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燕破岳】特战荣耀(海棠版)_【萧燕】重生之我是萧云杰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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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燕】重生之我是萧云杰 (上) (第1/3页)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没死。

    虽然不能动也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但我的意识还活着,我不是一具尸体。人们来来往往,有些每天按时进门,有些只是露面表个意;有些在我的床头留下礼物,有些坐在我的床尾低声抽泣。

    他们在我看来等同于不存在,因为我什么都感知不到,我只知道自己活着。这是不久前——也有可能很久以前——我才突然发现的,更早的时候我只是在单纯地昏迷状态。

    所以从技术角度来谈,我这不算重生,更应该叫穿越,但我喜欢“重生”这个词,它让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跳出原本的躯壳,进入另一段人生。

    只不过我来了之后才发现,这个新躯壳有点拥挤,身体主人的意识没有离开,只是被我挤进了角落。

    我盯着自己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发愣,大脑里传来拔高的质问声:【啥玩意儿?我怎么不能动了!】

    我不用耳朵也能听见,当即在心里默念“抱歉占用你的身体”,然而对方完全没有反应。看来我得用嘴交流。

    “你好。”

    那个声音消失了,我猜他愣住了。

    【卧槽。】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这样了,”说完,我赶紧放松身体,尽量不去控制任何一块肌rou,试图把身体管辖权交还给主人,“你来吧,我不动了。”

    【……】

    我的新身体这下真的像具尸体了,除了脚底用力站稳之外浑身都是松懈的。我在一片死寂中想了想,最后干脆连脚底抓地的力气也卸掉了。

    “砰!”

    哇,痛诶!

    【我了个大草你有病吧!你把我摔傻了怎么办!】他又在大叫。

    我倒在地上,还沉浸在许久没能体验过的痛觉和触觉之中,不自觉笑出了声。用手摸着木质地板和旁边的旧地毯,时而光滑时而毛糙的手感对比让我喜不胜收。

    就在这时,另一个让我陌生的器官也发挥了作用——耳朵。

    “你……”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另一个生物,另一个活物。

    我惊喜地扭转脖子,然而预判失误,我没能看到音源,于是我更努力地扭着脖子——【傻逼,换一边!】

    他说的对。

    我换了个方向,这才看见已经走到我面前的人,是个年轻男孩子。

    “你好!”我对着他说。

    “啊?”他满脸疑惑地盯着我,警惕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你又想搞什么事?”

    我正想认真回答“没有”,原主人抢在我开口前对我说:【跟他说‘好久不见,突然问候你一下。’】

    我照做,果然对方的表情从惊诧变成无奈,同时一伸手把我捞了起来,说:“无聊。”这具身体实际的体重比我预想的要大,把我拽起来之后对面的男孩向后倒了几步。

    紧接着,原主继续说:【问他找我什么事。】原主似乎在尝试接受需要中转的对话方式。

    “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能摔地上的?”男孩子反问我。

    【梦到和人打架,情绪有点激动,结果一个翻身掉床下了。】

    “那你傻笑什么?”

    “我打赢了嘿嘿。”

    我不仅得照搬原主的话,还得模仿他的语气,那种带着点吊儿郎当的欠扁感。

    不过话说回来,醒来的时候这具身体确实躺在床上,是我控制它站起来的。

    “那你还睡吗?”

    【睡。】

    瘦瘦高高的男孩子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上门。坐在床上,我终于可以和原主好好谈一谈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萧云杰”,这三个字的写法是我从书桌上摊开的本子扉页看来的,今年16岁读高一,男生,在东北上学,现在寒假回老家,也就是此地——云南。

    “刚才那个男生呢?”我问他。

    【他叫燕破岳,旁边那本子上有,我一般叫他燕子。和我一样大,我俩初中认识的,铁哥们儿。】

    “一个初中同学,能有多铁?”

    【你现在屁股底下坐着的床就是他的。】

    “噢。”我抠了抠脖子。

    我不说话,他也没说话,我们俩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萧云杰才十六岁,小孩一个遇事只能嚷嚷,而我,十多年的资深植物人,在看到燕破岳之前连人脸长什么样都不太记得了。

    萧云杰问我怎么回事,于是我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全都告诉他。

    “我从十八岁开始当植物人,中途大脑意识苏醒了,躺着躺着就这样了。”

    【你还记得十八岁之前的事吗?】

    “记得,”我实话实说,那些回忆在我有意识之后,被拿出来翻来覆去嚼了无数遍,熟悉得就像上个月发生的事,“我大学刚毕业,被邀请去一个实验室做研究,研究新能源的……还没决定好,我就出车祸了。”

    【卧槽,哥们儿,十八岁大学毕业,你天才吧!】萧云杰突然激动:【正好你来了,我寒假作业动都没动过。】

    “……再说吧。”我这是婉拒了的意思哈。

    但他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会错了意:【好好好,最后半个月再管。】

    我们被迫互通了所有身份信息,萧云杰待在我的脑海里,却无法控制他自己的身体。于是我们达成了合作协议:我来尽力扮演“萧云杰”这个角色,不让别人发现皮里换了个馅;他则即时对我进行指挥,包括话语、表情和动作。

    当然,我是有机会随时毁约的,毕竟身体控制权在我,但……为什么要毁了这样一趟美妙绝伦的旅程呢,我健康且无忧,年轻且自由,这一切促使我去好好地享受这世界,借着萧云杰的眼睛。

    话虽浪漫,但实际执行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尴尬。

    “……”

    【……】

    我目光散乱地发着呆,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东西上。伴随着水声逐渐弱下去直至消失,我迅速地将手里的东西往裤子里塞去。

    【我靠,你倒是抖两下啊!】萧云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噢。”我望天,毫无灵魂地照办。

    其实挺怜爱他的,不仅要被我看光全身上下包括小丁丁,自己还必须得跟着我一起看。

    我贼笑着洗手的时候,从萧云杰为了缓解羞耻而持续的碎碎念之间分辨出了隔着一堵门的另一道声音:“你在厕所?”

    【你快回答】萧云杰立马抛下其他事,催促我出声。

    “差不多该回去了,你家打电话来了。”燕破岳听上去有些无奈,我看着磨砂玻璃透出来的人形,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形状应该是他的侧脸。

    我对容貌的看法不太深入,也不太热衷于给人的颜值评三六九等,可比例恰当完美的图形和线条总是会自发地透出一种美感,让能意识到它的人恍然大悟,然后盯着出神。就像磨砂玻璃上这块影子的形状一样,这是鼻子,这是嘴巴,这是下巴,很干净利落的几处起伏,我忍不住多瞅了几眼。

    【等我出去再说】

    “等我出去再说。”

    燕破岳“哦”了一声,走了,不料萧云杰突然质问我:【你刚才在看什么?】

    我愣了一下,觉得他这语气有点莫名其妙,显得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洗完手,我顺便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脸——这样更让我产生自己在和萧云杰对话的真实感。

    【喂!】

    “萧云杰,问你个事,”我皱了皱眉,看见镜子里的人做对应动作,“燕破岳是不是属于‘长相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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