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的Omega是狗还是猫_十四、我不是没人要的狗(噩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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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我不是没人要的狗(噩梦) (第1/1页)

    阿初几乎整个人浸在信息素里,因为刚刚打过抑制剂不久,他辨认起空气里的气息有些迟钝,像是隔着浸水的薄布呼吸,要很用力,才不至于滞涩。可他一旦认出来了,就很难忽视,青草地的淡淡香气如在一场春雨后弥漫。

    我认得他。阿初在心里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林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发现他懵了,可是相比于之前,阿初的精神状态显而易见地好了太多。林霭想了想,拍拍他的后背,自己内心对于刚才的使坏未尝没有一点点歉意,开口时语调也就更加柔和,比此前最有耐心的时候还要好得多:“累了吗?要么,先睡吧。”

    阿初点点头,说好。简单清理之后躺下,他仰起头,心里有无数问题想问,上下唇微微分开,舌尖向上一顶,险些要叫“先生”——他可以这么叫吗?阿初忘了扪心自问为何自己此时差点就说出口的是这个称呼,却陡然记起他不被允许模仿“那个人”。他心里暗自一惊,于是连问题也忘记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可他一定认识这个人的。这一点执着的印象带进梦里,竟然又叫他梦见了泼天的大雨。

    这场雨已经在他梦里出现过很多次了,像是兜头泼下凉水,真正的大雨倾盆。他在暴雨里奔逃,走投无路,身后追赶的脚步渐近,而后他被人按在地上,脸贴在泥地溅起水花。

    丧家犬。

    他是被扔掉的狗,他做得不够好,被嫌弃了,被丢掉了。

    抓着他的人松开手,可他感觉到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如有实质,而嗤笑声和锋利的嘲讽也都像是密集的雨点。然后是那个熟悉的让他惧怕的声音在前方不远处响起,命令他:“像狗一样爬过来。”他明明不愿意,可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几乎是在听见命令的一瞬间,就咬着牙撑起身,跪趴着,腰压得很低,膝盖的疼痛渐渐蔓延到全身,他像狗一样爬,爬到那个人面前,将身体伏得更低了。

    紧接着肩膀被踹了一脚,他没稳住,倒在地上,接着,皮带落下来,也像是雨,皮革和金属织成的疼痛的雨帘。他短促地惊叫了半声,立即压抑回去,抬手横过小臂护住了自己的脸。

    忍过去就好了,会好的,一切都会结束的。

    腿也被踢了,大腿内侧被抽了一下,那个声音说:“分开。”

    他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会疼,会很疼,他的手移下去,妄图遮住大腿,尤其是脆弱的腿心,语无伦次地求饶。而皮带扣更狠地落在他的手背上。掌控他一切触感甚至于性命的人蹲下来,拽住他的头发,说:“乖一点。既然是个下贱的Omega,就少费点力气。”他终究撑不住,拼命摇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战栗着分开腿,右边大腿和左侧的脚腕先后被踩住,皮带朝着腿根抽下去,性器与rouxue都不能幸免。他疼得发抖,伸手徒劳地遮挡,而后像是顿悟般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将喃喃的求饶改成求cao。

    会好吗?他是个下贱的Omega,他只会求人cao他,求人给他jiba,这样就会好吗?也许不会,可是实在太痛了。他没有答案,在混沌的思索中找不到结果,直到被拽起来,性器在脸颊上左右拍了几轮,又塞进嘴里。他神志昏沉地任由那根狰狞的东西cao进喉咙,把他本能的干呕当作侍奉,最后退出来,射了他一脸。他没闻到气味,只有黏黏糊糊的恶心触感。尽管及时闭上了眼睛,还是能感觉到jingye糊住睫毛,让他睁不开眼。在施暴者的窥视下,他不敢伸手去擦,只能就这么仰着脸,又挨了几个耳光,再把递到嘴边的手指舔干净。

    刚才就有人拉着他的一只手自慰,还没有射,见这边结束了,又叫他去舔。令人作呕的气味包裹着他,挥之不去。还有人在他身后,手指在xue口揉捏,扇打,将Omega敏感异常的地方玩出了拉丝的yin水,抹到他腰上。前面那个人射在了他喉咙里,他呛住,伏在地上咳嗽,身体咳得一抖一抖,又在这时候被cao进去。

    天生挨cao的sao货。

    cao熟了的婊子也没你会夹。

    你本来就是个cao熟了的婊子。

    婊子也不如你下贱。

    他仿佛被吸进羞辱和痛苦的漩涡,永远也不能逃离。长时间的监禁里,头发渐渐长了,越来越方便被扯着,有人从背后拽着,迫使他扬起上半身,像驯服牝马。他挺起胸,乳尖被玩弄得红肿,而后对方松开手,他又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脏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往外流。

    “谁会要一个被玩烂了的东西,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明明……

    他下意识地摇头,理智上还没反应过来,本能地要先否认,转眼就不明白“否认”究竟是出于理智还是本能,紧接着听见有人嗤笑:“贱母狗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呢。”

    尖锐的疼痛,皮带的破风声,然后是他自己的哭腔,因为实在疼得狠了,总算学会呜呜咽咽地承认:“贱货被玩烂了,cao坏了,贱货是没人要的狗,我是,我是没人要的……没人要的贱母狗,别打了,求求你……求求你……”

    不是的,不是的。

    他不是这么想的,他知道自己没有被丢下……他明明就知道。他还记得那个雨夜,在自己冲进大雨之前,并不是孤身一人。他还记得,有人面临可怖的、不知能否幸存的危机,只是急着把自己推开,以免被牵连。

    滚出去,滚远些,别在我面前碍眼。那个人是这么说的。可是阿初还能回想起他的神色,他并不是真的生气了,那双眼睛里有隐秘的急迫、担忧、关切,他和目光的主人太过熟悉,以至于视线穿过记忆的厚重迷雾,依然清晰且明亮,毫不动摇。

    原来那是林霭,阿初想起来了,他记得这个人,曾经是他的恩人,后来是他的爱人,平时叫先生,生气的时候叫林霭,自己喜欢看着他出神,或者枕在他腿上。林霭还没有标记他,忍了又忍,说是在等待一个足够恰当的时机——他甚至颇为自得地揣测过:尽管他们的地位从一开始就不平等,可林霭或许在筹备一场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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