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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装仙侠]爱恨之间幕之七  (第1/2页)
    幕之七    白哉满意地看着他慌乱,无助,服软,在自己面前哪怕受辱也只能连连哀求的模样。    报应。    当年的黑崎一护,单单从表面看并不显得骄傲凌人,但相处之後白哉就明白他骨子里非同一般的倔强,那是不愿意向任何人低头,包括天命在内的,天然的傲骨。    总是笔挺的腰背,微微翘起的小下巴,他飞扬自信的模样就像一棵刚刚长成的小青竹,极为引人。    可现在呢?    恐慌着腹里的那个孩子却无能为力,被磋磨到走投无路地向始作俑者求情,哪怕明知道求情肯定没什麽用处。    想来,日後腹部一日日隆起,进而感受到胎动,以男子之身生儿育nV,他肯定更为难堪吧?    他捏住青年的下颌迫他抬高,快慰地俯视着他眼中淋漓的水sE,「怎麽可能呢?」    青年眼中那一点微弱的希翼就黯淡下去了,颤抖了两下嘴唇,他苦涩地笑了出来,「哈……也是啊……这不是你一心期待的结果吗?」    如此迅速就恢复了自持,白哉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坚韧,「怎麽?你想趁我不注意偷偷打掉他?我猜你是不怕Si的,也不在乎这孩子的命,所以豁得出去,对吗?」    青年抿嘴不答。    他是不肯说半句掩饰的软话的。    适才那样的苦苦哀求,还真的是难得一见了。    白哉用拇指摩擦着他清瘦的下颌骨,细nEnG的肌肤被磨得有点红,大概是疼了,他嘴巴抿得更紧,但是那饱满的唇瓣却在这还算充足的光线中显得娇YAn如同初开的蔷薇花。    没错,跟刚刚被抓来时不同,他现在即使眉间凝着忧愁的皱褶,但那份被采摘过的媚意,却总会从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中溢出来,就像是酒坛掩不住佳酿的香,g引着饕餮的馋意。    时时刻刻,日日夜夜。    这样不是很好吗?    将他据为己有,为自己生儿育nV,一辈子不得自由,就是最适合他的惩罚了。    他想要的重振黑崎家,不做坤泽,不受任何人摆布的心愿,现实却已全然违背。    而朽木家,毕竟需要继承人。    将来,不让孩子和他见面,好好教导也就是了。    「可你该知道,你还有弱点捏在我手里,朽木白哉,嗯?」    「他在你手里?」    青年并不相信。    微微冷了唇角的弧度,「上次说是买到了他的剑,这次就抓到了人了?你是欺我出不了此处,就可以肆意糊弄是不是?」    「我自然有证据。」    白哉从容道。    「哦?那就把证据拿来给我看啊。否则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白哉微微一笑,「你要,我就拿。」    说着,他从乾坤袋里取出了一个物事。    却是一枚玉佩。    一护接过,心顿时沉了下去。    那是一枚圆环状的,祥云仙鹤纹的玉佩,朽木家家传,只有当家或继承人才有资格佩戴的玉佩,他将玉佩翻转,果然在仙鹤脚下的祥云内侧看到了两个小小的篆T。    正是白哉的名字。    竟真的是白哉的随身玉佩!    「那又如何?」    一护不肯认输,「捡到,抢到,买到,都有可能啊!你如何能证明,他人就在你手里?」    「你不肯承认,但你已经怕了,一护。」    男人凑近他的耳垂,呼出的气流落在敏感的耳垂上,是热的,但是他的说的话,却让一护像是堕入了冰窖,    「你想看见他的屍T,就弄掉孩子吧,我看你,究竟敢不敢赌。」    「你为何不给我见到他?」    一护强撑着反问,「这样才能让我彻底相信不是吗?」    「不,我嫉妒。」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跟语气一点也不符合的话,「你怀着我的孩子,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我给你看见他,你大概就是费尽心机去救那个人然後私奔了——你以为我会给你出这个房间的机会?」    他抚上青年微凉的面颊,「好好养胎,或许,我高兴了,会再给你一两样他的东西,慰籍一下你的思念,和歉疚。」    「你!」    一护怒瞪,却被他按住了肩膀压在了被褥里,「听说有孕的坤泽需要跟乾元多亲近,孩子才会更健康,放心,我会轻点的。」    「你走开……啊……」    浓烈的乾元信香扑入呼x1,一护腰眼顿时就是一软,仿佛感应到父亲给的招呼,腹部那并无感觉的血r0U似乎也在深处隐隐涨热,粘腻的水Ye就从MIXUe溢了出来。    空气中交缠的两GU信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绵鼓荡,翻腾席卷,於是y媚的红晕冲上面颊,下腹升腾起焦躁的空虚,在男人压下来的瞬间,一切,再次向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奔腾而去。    一护紧闭上眼,一颗晶莹的泪从眼角沁出。    男人仿佛心疼地T1aN舐了上去,「这才到哪?就哭了?」    手却熟稔至极地分开双腿,毫无犹豫地一个用力就cHa入了那Sh滑的所在,对准了深处的敏感点就是用力一按。    「啊……」    一护弹跳起来,为那内脏深处爆开的sU麻,为那无可奈何的慾念,旋即被按住腰,男人低头凝视着他,「这麽Sh了……直接进去也可以的吧?」    一护最恨他明明可以为所yu为,却偏生还要说一些羞辱人的下流话,不答还不依不饶。    「随你。」    他冷淡地说着,却在那y物的顶端抵住入口上下滑动的ymI触感下急促了呼x1,喉头紧绷,热度从脚底直冲而上在,在他腮颊和心口燃烧。    食髓知味的身T,哪怕意志如何不情愿,早已渴求着被填满,给予无上的欢愉。    「嘴y。」    仿佛纵容又仿佛无奈般地说着,男人用力一挺,侵入了他。    「啊……」    快感和胀痛一并涌上,一护眼前模糊了。    模糊的视野中,占有他的男人被光线g勒出五官的轮廓,纵然面相平凡,但模糊的此刻,却反而凸显了他眉目间的一份凛然的英挺。    为什麽……这种卑鄙的男人身上,会看到类似於白哉的……气质呢?    以至於,他总会在某些时候,被那虚幻的影子所惑,将他当成了他……    情慾的绳索缠绕上来,将一护拉扯着坠落,或许,只是为了自己的沉溺找个藉口吧……再然後,一护连胡思乱想的余裕都没有了,愈发敏感的身T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袭,载沉载浮在那深海浪涛里,被吞噬,被窒息,被……沉溺着,在无尽甜美和无尽懊恼中撕扯纠结。    这该何时是个尽头?    一护还真的安分下来了。    既然有了身孕,而且白哉已经决定留下这个孩子,那麽,用辟谷丹续命自然是不能了,每日里他叫人做了清淡营养的膳食送了来,监督着他吃掉,房间里本来就找不出半点锐物,这下更是边边角角都叫人包了起来,磕磕碰碰都伤不到人。    白哉折腾他也折腾得少了,哪怕孕期坤泽需要乾元信香安抚,他也动作间顾忌了几分,也不曾再顶入内腔。    只要白哉不冷嘲热讽於他,青年便多半是沉默。    他总是若有所思般的抚着手中的玉佩,神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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