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平分破_风流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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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子 (第3/4页)

她这件事,只是懵懵然低下头,将面颊埋进石榴红的裙,吻在了腿根。随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明正藻无处不guntang,玄衣殷颊,好似个刚学饮酒的年轻人,热气上了头,便在雨中放笑而去,苍时只觉像被一口活热泉吮住了。他这时酒量不佳,数杯便能撂倒,她望了又望,只见一片烟锁水云之间,孟春回首,绿了叶鬓。

    他们身上还有一点未尽的腥味,和衣裳上雅致的熏香融在一起。无论多少次都依旧不能适应这样快而凶猛的情欲,苍时痉挛着腿根,舌尖勾出花苞含露,舔吮腔道两壁软rou,虎牙时不时磕在阴蒂上,带来尖锐刺痛的情潮。她总想收膝夹腿,又总是被谢子迁制住,嘴唇湿红成一朵嚼烂的红茸,谢子迁拿指头撬开齿列,不让她再咬了,低声说你咬着我。

    苍时怎么敢咬,吐不出去,只是不轻不重地衔着,只有被吮到实处,才会从喉口里挤出些含糊的哼鸣,失了方寸地重重咬住,倒像年纪尚幼的狸奴寻麻绳磨牙那样。明正藻舔得毫无章法,因而喘息也时断时续,谢子迁仔细分辨她到底xiele多少次,心中默然计量着。

    “唔……你身上还有伤,”苍时从情欲里挣出一丝空隙,“能不能别乱动啊…等等……”

    明正藻真的停下来想了想,“不能。”

    一点余地都不愿留,性器顶开濡湿的rou瓣,糊了一点润滑的水沫,已经缓缓cao进去了。

    她低低唔了一声,腿根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染凤仙花汁的指甲挠在谢子迁手腕之上,交错出几道鲜妍的红痕。木已成舟,苍时靠在舅舅胸膛上看明正藻,往日里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凝固的血,现在却又流动起来,雨水淅沥打窗,火光、月光和雨水折射的光,纵横交错,收进这一射之地,所有人都浸在奔潮般的明暗里。明正藻看向她,眼里有很明亮的光。

    原来在几十年前,他也是很意气风发的少年。苍时心想。

    明正藻絮絮地问她,“舒服吗?”

    因要顾住伤势,他不能依照心意尽兴,动作并不快,也不剧烈。那点很浅的饱胀感,和很多年后的平北大都督并不完全一样,只是相似。逼仄的膣室被舌与rou接连凿开,很缠绵地裹住明正藻,苍时随着顶撞而起伏,因着碾磨而打颤,咬紧了牙齿下那根纤长的手指。

    明正藻引着她的手做半个时辰前没有做完的事,摸他细腻鼓囊的胸肌。

    冰凉的汗液滑进苍时的指隙,她好奇捏了捏,又从层叠的rou褶里揪出那只浅棕色的乳尖,在油黄的火光下格外情色,好似按跷时涂抹推开的精油。苍时玩心大起,那点淡褐很快就被玩得熟红,埋在她花xue里搦送的yinjing也跟着抽动不止,他喘息着,神色里有点哀求的意思。

    见明正藻这般情态,苍时捏着乳尖的手指一顿,心虚地扭过脸去。明正藻脸更红了,yinjing也比往日更热,几乎能将这口媚人的鼎炉融化,两只玩得烂红的rutou都有点发肿,苍时屈指重重弹了弹,嬉笑着说:“明叔此处别致,打了环更好看,来日我给你挑对精巧的环子。”

    明正藻尚有些理智,却也不多,“让别人看出来可怎么是好?”

    她伸出食指抵在他下唇上,感受温暖湿热的口腔,轻声说:“被看出来岂不是更好?”

    谢子迁捏了捏她的腰。

    “胡闹。”他说。

    明正藻却不这样想,他慢吞吞抬了头,好像在思索这句玩笑话的可行性。

    “好。”他温顺地吻了吻她的锁子骨,“就听时娘的。”

    “……”苍时瞳仁震颤,实在大受震撼,“我开玩笑的……嗯……”

    明正藻不徐不缓地cao着她,蕈头撞着宫口,“我没有在开玩笑。”

    苍时听完,扭过头看谢子迁:“……那啾啾也打一个?”

    谢子迁:……

    谢子迁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要闹。”

    她顺势将脸扭回去,也捏住了明正藻的脸颊,有样学样,“你不要闹。”

    穹北王世子只是对她温温地笑。

    苍时还想再说些什么,声音骤然破碎在一撞之间,谢子迁拿指腹擦了擦,一点黏白的沫子从性器交接处徐徐涌了出来。她痉挛发抖、目乱神迷,又重新浸回在了情潮之中,明正藻可能还是想亲她,谢子迁拿眼刀逼他放弃,他只好退而求次,啧了声,“你好烦啊。”

    “闭嘴,或者滚。”

    明正藻就真的不说话了。

    待到掰开苍时的腿根射了精、一切事了,明正藻要说些什么,只说了一半,便晕过去了。谢子迁给苍时擦拭完身上情事后的污浊,才将明正藻拖回堆起来的蒲团上,任劳任怨,利落又沉默,苍时忍不住笑了一声——主要是笑明正藻,谢子迁看向她,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这也太好笑了。

    过了一小会儿,苍时偷瞧舅舅有没有生气,意料之外看见他也早已情动。两人互相安静了一瞬,谢子迁双颊上了点红,苍时没那么多计较,不尴不尬地看着,明正藻已经晕过去了,现在羞耻的只有谢子迁一人而已。

    最终,谢子迁退了一步:“你看好明正藻,我去处理一下。”

    苍时摆摆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羞怯一些,“快去吧。”

    雁翎刀往上一勾,半截幢幡从藻井边缘滑落下来,复又遮住谢子迁的身影。

    外边雨声喧嚣,火塘闷闷地燃着木柴,烧出来的烟气往外边飘了。苍时能从中闻到刃牙的冷气、潮土积水的泥腐气、刀兵锈了铁的腥味儿,偶尔还能在那些滂沱的动静里听见一点极压抑的喘息,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忽然慢慢软下来,伸出两只手捂住脸。害羞——她堂堂青鸾长公主怎么会害羞呢?但事实就是这样,苍时咬住唇,想起那根布满钝齿印痕与涎液的手指。

    ……就一下,不会被舅舅发现的。

    1

    她有些苦恼地安慰着自己。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身后响起,不像蛰虫振翅、也不像黄雀鸣叫,谢子迁耳力过人,自然能分辨出那是一炷香前回荡在空旷宝殿里的那种浸满情欲的声息。他先是愕然,面红耳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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