大家都不以为然,小眼镜也很委屈,道:“越哥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在讲什么吗?”

    “我们就是在说这个喽!我还慷慨取义,牺牲我自己给你演示呢!”

    小眼镜说得义正辞严,我更犯恶心:“你们没事儿搞这些?”

    “不是不是,不是我们开始搞的!”

    立马有人辩解道。

    “就是,我们只是在模仿、在学习……?越哥,你刚刚什么感觉?”

    有人大着胆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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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我面无表情道,“感觉你快死了。”

    小眼镜吓得一哆嗦,旁边的人没什么同理心地大笑起来,有人笑着跟我解释:“我们刚刚也弄着玩,都觉得恶心,越哥你想揍他是正常的。”

    他自来熟地搭我肩膀,我不耐烦地把他手打掉:“知道恶心你们还弄?变态啊?”

    我真是准备把这些人挨着揍一顿了——

    “你看,越哥!”

    就在我准备随便抓一个人揍的时候,一只手机被送到我面前。

    我看着这个有些掉漆的智能机里模糊的照片,忍不住薅了一把手机主人的寸头,骂道:“妈的你这是哪个垃圾场淘的年代货啊,画质差得跟厕所的监控似的。”

    寸头很委屈:“这是我姐不要的,有就不错了。”

    其他人也帮腔道:“越哥,这画质是有点辣眼睛,但是内容更劲爆呢。”

    我接过手机,一边看一边问:“搞偷拍?这么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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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们那儿有那么闲啊?是李国华拍风筝的时候无意拍到的……?李国华,你快来讲啊,这不是你拍的吗?”

    李国华是个脸有点方的男生,他平时看着腼腆,但是没想到还能搞出这种引爆男高中生的东西来。

    被放大裁剪的照片画幅中是两个隐隐绰绰的人影:

    一个人靠着车,望着天吸烟,另一个人蹲在他腿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衣服都脱了,还能做什么?”大家耻笑着那个跪着的男人,尽管隔着树木荒草,仍能看到他整个人是赤条条的一片rou色。

    而那个被koujiao的男人则穿着背心牛仔裤,一副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模样。

    “真牛逼,被男的嗍牛子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脸都看不清楚,哪门子的云淡风轻啊?”

    “感觉,感觉你懂不懂?”

    在他们争论那个抽烟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云淡风轻的时候,我忍不住把这张本就因为放大而有些画质失真的照片放得更大。

    那辆四轮的银色轿车在萋萋乱草中显得有些破败,但我知道的,那辆车很新,只是门上被撞出个坑,一直都没去修。

    岑北山那条沾满机油的工装牛仔裤被褪到腰的时候,看着也没有那么脏了。

    照片后面还有视频,彩色的燕子风筝占满整个画幅,角落里偶尔显出两个纠缠的人影。

    “真他妈晃啊!”

    “得了吧,你以为是动作片呢?能看到就不错了!”

    抽烟的男人始终是从容不迫的,但是他揪着赤裸的男人的头发强硬地把他踩在脚下的时候,隐约能窥见一点骨子里的暴虐。

    视频放到最后,只能看见被风吹得起伏不定的草叶,和偶尔从草叶缝隙间漏出来的起伏不定的脊背和摆动的腰。

    大家都不说话了,漠然地咽着口水,一个二个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

    “……?男的和男的,原来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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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大着胆子打破了沉默。

    大家立马又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起“走后门”到底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你们怎么看出来跪地上那人带把儿的?”

    我开玩笑道:“不许人家女孩儿留短发练体育了?”

    “越哥,你开玩笑呢?”他们面面相觑,最后笑着说,“我们就是男的,还会认不出来吗?”

    是,我自己就是男的,我难道看不出来那跪地上的人是男是女吗?

    我宁愿我看不出来。

    岑北山当然不会把车开到学校去,不是因为我不准,而是因为那是辆随开随做的炮车,专供岑北山和他的炮友到处zuoai。

    我看视频的时候蛮平静,夜里睡觉的时候却犯恶心。

    我梦到河边大片荒草,远处列车轰隆,不远处的城市被雾气笼罩弱化成一片单薄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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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呼啸着越吹越高,吹开层层叠叠的草帘。

    在铁路下河流边城市边缘的草地上,停着一辆崭新的银色汽车,那个一直没修的坑被修好了,但是开车的人不知去向。

    我朝着车的反方向跑起来,风呼呼地刮着,似乎要把我带往车的位置,那些一人多高的野草也活了似的来打我的手脚,想把我驱赶到那银色四轮的面前。

    我跑得飞快,沿着河。

    列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就好像在我头顶飞驰一样——我像是被压在什么东西底下,喘不过气来。

    然后我看到隔着草幕,银色汽车的跟前,岑北山面无表情地握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另一头是生了锈的金属狗链。

    狗链缠绕着一截细白的脖颈,紧得要嵌入皮rou,勒得青紫色的血管狰狞凸起,凹凸不平好似濒死枯木。

    被狗链绕颈的人单膝下跪在岑北山面前,仰着头,张大嘴,手被反剪在背后。

    岑北山一脚踏在他屈起的膝盖上,用力一拉,他后仰的头颅就猛地前磕,孱弱无力地垂落下来。

    那张被汗水浸润的脸分外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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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每日镜中的我。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但是呼吸依旧是不通畅的。

    很快我意识到喘不过气是因为岑北山。

    他正侧着身,一只手从我脖子上边绕过来,另一只手搭在我胸侧,两手紧抱,死死勒着我的胸口。

    “他妈的岑北山你有病啊?”

    是的,我哥有病,他开始cao男人了。

    我觉得恶心又想吐。但是我不能说什么,因为他是我哥。

    那段视频很快被人遗忘。

    十几岁的小男生,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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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影响的只有我,我开始忍不住留意起街头巷尾那些银色的车辆。

    有点讨厌皓哥了,他真是小气,买这样烂大街的便宜货,害得我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同型号的车从我面前驶过,尤其是学校门口的那条主干道。

    但越是这样我越知道,那些车里坐着的不是岑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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