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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只需要随便点评两句,既不动脑,也不出力。我十分满意。    吃完饭后我们就散了。    我和何云剑一起打道回府,在前院分开时,何云剑问我:“你认识顾昭找的那个人?”    我:“你说柳承阳吗?”    何云剑点头。    我说:“我不仅认识,还觉得我们俩不能碰面。我准备找个人顶替我攻擂。”    何云剑的眼睛震惊地放大了,“啊?”    我心意已决:“我去找个别人来顶替我攻擂。明天我就不在外露面了。”    说完,我不等何云剑再开口,拔腿就跑。    我已经想好要找谁顶替我了。    【55】    我在温如意门口酝酿了很久措辞,最后鼓起勇气敲门。    温如意很快就出来开门了。    “什么事?”    我被冷美人的低音慑住了。    我有点扭捏起来,温如意看着我,眉毛高高挑了起来。    我说:“那个……就是请剑擂,你知道吗?”    温如意回答得很快:“知道。”    我也很快地接上:“你愿意来攻擂吗?”    温如意的眉毛挑得更高了,我不敢迎着她的目光,弯着腰瑟缩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如意终于开了尊口:“可以。”    “真的吗!”    我抬起头,惊喜万分地看着她,差点忍不住要扑上去搂住她的脖子。    我热泪盈眶:“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温如意面无表情:“还有别的事吗?”    我连忙摆手摇头,“没有了没有了,你休息吧!”    “砰”的一下,门关上了。    我简直高兴得要跳上屋顶了,没想到温如意如此爽快,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兴高采烈地往回走,几乎是一步一跳。我从温如意的房间往回走,没想到拐弯的时候迎面出现一个人。    我一头撞了上去。    我痛得嗷了一声,那个人连声道歉,伸手过来摸我的头。    我抬起头,隔着一层已经溢出眼眶的泪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何三小姐。    【56】    何三小姐把我带回了她的屋子,说要给我擦点药。    我本想拒绝的,但是何三小姐看着柔柔弱弱,脾气温顺,没想到力气也不小,我硬是被拖了回去。    何三小姐的闺房里色调是浅浅的蓝色,她在窗台上摆了个很小的暖炉,整个屋子里环绕着一股沉郁的花香味,是我没有闻过的。    何三小姐翻出了一小盒药膏,让我把头仰起来,她方便给我擦药。    我只好把我的脸盘子端高,仰着脖子。    何三小姐用手蘸了点药,俯下身给我擦拭额头。药膏很凉,何三小姐的手很软,擦在额头上简直是一种令人飘飘欲仙的享受。    我忍不住端详何三小姐的脸。    啊,美。    1    何三小姐的眼睛很特别,眼角微微上挑,这样狭长的眼睛显得很魅惑。但何三小姐的屋子偏偏是如此淡雅的色调,如果是大红色暖橘色亮黄色,我会觉得她是个狐狸精。    我问何三小姐:“你学过武吗?”    何三小姐吐气如兰:“怎么这么问?”    我说:“何家是武林世家,而且是这么大的世家,你们一家子应该都会武功吧。”    何三小姐在我面前摊开她的手。她的手指非常修长,皮肤细嫩,指甲圆润,食指的指肚上还沾着抹开的药膏。    她说:“你看我的手像会武功的人吗?”    我诚实地用力摇头。    何三小姐笑了一声,用手点了点我的鼻子。    【57】    晚上我做了个梦。    1    我梦见我十五岁那年的事情,那年发生了很多事,先是大师兄和师父决裂,师父对我越来越苛刻,然后是我和师父因为什么事吵了一架,在饭桌上闹翻了,我大哭了一场,然后决定离开师父。    起初我只想从师父身边逃离,但是后来我发现了师父的秘密。    不可见人的秘密。    那天晚上既没有刮风下雨,也没有电闪雷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甚至月色还有些美好。我偷偷跑到师父的住处,想窃走一些值钱的东西,为我的盘缠做打算。    那天不巧师父早早回了屋子,我原准备离开,没想到师父忽然喊了我一声。    “十九。”    我吓得差点大叫一声,但随后我发现不是这样的。    师父不是在喊我,但又确实是在喊我。师父喊了好几声,但又并非是要等一个回应。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我的好奇心,就凑到窗边偷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我发现了。    1    不知怎么的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火海,炙热的橘红色舔舐着我的眼睛,忽然一声巨响,头顶的房梁断裂开来,朝我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我猛地惊醒了。    师父正坐在我身边,我忽然睁开眼睛,黑暗之中他立刻找到了我的眼睛,识别出了我眼中的惊恐。    我爬起来,带着哭腔喊了声师父,师父张开双臂抱住我,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窝在师父怀里,渐渐安下心来。    【58】    我在师父怀里哽咽了一会儿,等情绪稳定了,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    我不知道江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居然夜闯闺房,简直是个变态。    我倚在江曜胸口前,他的手揽着我的腰,就像把我整个抱在怀里似的,我跟他说:“你知道大师兄来参加武林大会了吗?”    师父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很低沉地“嗯”了声。    1    我忽然来了脾气,说:“你好烦啊。”    师父又“嗯”了声,照着我的话说:“我好烦。”    我说:“我脚疼。”    师父问我怎么了,我说今天早上踹到床脚旁的衣柜了,好痛。    师父立刻起来,掀开被子找到我光溜溜的腿。我把脚伸到他面前,师父一只手捧住我的脚,另一只手摸了一下我的脚趾。我“嘶”了声,跟他抱怨:“好疼!”    师父给我的腿脚重新裹上被子,回来抱住我:“多大的人了还能踹到脚,忍忍吧,过两天就好了。”    我对师父说:“我刚刚做梦了。”    师父问:“梦到什么了?”    我朝他勾勾手指,师父低下头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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