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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余总,您可真是条会随处发s的贱母狗。 (第2/2页)
吟一声,痛得浑身发抖,却没敢护着那双可怜兮兮的奶子,而是下意识地挺起身体更加方便沈叙玩弄。 rutou被男人的手用力揪起拧动,下体含着的跳蛋又开始一突一突地撞击着敏感处,沈叙把跳蛋档位调到最大,于是乳链也跟着在雪白的胸脯上起伏,手里掐着的奶子红艳肿胀,热度惊人,宛如落在了雪中的红梅,他又看了一会,心情更差了。 余清樾痛吟一声,就这么被拽着奶尖按在了男人的西装裤前。 如果有人此刻闯进来,就能看见他们眼中那位不近人情又手段卑劣的余氏总裁是怎么在别墅里赤身裸体地跪趴下去,双手抱着一双肥乳,身后高高翘着屁股,塌腰晃臀,几近贪婪地舔弄着男人的roubang。 哦……应该说,是吞吃着传闻中他那位“金丝雀”的jiba。 他眼神迷离,只是伸着舌尖将两颗卵球舔弄了一番,就有盛不住的涎水自唇舌边落了下来,这副yin贱姿态,哪里还有半点发布会上端坐主位的冷酷模样。 粗硬的guitou已经把窄小喉腔深深抵出一块凸起,却还是有小半露出在外,裹协着他的软rou痉挛着讨好着来客,抽搐着满喉嫩rou一下下收缩着,火热的喉rou夹着顶端guitou嘬吸,将溢出的腺液都囫囵吞了个干净。 沈叙低眼看他,余清樾的koujiao技术一开始并没有这么熟练,还时常因为牙齿磕碰到他的性器被毫不留情地惩罚,胯下如今迷离着眼神,将jiba吃得滋滋作响的sao母狗是他用了三年时间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 余清樾被他猝不及防地抓着头皮往前一送,迫使他将硕大的guitou吞得更深,喉间软rou濒死般痉挛地收紧,他瞳孔发散,几乎被这一下顶得背过气去,下体抽搐,竟是被cao喉咙cao到了高潮。 “嗤。”沈叙把自己的roubang拔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大口喘息的人,余清樾左手还带着黑色的袖套,据说是因为曾经烧伤过有疤,从来不肯让人摘下看见里头,沈叙用脚踢了踢他下体被yin水湿透的贞cao衣,有点嫌弃。 “脏死了,贱狗,”他收回脚,头也不回地迈步往调教室走去,“主人都没射,自己吃jiba吃到高潮了。” 身后窸窸窣窣,很快传来了爬行的动静。 余清樾唇边还有被cao出来的涎水,湿漉漉的一片,红唇被摩擦得生痛,他却来不及伸手去擦,只惶然地支起身体,四肢并用着追上主人。 沈叙倒也没和他客气,他是余清樾弄得他家破人亡时还能笑眯眯地说你怎么不把我一起弄死的疯子,自然也不会对把他人生都毁了的对象心慈手软,长鞭落在余清樾胸前,开出yin靡而艳红色的花,男人颤抖着身体,颤颤缩缩道:“谢谢主人……” 腰腹间明显被水液已经顶出了一个弧度,沈叙早间才在他女屄里射了一发,又堵了他尿道大半天,就算余清樾一天下来都不敢喝水,估计下体也早就胀痛难忍,憋不住尿意了。 他身上所有可以吃jiba的、可以挨打插入的地方从没被沈叙仁慈对待过,精管里还插着导尿管,女屄的尿道却也被硅胶尿道塞堵死。 肥软的rutou被长鞭鞭打得肿胀剔透,余清樾自觉把双手背负在身后,岔开了腿跪着挨打,他颤抖着声音报数,连纤长的睫毛都被热泪浸了透,被束缚在鸟笼里的rou茎神经质地跳动,被窄小的约束扼得紧窄发疼。 两处被塞了按摩棒和跳蛋的rouxue更是被yin水浸了个透,若不是有贞cao锁牢牢地固定着,怕是早被他体内潮吹的丰沛汁水给送了出来,雪白的胸乳上鞭痕堆叠,乳晕红艳肿胀得惊人,像是在胸前顶出一个高耸的奶包。 余清樾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并不好,医生说哪怕是坚持催乳注射,也不一定能让这里出奶。 沈叙对此很是不满,既然要当主人的狗,那么一切都必须按主人的心意来,奈何余清樾在某种意义上又是包养他的金主,所以他哪怕颇有微词,也只能接受这一既定的事实。 “主人……”也就在他停下了鞭打的动作,垂着眼睛发呆时,余清樾爬行过来,讨好地晃动着guntang而肿胀的奶尖,带得上面还未取下来的银色乳链也在跟着一阵摆动,他喑哑着声音,低声哀求道,“贱狗的膀胱好痛,主人……主人让贱狗尿尿……” 那一双乳尖红肿得近乎半透明,如果里头有奶水的话,怕是早就蓄不住吹出来了吧。 跪在脚边的人小口地倒吸着冷气,这具身体其实娇气得不得了,也符合他对千娇万宠长大的公子哥细皮嫩rou的印象,但余清樾一个日理万机又身家过亿的总裁,却还是一次次默默地承下挨打,跪在他身前求着他玩弄和侮辱。 他眼神冰冷,里面却无半点爱意。 沈叙像是终于开恩了,将长鞭扔在一边,扯着他颈上的狗链往浴室里去,他也因此没有看见,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余清樾面上一闪而过的黯淡。 在冰冷的地面爬行太久,又乍然被掐着腰按在浴室冰凉墙壁上,刚被鞭打过的嫩乳痛得在胸前抽搐不已,沈叙低着头看向那一双颤抖的蝴蝶骨,慢条斯理地掏出钥匙来把贞cao锁给打了开。 “街边的狗是怎么撒尿的,”他伏低在余清樾耳边,不加掩饰地暴露着语气里的恶劣,“余总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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