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柔弱啊_要捞回来吗(路过,这是什么?窝,困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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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捞回来吗(路过,这是什么?窝,困一...)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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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燥热顺着尾椎一路直蹿上头皮,叫他都宕机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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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李无廷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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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结动了动,一口气憋在胸口,半晌没能说出什么sao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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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无廷指节轻点一声提醒,“呼气。”

    一口气顺着这话颤巍巍一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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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无廷看他玉白的面色逐渐被憋得泛红,浑身的毛好像都要炸起来了,难得接不上话,终于大发慈悲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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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如深宕机的大脑恢复了运转,呼吸重新变得顺畅。他看着李无廷似得了趣的神色,一时间头晕目眩:

    这是能随便乱讲的笑话吗!

    除了你还有谁会笑啊?

    况且要是让旁人听到了,他们——宁如深按着咆哮往四周一望:

    正对上德全笑出的牙床。

    他,“……”

    好吧,他们好像也不太正常。

    李无廷关切开口,“宁卿怎么了?”

    ……算了。

    宁如深缓了缓:说笑才对,这才正常。

    他深呼吸了两下,抿着唇幽幽夸赞,“陛下好油麦啊。”

    “油麦?”

    “幽默。臣的家乡话。”

    李无廷点评,“是带了点口音的。”

    宁如深抿了两秒,转而回到最初的起点,“所以陛下是为了什么?”

    李无廷也不再逗弄他,“还记得去月仙楼那日,朕在马车上问过宁卿的话?”

    宁如深回想:什么话?

    “一帮孽子吗?”

    “……”

    李无廷跳过他的用词,微敛了神色,“纵然有才,但德不配位。一心钻营,枉读十年圣贤书——若当大任,实为社稷之祸患。”

    一番话说到最后,语调越发凛然。

    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深邃的眸底泄出一丝惊人的锐气。

    宫人们纷纷垂首不敢出声。就连德全都审时度势地闭上了嘴,安静立在一侧。

    御书房中一时寂然。

    片刻,李无廷自某些回想中抽出神。

    他抬眼扫过一帮噤若寒蝉的宫人,又看向跟前微微怔神的宁如深。后者一只苍白伶仃的手轻轻按在胸口,正微启着唇朝他欲说还休地看来——

    像是被他的冷脸吓到了一般。

    李无廷顿了下,到底还是放缓了声线,“宁卿在发什么愣?”

    宁如深轻轻抚摸着身前从三品的官袍,颇有些受宠若惊地问,“臣在陛下心中,是这么崇高的一个人?”

    李无廷,“……”

    他对上那张微微泛红的脸,思索两秒轻声,“主要是能祸害一些祸害社稷的人。”

    宁如深:。

    胡说,他明明是把梦想带给所有人。

    ·宁如深回去之后继续给世家造梦去了。

    他风生水起地造了几天,下值一回府,就遇上了前来传口谕的小太监:

    “宁大人,明日的琼林宴,陛下召您随行。”

    “???”

    宁如深暂且应下,“是。”

    小内侍走后,他在院中沉思了会儿,直到一声“啪嗒”打断他。

    拾一从树上挂下来,“你怎么一动不动的?”

    宁如深,“我是作为上一届状元去续席的?”

    拾一,“……”

    拾一,“大承的琼林宴,向来可由天子带近臣或是翰林大儒参加,召你去也无可厚非。”

    宁如深哑了一下。

    差点忘了,大承不同于他已知的历史:

    他在原本世界中所知晓的“琼林宴”,最开始是由新科进士们凑钱自行举办的庆贺宴会,到后面慢慢由公家出资,个人作添头……

    但能入席的也基本只有新及第的进士。

    宁如深回想了两秒,期间拾一目光莫名。好像觉得他作为御前红人,随驾是理所应当的事。

    他要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是不记事了,但不能记“岔”事。

    宁如深望了眼院子里的下人,想了想决定去问耿砚,“严叔,去趟耿府。”

    严敏应下,“是为了琼林宴的事?”

    “耿侍郎隐…恶疾突愈,备份薄礼。”

    “……”

    严敏磕巴,“那,那是该备礼祝贺。”

    两人几步出了院门。

    挂在树头的拾一思考:

    恶疾…喔,说的是隐疾吧。那这事儿他还需要向首领汇报吗?可首领之前说,再说些有的没的他就不用回去了。

    还是算了,耿侍郎的隐疾又不重要。

    宁如深提着坚果礼盒一路到了耿府。

    他直接来了个瓮中捉鳖,到了耿砚院里“哐”地推门,“开门——查寝的!”

    耿砚吓了一跳,“啥玩意儿!”

    宁如深遣走了严敏,又叫耿砚也遣散了下人。将礼盒一放落了座,“陛下召我去琼林宴,同我说说我该做什么?”

    “你要随驾琼林宴?”耿砚说,“一般来说,随驾的近臣或大儒都是学识渊博之人,要么去切磋、点拨,要么去挑选门生。至于你——”

    他看人一身红,“是去添个祥瑞的?”

    宁如深啪地伸腿。

    耿砚敏锐地躲过,弹了一下惊叫,“你又要踩我!……你想想,你磕坏脑子的事陛下也知道,当然不可能是去切磋,估计只是单纯想叫上你罢了。”

    宁如深啪啪追着他踩:

    “那种场合,哪有这么随便叫的?”

    耿砚和他对踩起来,“怎么不能…哎哟!”

    “反正你不用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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