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侯府情事_082:正君温情,两下奴,叠罗汉挨,报复对方互掐阴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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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2:正君温情,两下奴,叠罗汉挨,报复对方互掐阴蒂 (第6/6页)

整个人都像是汗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前面的jiba轻微的跳动几下,流出少量透明的粘液,逼xue里一阵紧缩,终于还是求饶了,“观雨不、不要在捏了,唔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嗯、嗯啊啊!”

    楚岁朝掐着听风的腰不让他动,今晚他已经有好几次想射的感觉了,每次都被他生生压下去,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到极限了,连楚岁朝自己都觉得这样不行,人都说少年贪欢,果然这世间极乐让人沉醉,楚岁朝虽然不让听风动了,但观雨可没停下,他把听风弄得始终情欲高涨,逼腔里yinrou剧烈的收缩蠕动,连小小的宫口都在颤抖,楚岁朝依旧感觉很刺激,缓了好一会才放开手,照着听风颤抖的大屁股抽了一巴掌,声音难掩颤栗的说:“滚一边去,夹的爷jiba要爆了,换观雨来。”

    听风不情不愿的起身给观雨腾地方,可他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的看向观雨,观雨竟然被听风看的身子抖了一下,心里知道听风这是要报复他了,谁叫他刚才一点都不顾及听风,可他也是为了少爷更舒服。

    两人换位置的时候都看到,楚岁朝guitou的颜色已经是紫红色,马眼怒张,柱身青筋暴起,明显是要射了,而且jiba轻微的跳动着,观雨扶着jiba抵住逼口,缓慢的沉下腰身,软嫩的yinrou立刻包裹住jiba,他先是慢慢的起伏,而后才一点点的加快动作。

    听风随后跟上,两指夹住观雨的阴蒂抖动,他也学会了慢慢玩,而不是一味使劲捏。

    “快点,爷想射了。”楚岁朝深深吸气,逐渐的观雨动作比听风还要激烈,但楚岁朝却并没有cao听风的时候那种急迫想射的感觉,观雨的逼又嫩又软,即便是很快的抽插,楚岁朝也感觉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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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少爷射给奴,呃哈,少爷jiba好厉害,啊啊……”每一下都顶进zigong里,抵着zigong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逼xue越来越火热,观雨想要少爷的jingye,一滴不漏的射在他zigong里,填满他空虚的身体,他更加激烈的起伏着,加上听风不停玩弄他阴蒂,很快观雨就高潮了。

    “嗯啊!唔……”楚岁朝终于在观雨激烈的动作下射出来,jingye全都射在了观雨的zigong里,那sao浪的zigong被jingye烫的痉挛收缩,楚岁朝爽的闷哼出声,射的舒服无比。

    观雨动作缓慢的又起伏了两下,让楚岁朝体会射精之后的余韵,而后他夹紧了逼,慢慢起身,和听风一起下床,两人同声说:“谢少爷恩宠。”

    楚岁朝歇了一小会才坐起来,“你们下去吧。”

    “是,少爷。”听风和观雨都是下奴,正君的嫡子没出生之前,他们是不能有孕的,观雨要回去灌洗,听风也得回下房沐浴,两人披上衣服出去,开门看到踏雪和染霜,这两人都是面色爆红,少爷的寝室里动静太大了,他们在外间听的清清楚楚的,两人都夹紧了腿,yin水流了一亵裤,听风吩咐他们:“踏雪去叫下奴备水给少爷沐浴,染霜带几个下奴进去,把床铺收拾干净。”

    踏雪红着脸说:“已经备好了水,听风哥哥先回去吧,奴会伺候好少爷的。”

    楚岁朝之前从来不在自己房里招幸,他的寝室除了正君之外其他人是没资格进去的,即便是正君也不能在此留宿,如今在房里临幸了下奴,还把床铺弄脏,这其实是坏了规矩的事情,在楚岁朝的院子里,临幸只能在厢房,正房不行,好在楚岁朝的院子里都是他的心腹,下奴们各个嘴巴紧的像蚌壳,死士们更是半个字也不会外传。

    染霜带着几个下奴换掉了床褥,楚岁朝的被褥都是珍贵的锦缎,如此脏污明显是不可能在用了,染霜把床上的几层褥子都撤掉,换上了新的。

    ……

    太子府中,正君何颜晟满面怒色,对跪在面前的琼侧君怒声斥责,“好歹如今是堂堂太子侧君了,怎的还是如此不自重,跟从前的琼侍奴一样下贱,虽说你们二人名字相似,可琼侧君也要顾着太子殿下的颜面,少弄些勾栏手段,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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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颜晟话落,厅中一众人都发出嗤笑声,冷眼看着这个从进府就备受宠爱的侧君被正君责罚,太子殿下自欺欺人,把琼侍奴送到外面兜了一圈接回来就变成琼侧君了,众人心中都极其不服,也是犯膈应,可他们又没办法,毕竟太子殿下的决定他们连异议也不敢有,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人还是原来的人,位份却不同了。

    何颜晟是太子正君,掌管太子府后宅多年,他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何况他还生了两个孩子,虽然太子这几年对他越来越平淡,对两个孩子是真的好,很疼爱他们,何颜晟没少借着两个孩子吸引太子过来,每每都能如愿以偿,这两个孩子也成了他的护身符,他现在又怀上了第三个,他在等恰当的时机告诉太子,所以他现在是不怕这个来势汹汹的琼侧君的。

    “正君息怒,妾知错了。”琼知并不在意正君对他的斥责,不就是因为太子连日在他房中流连,让正君心有不悦,琼知就是故意的,他非要恶心何颜晟,故意勾着太子连初一十五都不在正君房里留夜,现在他身份不同了,正君可以责骂他也可以责打他,但在也不能像是对待侍奴那样随意了,责打他也不敢在下重手。

    “琼侧君整日的痴缠殿下,莫非你还想要专房之宠不成?”刘侧君捻酸吃醋起来什么都不顾,尖酸刻薄的嘴脸更是丝毫不加掩饰,他是领侍卫内大臣刘尚的嫡长子,嫁入东宫有几年了,太子对他早没了兴趣,仗着侧君的位份,从前他一个月怎么也能得一两次恩幸,自从琼侧君入府之后太子殿下两三个月也不曾踏入他房门半步,他心有怨恨,说话就有点难听。

    “刘侧君说话当真是不过脑子,专房之宠这种话也能随便说出口,莫非你平日里总想着这样?要不怎么会轻易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有正君在上,我劝你还是歇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心思,免得僭越之罪落到头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琼知和刘侧君是一样的位份,他们之间不分高低,更没有贵贱之说,从前琼知出身确实不如刘侧君,但现在名分上琼知是太子太傅成之际家的嫡幼子,也不照刘侧君差什么,而且他深得太子宠爱,他有跟刘侧君刚一下的资本,从前他是琼侍奴的时候刘侧君没少因为他得宠欺负他,如今还当他好欺负呢,琼知说话滴水不漏,即便是何颜晟身为正君也挑不出错处来,挤兑的刘侧君面红耳赤。

    侧君们拌嘴,侍妾们一个个冷眼旁观,他们只管看热闹就好,何颜晟却没办法从琼知的话里找出毛病来,心里有点窝火,但他心里明白要收拾琼侧君也不是急在这一时,太子殿下现在正宠着这个贱人,何颜晟是不敢忤逆太子的,但他能等,来日方长,等太子对这贱人失去兴致,他一定会让琼侧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烦躁的挥了下手,何颜晟很是不客气的说:“好了,吵什么,你们两个有闲工夫斗嘴,不如去外头廊下跪着,跪满了一个时辰在回去。”他又撇了一眼看热闹的侍妾和侍奴们,“你们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的在这看笑话是吧?你们这个月的份例减半,都回你们自己院子去安分待着,谁在敢放肆就仔细着一身皮rou!”

    众人都怯怯的不敢出声了,行礼后退出去。

    琼知跪在廊下,大雪寒天的,他感觉膝盖犹如针扎一样,每一分每一刻都是煎熬,但他一点都不怕,他自从入了太子府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他恨何氏家族的所有人,尽管他自己也是姓何的,他的身上也流着何氏的血,可他就是要让这个家族覆灭,他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他甘愿做别人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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