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NFLAME_台阶【,公开,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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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阶【,公开,囚】 (第2/2页)

渴的爬行欲想着被雁南信踩在脚下。

    终于触摸到手,雁南信提问偏凉,他皮肤细嫩手指很容易能留下痕迹,羊脂白玉吹弹可破。

    他们抓住他的腿滑动向上不舍得又渴望,想要轻轻的可实际上他们更爱他满身狼狈的痕迹。

    于是有人把他拽下台子,他跌落在台阶。皮肤粗糙的石面蹭破皮,血丝流出来雁南信的头发被人抓住向反方向扯。

    疼…

    但可以忍。

    雁南信忍耐的同时不只是谁爬上了高台抓住了他的双手。

    一人,两人,三人…

    数不清的人群爬上高台在他胸前、腰身、小腹留下自己的痕迹。

    有撸动出的jingye,有骑在他身上蹭楚的潮液,有啃咬舔舐留下的口水、牙龈,有手指抓弄拉扯留下的指痕。

    不分性别不分属性,人都喜欢高高在上跌落的东西。

    人都喜欢看热闹。

    欲望是难以填满的,它是无底洞。

    他们满足了触摸的感觉又想要更亲密的。

    一个人不敢,两个人不敢但一群人就敢了。

    一人起而众人涌之。

    有人撬开了雁南信的双唇探入了他的喉咙。

    有人把他翻过身箍住他的腰让他撅起屁股像狗一样等待被cao,有人用没有任何润滑的手指伸了进去,生涩的甬道被粗暴地扩开,紧接着是更粗壮炽热的东西在入口试探。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时抓住了他身前垂落的生理器官,有人把它含入口腔撸动吸吮。他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没有空闲,yinjing塞到他的口腔中又有人挤进去一直两只手指还有人在他唇齿附近用yinjing徘徊蹭弄。

    他任人摆弄不做反抗也不主动。

    对于痛感与生理快感他全都忽视,没有疼痛的嘶喊也没有高潮不止的喘息。

    人们听不到他的娇嗔与告饶。

    终于有人要生生挤进去,入口流出的鲜血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忍耐不住的男人欣喜着他急切地抽动起来,可下秒他的yinjing被人如用刀割一般砍断,圆润的切口残忍又利落。断落的yinjing从雁南信股间滑落,被簇拥来的人踩在脚底。

    鲜血甚至都没来得及涌出男人还没感受到疼痛就被人推下台阶换成了另一个人。

    人在欲望前恐惧被弱化,来人手下撸动不停提枪上阵,他借着流出的鲜血又要往里进入,

    同样的结果在进入前有一次被切断。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不断有人被推倒,被踩踏,不断有人上去……

    是风吹开了垂下的长发。

    生理反应他无法控制只能压抑,清冷的面容趁着眼角的红格外显眼,雁南信侧脸瞥到方哲修的眼神。

    雁南信像是嘲笑一样说他玩不起,问方哲修,“怎么不让他们进…”

    炸弹顷刻间在方哲修内心爆发,他走下台子一路踩过被下半身冲昏的人,扫断只有欲望的人,把已经足够狼狈的雁南信拽着他的头发从台子上拽起,又重重摔在地面。

    方哲修踩上雁南信的胸口,挥手甩在他脸上一耳光。

    方哲修俯视雁南信,脚掌不断在他胸口蹂躏。

    雁南信闭口冷冷和他对视。

    方哲修挥手又是一耳光。

    两下,三下,四下…

    他嘴角流出淡红的血液,头发杂乱地落在面前,雁南信忽而勾起嘴角笑声传出越来越响亮。

    “哈哈哈,方哲修…,舍得吗。”

    雁南信在干草木柴中扔了一颗火柴,火焰在方哲修心口燃起,他架起雁南信的右腿压在肩头,右腿踩在雁南信的左腿往外侧磨蹭把他的极限拉扯到最大。

    他带着手套手指粗暴地在甬道内抽插,疼痛与无法控制的生理快感叠加翻涌,急促的呼吸声参杂了些许若隐若现的娇嗔。

    方哲修发狠地增加一根手指,脚下踩在雁南信的腿根蹂躏他稚嫩的软rou,他附身贴近压在雁南信胸前咬住雁南信的耳根,两人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方哲修甩开手站在雁南信双腿间,他静了半分钟后扯起雁南信的头发拽着他走下台子,他踹在雁南信膝弯让他跪在地面同时加快脚步让他不得不膝行来不及起身,又因速度不及时几乎是被扯着从地面游览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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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皮肤被石子划破,血液洒落。

    看热闹的人群被赶走,摄像关闭。雁南信被方哲修扯着扔在了地下室。

    阴暗,潮湿不见光日的地下室不用仔细听就知道有粘腻的爬虫在蠕动聚集前行。

    一束光钻进了房间里,没有听到脚步声,静反而衬得爬虫的声音更明显让等待变得更漫长。

    是雁南信先开了口,“心软不做下去了。”

    “方哲修,你恨我吗。”

    良久的沉默

    一两声轻笑,雁南信歪头想了半响,“这次想做什么。”

    “闭嘴。”他穿着军服,脸颊还有没擦干的水气。

    “你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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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上传来的瘙痒疼痛不断被挑逗生殖器官的快感被雁南信压制在心底,他冷静缓慢地一字字说,“恨,想杀了我,想折磨我,把我囚禁还是想听我求饶。”

    “或者你也像他们一样信奉我。”

    “又或者…”坠落的黑发湿漉漉的雁南信抬起眉头把目光盯在黑影中的方哲修。

    “你对我动心..”

    “安静点。”方哲修甩过去手中捏着的钥匙砸在雁南信的脸颊。

    “嗯嗯,我安静的你就能满意了?”

    ……

    “你是不是欠揍。”

    “是你又能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

    “雁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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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了,我不是在这呢。”

    “我cao死你。”

    雁南信点点头带着些笑意宠溺到,“嗯,请随意。我会配合。”

    ……

    雁南信又找起了话题,他鲜少话多今天不止是不是这些虫子身上药效的原因他格外爱拌嘴,“你站这儿不怕这些虫子对你做点什么。”

    “他们不敢。”

    “哦?”

    “我以血cao纵滋养他们,就像你把血注入我身体一样。只是它们没本事反抗。不想我能把你吊在这里,cao你,玩你。”

    “口嗨够了吗?”

    耳光甩下,方哲修牵住雁南信的下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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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张嘴只适合服侍,说话对你来说太奢侈。”

    “嗯。”

    “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你还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反应。”

    雁南信用尽力气只能抬起头回馈了方哲修粗暴又珍惜的吻。

    方哲修抬起雁南信的下巴,“叫出来我放过你。”

    他手腕被铁链绑着早就肿胀发紫了,虫谷的虫子能提高人的敏感程度还有催情作用。

    “汪,喜欢吗。”

    “喜欢我就再多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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