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美人引诱父兄被日批后_4 肌肤滑嫩/被看了还浑然不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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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肌肤滑嫩/被看了还浑然不知 (第1/1页)

    晏竽怕贺延知不认账,仔细端量他的表情。

    黄纸黑字潦潦草草的说一些陈年往事,而在这封信的末端有不起眼的一行清秀的字迹,写着有关晏竽的事。

    贺延知细看,才发现这行字正好证实了他派去的人调查出的情况。

    早年带晏竽四处就医最终无果,庸医缺德,逢人便道晏竽是可以供男人插的婊子,吓得他母亲连夜带他跑路。

    这封信便是明明确确交代了晏竽和他娘为何多年常年四处奔波。

    而晏竽很瘦,按理胸口应该平平,却像少女初发育的乳鸽,挺在前胸。洗到褪色的淡薄衣衫贴紧他的胸口,一扭动腰身,薄薄的上衣会显现出小巧的一点。

    他本人对此并无所察觉。

    或许是生活清贫,没多余的银两买束胸的衣物。

    况且,他母亲好似并未交代过。

    晏竽默不作声的仔细端详着贺延知看信的表情,来猜测信中内容。可惜贺延知看完了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晏竽忍不住问:“信上说了什么?”

    “你娘叫我好好照顾你。”贺延知回答他。

    他拍拍晏竽的手背,只承诺晏竽,他会依照他母亲的嘱托,好好的照顾他。

    “还有呢?”晏竽不甘心的追问。

    “不识字吗?怎么不自己看。”贺延知收起这封信,光影遮挡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娘并未教过我。”晏竽如实回答。

    贺昀辛得到肯定的答复,顺口道:“明日来找我吧,我教你识字。”

    晏竽皱眉,他不要学习这个,他只想晓得信里有无说了对他有利的东西,以及何时才能进祠堂。

    晏竽着急了,追问道:“那我何时才能进祠堂?”

    原本按照计划,隔个几天便可带他去祠堂改名换姓,此后是把他的姓名写入家谱,也算是真正的归回本宗了。

    只有进入祠堂,拜过老祖宗,才算是认祖归宗,一日不得进入,便有一日的风险。

    晏竽明显情绪激动,他呼吸加速,衣钮松解,露出起伏延绵的胸口,坐在正对面尚能窥见若隐若现的白皙皮rou。

    他不知道的是,贺延知在看见那封信,就改变了注意。

    贺延知不想让晏竽认祖归宗。

    捡起揉搓掉污水的帕子,盆里的水渐渐冷却,沾了水的帕子不热,擦在肌肤上就会带走温热,冷得晏竽一阵激灵。

    贺延知完全没有刚才的耐心,对他的态度入如热水散去温度。

    晏竽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惹得贺延知恼怒了。

    可不能得罪了他!

    晏竽嘴比脑子快急忙改口:“我可以学!”

    贺延知掀了眼皮看他:“确认了?”

    “确认了。”晏竽强颜欢笑道。

    他暗暗的安慰自己,在贺延知跟前读书倒也不是坏事,如果每天可以在贺延知面前晃悠,那他肯定不会过早忘记还有一个儿子。

    这样的话,他的荣华富贵岂不是手到擒来?

    到时候忽悠贺延知给他安排一个好亲事,娶个面容姣好的媳妇,他的日子那是蒸蒸日上的好,可以羡煞旁人!

    晏竽这回笑得真实了点。

    他那点不加掩饰的心思,又怎能逃得过贺延知的法眼。

    指腹悄无声息的捻过衣袖遮掩的肌肤,贺延知眼眸暗了暗:“读书之事不可拖延,明日尽早来找我。”

    ——

    长空下着细细斜斜的雨,一夜而过,半边朝阳翻白鱼肚。

    晏竽老早去找贺延知。

    凝秀在前带路,两边栏杆遭斜雨拍击,溅了一路的水渍,路过湿鞋面湿裤脚。迎面走来几个拿着盘,一看就是刚做完活准备回房的小厮。

    晏竽假装不在意,实则脚步放慢,顺着那条小缝悄悄的望去,走过一些,他又往后退了几步,斜眼窥探那条掩开的小缝。

    他不大识货,却也能看出放在窗台旁的灯盏比他屋内的还要崭新。

    长廊不挡风,透心凉的冷风吹得他如同被浇了冷水。

    这边一路上还没有杂草,他那一看就是荒废许久空出来的院子,临时随意收拾收拾,腾给他当个窝的。

    晏竽心里咔嗒一下。

    凭什么他们下人的房,布置的比他的还要精致?

    明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少爷!

    凝秀走在前头不知他心里所想,回头想叫唤晏竽,见他一脸铁青的脸色,话到嘴边止住了嘴。

    晏竽憋了口闷气。

    “走啊,看着我做甚么?”

    他气呼呼地从她身边走过,凝秀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早就清楚他的院子是贺家中最差的,指不定偷偷在心里笑话他,骂他是个土包子。

    还有那个贺延知,表现出一副令人作呕的虚伪模样,教他读甚么破书,哪比得上给他点碎银来得实在?

    晏竽光在心里骂,没注意凝秀屈身行礼,嫌她拖拖拉拉走得太慢,回头冲她大吼一声:“你的脚生根了吗?还不走!”

    他的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低笑:“怎么,你的脚会生根么?”

    晏竽浑身一僵,硬挤出一抹笑。

    贺延知似笑非笑,踱步慢慢走进他,半开玩笑道:“脾气那么大,是不愿意来我这里?”

    “怎么会?”晏竽顿了顿,他笑得有些僵硬,“我只是担心凝秀磨磨蹭蹭耽误时辰……”

    对,就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所以来时着急了,说话声便大了些。”

    “呵,既然知道她会耽误,那为什么不来早些?”

    故意的,贺延知有意为难他!

    晏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神飘忽不定,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下回不会了……”

    “嗯。”贺延知嗯了一声,又好像是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要出门一趟,你来晚了。”

    晏竽这才注意到贺延知身后又跟着一个撑伞的仆人。

    深知自己读书并无造易,和贺延知培养一下父子感情才是正经事。

    晏竽顿时后悔没有早来。

    他两三步凑上前,低眉顺眼,摆出一副他知错的神情:“爹爹……我知晓错了,今天来晚了,是我的不是,要不……我先在这儿等你回来?”

    装模作样罢了。

    贺延知一眼便看穿他的意图。

    走廊外,雨下个不停,来回走动难免会沾染潮湿的气息,浸湿里衣。丝丝缕缕的凉意蹿上晏竽的背脊,裸露在外的白皙耳廓不禁凉风的吹气,微微发红。

    低于手掌心温度的柔软肌肤,应该很好揉搓。

    “去屋里等我吧。”二人之间短暂又绵长的停顿,终归由贺延知来打破。

    他不再看向晏竽,踏入青石板路,水坑荡出一圈一圈的波纹,后面的仆人点头弯腰跟着他离去。

    晏竽还以为他不会同意,现下算是意外之喜。

    得到应允,晏竽底气十足,别过脸吩咐下人:“还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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