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宁樱】关於爱情的若干片段_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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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第2/2页)

若任何一个风吹草动、甚至是浅浅的吐息,就会一触即发。

    宁次在幽暗的夜sE下辨识出那三人的护额,上面的符号是云隐,以装束来看,十有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追风部队。

    他听见樱冷冽地开口,话音中无丝毫畏惧的胆怯,「来者何人?深夜擅闯我的诊所,有何目的?」

    那些雷隐的暗部见她只是个妙龄的弱nV子,便卸下戒心轻蔑地说,「小医生!我们奉雷影之命来取日向宁次的白眼,我们在木叶得到消息,他来这里治病!不想见血的话就乖乖把他交出来吧!」

    谁料樱只是不屑地撇撇嘴,目的似在挑起对方的怒火,「哦?这麽有把握啊,说不定你们连我这个小医生都打不过呢!」

    樱的挑衅确实起了作用,其中一人沉不住气,提了长刀风驰电掣地向樱劈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宁次吓得跳了起来,正打算要冲出门挡住这个来势汹汹的袭击时,他的脚步却被一枚无形的钉子给钉住了,动弹不得。

    他的眼中倒映出那抹粉sE的身影,就像那一株他初来酒之国的途中,从山上俯瞰在大名府外、酒泉之上的千岁樱树,那时一阵风簌簌吹来,花瓣似雪纷飞,如同卷起了千堆的雪,华丽却又有几分凄清。

    春野樱纤巧的身段在夜sE中一闪,高高扬起的手,释放出冰蓝sE的查克拉刃,优美地划出一个月牙的形状,就像天边那一抹凝着幽微光芒的残月,接着血溅四方。

    那人的长刀匡当──落在地上,因疼痛而扭曲狰狞的脸孔,在月光下如同青面獠牙的鬼怪,他紧紧护住的右臂,被砍了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不断地渗出殷红的血Ye。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宁次一时之间竟反应不过来,倒是其余二人见状,纷纷给点燃了怒火,双面夹攻地向樱奔去,一人手握铁蒺藜的锁链,另一人则迅速地结了个复杂的印,召唤出来的银sE闪电,四面八方地朝她围剿而去。

    樱只是轻轻笑了笑,语气却是寒冰似的清冷,但其中又透着一GU难以察觉的坚毅的温柔,「谁敢动宁次君一根汗毛,我要他碎屍万段!」随着她话音落下,她如脱兔般灵巧地避过了接踵而至的闪电,她的发丝早已Sh透贴在两颊,单薄的红sE旗袍也熨合在她姣好的曲线上,原形毕露。

    宁次站在屋檐下,他不由得屏息,连从屋檐坠落到他发梢的雨珠也置若罔闻,雨水自他两侧的发丝汇集,蜿蜒而下,x口的领子Sh了一大片,而他的心却是一反往常地开始燠热与躁动。他的视线,随着樱在风雨中窜腾的身影起舞,她挥动着查克拉手刀的模样,无端让宁次想起了多年前疾风前辈和夕颜前辈的三日月之舞。

    当时他尚年幼,没机会见识到两位叱吒风云前辈的三日月之舞,只听长辈们提过,传说看到三日月之舞的人,会被那叹为观止的JiNg美剑法给x1引,浑然忘我,如同走火入魔。

    而此时樱在他眼前的乱舞,宛若那盛开时极为绚烂,却又转瞬凋零的樱花,倾尽了仅存的生命,妖媚而无惧地赶赴一场Si亡的盛宴,如一只将Si的蝴蝶献上最美好的青春去独舞,拚却一切,将生Si置之度外,那种超脱生与Si的美感,令人震慑,也令人窒息。

    雨停了,天边晦暗的云朵像是被那抹残月烧成了奇异的银白sE,远方青黛的山峦被雨水洗去了沉暮的颜sE,一如nV子的初妆。樱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她踹了踹倒在地上哀号的两人,戏谑地说,「你们压坏了我的花,这笔帐该怎麽算啊?」她上前提起了其中一人的衣领,那人PGU底下的栀子花零落成泥,碎成了一地的鹅h。

    「关、关我们什麽事啊……明明是你把我们打趴在地上的……」那个人Si鸭子嘴y地顽辩道。

    「还敢狡辩!」樱怒斥了一声,接着是雨点似的拳头落在那人的身上,「要不是你们想来偷宁次君的白眼,也不会把我的花园Ga0得乱七八糟的!我留你们一条命就是不想要你们的屍T弄脏我的诊所,还不快滚!」

    「该Si的雷影,我还以为五影会谈後他会收敛,没想到他以前偷不够,现在还要偷,真是下作!」接着她又是一连串喋喋不休的咒駡。

    这时,樱骤然感到背後一GU恶寒,她全身的寒毛直竖,如同被一条冷血的蛇爬过每一寸肌肤。

    她回过头,却意外地撞入一个温暖的x膛,一双强健的臂膀紧紧圈住了她,头顶那个温润的嗓音彷佛隔了一个世纪那麽长,穿越过时空的迢遥,来到她的耳边,「樱!小心──」

    接着就是一阵令她天旋地转的回天。

    春野樱和日向宁次两具年轻的身T在封闭的查克拉流中贴合着,樱的脸颊倚在宁次的心脏处,而宁次的下颚抵着她的脑袋,流动的查克拉团宛如一个密不透风的蚕茧,阻绝了外面的世界,他们在其中脉脉相视,像在跳一场永不停歇的华尔滋。

    当回天停下来时,一切被打回了原形,他们从旖旎的镜花水月中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樱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宁次的怀抱,将散乱在眼前的碎发尴尬地拨至耳後,绕过宁次到他的身後,狠狠地踢了方才要从背後偷袭她、此时卧倒在地的云隐暗部一脚,并淡淡地说着,「柔拳不是不灵光了吗?刚刚使来倒挺顺手的。」

    樱的声音被雨後的风刮得有点荡散,模模糊糊地,浅看像是不带感情,然而深究下去,却只尝到nongnong的怅惘。宁次一时有点懵然,她的那句话,无非是表露着一丝丝的怨怼,但为什麽呢?

    他只好也就以同样的淡然回敬她,「原来你是忍者啊,倒是深藏不漏呢,一点破绽都没有。」

    宁次盯着她。

    且她查克拉气息竟隐藏的这样好。

    樱瞪大了眼睛,紧抿嘴唇,似在恼着被宁次将了一军,於是她有些赌气道,「我看你病好的差不多了,行李收一收快滚回木叶吧,免得总有人打你白眼的主意,三天两头来一次,我还要不要开门做生意啊。」

    樱忸怩地转身想逃离宁次紧迫盯人的注视,却被他一把拉住,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为什麽连你也要骗我?」

    宁次的眉间出现了少有的情感波动,「你明明就是个忍者,而且还对五影会谈,甚至是木叶的状况了若指掌,也对我们日向一族雷影抢夺白眼的事情很清楚,又认识佐井、似乎也和雏田熟识,你到底是谁?」

    宁次的眼里倒映出樱有些惊慌失措的脸孔,在短短的对视中,他捕捉到了她迫切想逃避的心情。究竟是跟她自身的过去有关?还是与自己有关连?宁次试着放软了语气,原本紧扣着她的手,也渐渐放松。

    他想知道春野樱到底是谁?就算她是个木叶叛忍也好、是个亡命之徒也罢,他只想知道眼前这名在不知不觉中牵引着他灵魂的nV人是谁。

    「我曾怀疑过,你是否为木叶的忍者,但後来又想想,如果你真是木叶的人,以你这样的身手和怪力,我又怎麽可能不认识你,但倘若你不是木叶的人,那你怎会和木叶一些身处权力核心的人熟识?」

    宁次望着她逐渐发白的嘴唇,忽然有点於心不忍,却也更加确定自己的推论。然而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的过去,他又何必勉强她全盘托出呢?况且,他们不过是医患关系,除去了这层关系,他们只是两个毫不相g的陌生人。

    淋了一夜的雨,樱满身起了寒栗,她遥望着宁次後方渐沉的月亮,不觉悲从中来,再也无法遏止的思念随着她打颤的齿音一泻千里,浓缩成一句颤音,「放开我。」

    樱偏过头尽量不去看宁次失落的脸庞,也努力不去感受他松手时那刻的悲凉,简洁地下了逐客令,「请你明天就走人,你扰乱了我平静的生活,我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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