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不过春色如许_貂貂对琴娘一见钟情,被琴琴勾着(打B/宫交/脏话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貂貂对琴娘一见钟情,被琴琴勾着(打B/宫交/脏话 (第1/3页)

    柳云生不止一次注意到那个长歌门弟子了。

    她身披一件麻色斗篷,整半张脸都被遮盖在粗糙的布料下,也不见她与任何人交谈,身边也从未出现过别人。就连身子也被牢牢遮掩在斗篷下,隐隐能看出她穿的是青白相间的袖衫。

    第一次见到那长歌门的学生,柳云生只是以为,她是长歌派来山庄学习的弟子,可这些时日也不见她与别人有什么交流,比起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倒更像是四处游荡的孤魂。

    说不好奇是假的,这次偶遇,让柳云生心里这簇感情终于喷发出来。

    “是长歌门的先生么?”

    她站在矿车前,身旁倒是没有山庄的弟子去牵引她,看她踌躇不前,柳云生感到有些好笑。身披斗篷的女子没有正面回答他这打招呼意思的问题,只是伸手将掩在头上的兜帽拢紧了些。

    她就抬脚想离开了。

    鬼鬼祟祟的,虽说这些日子山庄也未曾有过异常,更不见哪个人丢了财物。

    “柳某见姑娘站在矿车前,感到好奇,并不曾想会吓着姑娘。为何见了某,就想着离开?”柳云生实在对这人感兴趣,便先一步挡在这女子身前。

    “某见姑娘在霸刀山庄数日,身旁未有弟子牵引,不如在下带姑娘在山庄四处看看?便也当作是,多熟悉熟悉这山庄了。”

    这长歌的女弟子仍旧是不愿将头上的兜帽取开,“不……不必了,我今日就走。”

    她的声音很小,听着虚弱,见柳云生并不打算轻易让步,就给了一套拒绝的说辞。

    往另一个方向,又想着逃开。若是这女子不开口,或许柳云生也便随她去了,他不愿强迫别人做不愿做的事。

    但这人声音虚的很,像是大病一场,却也没好全,便四处奔波才会有的声音。

    云生再次挡在她面前,比上一次靠得更近,“姑娘身体不好么?”需要休息吗?但后一句他没有全数说出。

    他想着,前些日子下了雨,或许是这人淋了雨,染了风寒?

    “多谢关心,我没事。”这下她确实声音大了些,仍是沙哑,没好到哪儿去。这么听来,比起染了什么病,倒像是喉咙出了些问题,可能是大声吼叫后的后遗症。

    她的步履还算稳健,身体应该没事。

    “我见姑娘对矿车感兴趣?”

    “……没见过,有些好奇。”

    “敢问姑娘芳名?”

    “……林月琛。”这林姑娘像是认命一般,不再往后躲,可态度仍是很敷衍,想着是把柳云生的问题答完,就走人。

    她是个长歌门的外姓弟子么?柳云生想,也没再接着问下去。

    “那林姑娘既是好奇这矿车,不如乘上一次。”他接着矿车的话题谈下去,就想着把这长歌学生骗上去了。他也见过那些师兄弟将外门的朋友骗上矿车去,每次人仰马翻的,看着是有趣。让林月琛上去了,也讲不准能让这惜字如金的嘴,多蹦几个害怕的词句。

    柳云生本以为林月琛又将拒绝,可她不过踌躇半盏茶的功夫,便点点头。或许她本就是好奇这矿洞,才走到这儿来的。

    “那某带你一程,也当作是为姑娘行个方便。”语罢便拉开车门,方便林月琛进去。

    虽说两人谈了几句,却不见这长歌门学生亲切多少,甚至把外衣又拢紧了,靠坐在车右侧,似是不想也不愿与霸刀的弟子有一点接触。

    矿车的机关外门弟子定是不熟悉,也只能仰仗柳云生来cao纵了,若不是如此,林月琛肯定是一人上这矿车的。

    “多谢先生。”

    长歌门的学生越是疏远,柳云生便越是对她感到好奇,包括那厚厚的兜帽下藏着怎样的一张脸,又或者是为什么不与别人为伴。

    他本不是什么道德至高的圣人,不过维持着摇摇欲坠的,世家公子的表面,所以才不挥手把遮掩人容貌的衣帽拉开,不去逼问这女人为何独来独往,为何行为这样诡异。

    当然,林月琛这幅冷淡的派头很快也要被掀开了。

    矿车的机关做的不怎么平稳,速度极快,呼啸而来的大风拍打二人的面颊。柳云生本就坐惯了这玩意儿,反应自然不大,但林月琛可不是河朔霸刀的弟子,这能动性如此可怕的矿车也是第一次接触。

    她能忍着一声不吭,便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她双手紧紧握着车缘,害怕被抖落下山谷,衣帽被山间的大风吹开,林月琛被吓了一跳,松开抓着车缘的双手去把衣帽搂回来,却不想一个颠簸,差点将她抖出车外。

    柳云生见她狼狈,伸手扶了她一把,顺势把她搂在身旁。这矿车来了这一下还不消停,速度越加越快,林月琛有点被吓傻了,一手抓着她的宝贝斗篷,一手揪着柳云生的貂裘白毛。

    那可不是什么便宜衣裳,但柳云生见这女人狼狈得可爱,倒也无所谓他那锦衣貂裘会不会被破坏,随便女子扯着他的衣襟。

    终于矿车驶至终点,林月琛才整个人松弛下来,她晃神了一会儿,懊恼地问道:“您的衣服,我没给抓坏吧。”

    她松开手,情况也不算乐观,被扯下了几缕绒毛。纯色貂裘,少说几百两银子,可林月琛哪里拿的出那么多,算上她还剩下的那些,不过百枚铜钱。

    “不打紧,当然,长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