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 (第1/1页)

    阿散井负责看管露琪亚调至忏悔g0ng。

    任务执行前

    他绕了一圈，避开主道，穿过庭院与回廊的Y影，身影落在墙角，靠近那道通往忏悔g0ng的狭门时，才猛地顿住。

    走廊尽头，有人影迎面而来。

    琥珀金发，在晨光下映着寂静的光。

    凑。

    那人脚步轻而稳，似乎早就发现阿散井的动静，却什麽也没说，只在擦肩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阿散井愣了愣，终究还是开口：

    「你……是不是，在现世的时候……有见过露琪亚？」

    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停下脚步，转头，眼神没什麽波动，只是略显疲惫。

    「你问这个，是因为白哉让你问的吗？」

    阿散井一时语塞，没说话。

    凑低低地吐了口气，像是把什麽压在心底太久的东西，终於在喉咙边打转了一圈。

    「我没见过她。」他说，语气平静，「若是见过，也早该回报静灵廷了，不是吗？」

    「那你曾经见到一个橘发的Si神，叫黑崎的家伙吗？」

    「抱歉，也没有。」

    那双眼静得像一汪湖水，让人看不出真话假话。

    阿散井从凑口中问不出什麽，只觉得郁卒，凑知道露琪亚跟阿散井的交情。

    「想做什麽的话就去吧，虽然你大概也不知道具T该怎麽做吧。」凑语气仍淡。

    总感觉他最近总是讲一些不怎麽负责任的话，但恋次心里清楚，凑只是单纯不希望他也因为规则而束缚。

    免得遗憾太多了。

    「虽然这样问你有点奇怪……但你们贵族没有什麽律法的漏洞吗？」

    凑明白恋次的意思，自己曾因贵族间的包庇与私下运作而吃了不少苦头——

    要动用这种方法，也许真的还能给露琪亚一点转圜的空间……

    可惜的是，这是朽木家。

    白哉不会走这条路。

    恋次会这样问，就代表他已经无能为力。

    凑摇摇头，淡淡回答：「没办法。」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

    「但我认为，规则是用来打破的。」

    话落下，阿散井愣愣地站在原地许久，才慢慢转过身，望向忏悔g0ng的方向。

    而凑才刚转入主g道，前方一抹熟悉的银白便倚在墙角等他。

    「唷，凑君，不好好休养，在这里做什麽呢？」

    市丸银笑得像往常一样，眼睛眯成一道线，声音轻柔得像是怕吓着谁，但那笑容底下总让人无法松懈。

    凑脚步略停，斜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散步呢。」

    「还能下床散步，看来身T康复不少。听说你被……折腾得不轻呢。」

    那语气像是轻描淡写地聊着茶话，但偏偏每个字都像蛇信一样刺痒地探进人心深处。

    凑无甚表情，只回：「劳市丸队长挂心了，我没事。」

    他与银的交谈总是维持着这样的距离与模糊界线。表面和平，实则互相探底。凑并不排斥这种风格，反而早就习惯。

    「不过嘛，白哉真是尽责呢。你那时候的状况——唉，他还是说要遵从四十六室的命令。」

    银语气轻快，像在哼一段调子，下一句却突然停顿。

    「啊.....说溜嘴了。凑君，别伤心喔。」

    凑眼神微眯，语气低冷了几分：「别调侃我了。」

    忽然，有人将凑轻轻拉到身後。

    凑没有推开。

    是蓝染。

    他的语气温和，眼神却冷静如水：「市丸队长找我的队员，有什麽事吗？」

    那语气听来平静，却有着不容置喙的底气。

    「没事~就是关心罢了。」银笑容依旧，语尾一挑，语意暧昧。

    蓝染神sE未变：「谢谢关心，不过您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银笑得更深，肩膀一耸，拂袖转身离开，像是从未真正介意过。

    人影远去，直到完全消失在转角後，庭院再度陷入短暂的宁静。

    蓝染垂眸看向凑，语气依旧温和：「你最近…还是不要太常随意走动b较好。」

    凑侧过头，没立刻回话，只是沉默了片刻。

    蓝染见凑没有反驳，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收回手，语气一如往常平静从容。

    「那就先回队上吧，最近局势不太安稳，有你在也好帮得上点忙。」

    凑抬眼看他一眼，没有问太多，也没有多说，只是轻轻点头。

    「我知道了。」

    语气淡，却不敷衍，像是早已习惯接受安排。

    蓝染微微一笑，目送他离去，视线里藏着什麽没说出口的东西。

    凑刚踏入五番队舍，还没完全踏稳脚步，就有一名年轻的Si神队员急急跑来。

    「东云席官！队长副队长不在，刚刚有几个申请还没批，第三分队也说巡逻路线混乱，要重新调整……」那队员一边喘气一边说，一脸困惑又着急。

    凑点点头，并未显出疲态：「我知道了，申请拿给我，巡逻部分先让他们按昨日配置执行，等我过目後再调整。」

    「是！」队员立刻领命退下，神情明显松了口气。

    他向前几步，走入指挥厅，刚准备整理各小队的最新报告，外头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

    整个地面彷佛震了一下，墙上的挂轴晃动，屋梁发出咯吱的声音。瞬间，警报响起，整个五番队被SaO动搅得人声鼎沸。

    「结界异常！被破坏了！」

    「旅祸——旅祸入侵了！」

    他心底喃喃：

    「这是……志波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