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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暴力,求C,咬人,腹击,马鞭抽X,抹额塞X) (第2/3页)
直接把他压在身下。下身已经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但是她仍然故作镇定,“天卿知道他的嫡长子,他的好儿子,到我这,到我这个本该被杀死的魔种这里求cao吗?” 天銮知道她是在故意讽刺他,便要讨她欢心,顺着她的话说,“他不知道。所以,我都这样求cao了,你就不能cao一下我吗?” 神族的脸上不会出现媚色,即使是说着这样的话,天銮的脸上也没有出现一点欲望。他的眸眼依旧清澈,眼神坚定,依旧是那般光风霁月,但是他一遍遍地说着最不知廉耻的话。 他确实没有欲望。色欲对他,可有可无,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楚茂德高兴罢了。 楚茂德终于动了。她像捕猎一般一把摁住了天銮的脖子,然后咬上他的脖颈,直到咬出来才松开。 天銮甚至没有叫一声。楚茂德含糊不清地骂着,“你疯了。” 天銮轻声说,“我没疯。”他清楚地知道他在干什么。 楚茂德不在乎他的回答,她的唇舌从他的脖颈往下,到他的胸前,她含住了他的左胸的乳珠,并不轻柔地撕咬着。 小小的乳珠很快被她咬的变肿变大,天銮终于溢出一点呻吟来。 其实他依旧可以忍耐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但是他知道他的呻吟可以让楚茂德感到快乐。 楚茂德冷哼一声。她不在乎天銮的反应,她只想狠狠凌虐这具身体。 看他玉瓷一般的肌肤上留下她的齿印,那是她的标记。 她揉弄着他的左胸,“手感不错。”柔软的,温暖的,和他精瘦的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她的力气依旧很大,她玩弄着他的胸rou,手指狠狠抓下去,直到胸rou从她的指缝溢出,她再放开,再抓上,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微红的五指印,她才满意地松开了,又去揉捏刚刚被她咬肿的rutou。 她有意只玩弄那一边,而冷落另一边,天銮明白了她的意思,亮晶晶的眸子带着纯澈的渴求“求您,玩弄我的另一边。” 楚茂德听他毫不自爱的口吻,对她的尊称,并不感觉高兴,心头郁郁的,“天銮,你没必要如此。” 天銮看着她,因为她的话又雀跃地笑起来,“能让您高兴,那便是极好的。” “我现在什么都不是,而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殿下。”楚茂德烦闷道,没有告诉他她其实忘了他的封号。人帝?南帝?北帝?完全不记得了。 天銮只是笑,他像面对自己的信仰一般恭敬虔诚,“不,在我心里,您是永远高高在上的。我,愿为您的信徒。” 楚茂德望着他,“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并不是好人,不值得你这般。”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觉得值得,那就值得。”天銮不再看她,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眼神会让她不适,于是只敢盯着她脖子和胸中间的那块地方看。 楚茂德闷闷地将手放到他右胸上,摩挲着那朵彼岸花。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天銮感受到她的力道并不大,又说到,“你应该折磨我,让我流血,让我痛。” 他一步步循循善诱,激发着她心中的恶,“你要把我折断羽翼,打碎骨头,看我痛苦地哀求,你要看我满身血污,破碎肮脏,不断哀求你的怜悯。” 他说着对自己最残忍的话,沉静的语气仿佛只是在宣判别人一般。 楚茂德的眼神终于红了起来。她沉声道,“这是你说的。” 天銮听到她前所未有的阴沉声色,不由瑟缩了一下,依旧坚定答到,“是。” 他想,他能不能从这张床上下去,还是个问题。 他的目光瞥到了一旁那具宋人女子的尸体,一边可怜她的遭遇,一边又想说不定明天他会和她躺在一起。 楚茂德被打开了闸门一般,终于彻底放纵自我。 她撕咬着他的皮rou,咬的鲜血淋漓,魔族有食人天性,对于神族更甚。她此刻狠狠地叼着他胸口那块还没完全扯下的皮rou,在齿间厮磨,用虎牙去啃咬,感受到男人的颤栗,快活地抬头,将那块皮rou彻底撕下来。 那处离心脏很近,恍惚间天銮以为她刺穿了他的心脏。 很痛……他终于忍不住喘息起来,后背凉涔涔的,出了一身冷汗。他只希望她别把他真的吃了。 神族的鲜血在她尝来无疑是美味甘甜的,她想要更多。她一寸寸地撕咬,从胸部到小腹,他的身上很快就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印和伤口。 她抚摸着他的腹肌,然后手握成拳,并不温柔地砸在胃部的地方。 “唔……呃……”她的力气很大,天銮痛得下意识蜷缩起身体,血腥味直涌喉头,他努力地吞咽下去,闭上眼,强迫自己忍受。 她开心就好。他从她的凌虐中,咀嚼着那为数不多自欺欺人的甜蜜,慰藉着他被她伤害得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的腹部很快就出现一道淤青来,在瓷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也格外色情。楚茂德勾起唇,按压着她刚刚一拳击下的那处,“痛吗?”她问。结果当然是肯定的。天銮咬牙颤抖着,微弱地嗯了一声。 “痛就对了。”她的瞳孔完完全全变成了红色。他给她的万物囊让她短短一刻钟时间魔气暴涨数十倍,因而魔性也比之前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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