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的Omega是狗还是猫_十八、被抚平伤疤(烟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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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被抚平伤疤(烟疤) (第2/2页)

  阿初只顾着深呼吸,没话答他。林霭笑了一声,又问:“是怕我知道下面流了多少水吗?”Omega本就紧绷的小腹剧烈地起伏一下,脚趾也蜷紧,带着颤音吐气,摇头。林霭只装作没看见,说:“不想我知道,那就先不碰。”手指转了方向,斜去腿根,改用掌心揉他右边大腿内侧,左手拨开垂落在肩上的头发,吻他的后背。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心思谈闲话一般地问:“头发又长了……想要留起来吗,阿初,你长发也会很好看。”

    阿初哪里会有心情和他谈发型,他难耐极了,反手撑住他大腿,颤声:“你……你别摸了,你换一个……”他又笑,问:“换什么?”他的手接着往上摸,摸着热硬的性器,手法不太讲究地揉了两下,边说:“进来,你cao进来。”

    仿佛这时候才想起来似的,林霭提醒:“烟还没点呢,要吗?”阿初愣一下,险些坐不稳,扶着他的腿撑住了,说:“要……你先、先进来再点。”林霭答应得很快,说好,抱着他的腰抬起来,才挪动一点,忽然停住,跟他说:“你睁眼,低头看。”

    阿初当然意识到是看哪里,羞怯,又克制不住好奇,犹豫片刻还是看了,映入视线的是xue口之下亮晶晶连着的一线,从翕张的rouxue盈盈地往下坠,落到床上,已经洇开了大片。林霭把他抱起来,举得不高,银丝居然就一直连着。他颤了颤,xue口一缩,仿佛要把那根线夹断,却当然是徒劳。

    林霭总算放过他,让他变换重心,仰在自己怀里。阿初的双腿和xue口都大敞着了,不必再扩张,只等他cao进去。他脊背在颤抖,身体也不稳,抓不住什么好借力的东西,索性全交给林霭控制。然而林霭只是慢条斯理的,不紧不慢,似乎对眼前Omega的身体爱之入骨的根本不是他自己。硬热的性器总算滑进去,阿初忍不住,抓住他小臂,声音颤抖,近乎质问:“你做什么……这么慢?”

    林霭边笑边往里顶了一下,让他惊喘出声,才答:“怕你等不及点烟,先就要高潮。”这似乎是实话,阿初竟然也不好反驳,顿了顿,才声辩:“不至于,我还早,你先、你先动一动……要么就快点火,总之,总之你快点。”

    不管林霭是不是在假装淡定,阿初却是真的忍不住了。趁着林霭伸手拿烟的时候,他蹭在林霭身上,自己扭着腰动作,迫不及待地发出低软的哼吟,一半是想勾引他,一半是真正的情难自禁。总算,林霭把烟点上了,手臂环过来将烟递到他嘴边,又隔着一小段距离,在他向前探头咬住烟嘴吸气的时候,故意往深处cao。

    阿初本能地往前欠身,又被按住了腰,吸着一口烟气旋即仰头呼出来,险些呛着,低低咳了两声,xue口更是翕张着吸他,内里的软rou绞得特别紧,简直像是什么活物。林霭夹着烟的手很稳,却开始更用力地cao干。阿初被顶弄得一颠一颠,却又不肯认输,故作轻松,偷闲般又咬着烟尾狠吸一口,扭头要吻他。

    他胸膛起伏,坚持不了多久,可林霭毕竟是真怕他呛着,相当配合地凑了上去,在烟气里接吻,让烟雾迷漫在他们两个人之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烟头烫在阿初的锁骨末端。时机和位置都让阿初猝不及防,他蓦地叫出了声,身子抖了一下,无意识地缩紧了,然后声音转成截成短促的、破碎成片段的呻吟,rouxue深处的yin水热腾腾地往下一淋。阿初爽得头皮发麻,恍惚片刻,才意识到林霭也射了,一时倒很有成就感,气还没喘匀,几近炫耀地和他说:“先生被我夹射了。”

    林霭睁眼看他,低笑,舔了一口他的耳垂,痛痛快快地承认:“是,真厉害。”然后他拍拍阿初的肩膀:“先起来,我去拿冰块。”阿初还没反应过来,侧身在床上滚了半圈,趴着扭头问他:“拿冰块做什么?”他站起身,闻言停下扭头看,有些无奈:“冷敷——你小心点,不疼么?”阿初“噢”一声,躺平了:“还好啦,真的还好。”

    等到冰块按在肩膀上,阿初又忍不住嘶嘶吸气。林霭用力按着压了压,稳住位置,故意问:“不是不疼吗?”他还要申辩,舔舔嘴唇,解释:“是太冰了……”后来接吻,剩下的几块冰在唇舌间推来推去地化成水,再后来,两个人挤在不那么狼藉的另外半张床上,调暗了灯。

    阿初正在走神,眼睛一眨一眨,望着天花板。林霭侧头看着他,忽然问:“还疼吗?”他摇头答不,过了会儿反应过来他问的不止今天,又说:“都不疼了……这么久过去了。”

    实在是很久,想来真像是两个世界的事情,而那些事确实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他连噩梦也很少做,能安稳地睡到天亮。

    而林霭还将信将疑,下意识地问:“久吗?”阿初想了想:“倒也不是很久……以前听人说时间治愈一切,但好像不完全是。我最感激有你。”他的眼神和突如其来的坦诚一样热烈,定定地凝视林霭片刻,脸颊贴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

    时间够长还未必好,但高潮够多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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