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登法环产出合集_归乡(后天慢X单X转,1指J,2单X转车,3男体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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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乡(后天慢X单X转,1指J,2单X转车,3男体车) (第4/7页)

小姐狄亚罗斯摇了摇头,“肚子是不疼了,但是胸口开始涨了。”

    对于狄亚罗斯有了关系亲密的友人一事,尤诺有些无所适从,贵族的修养让他不能将这点可耻的嫉妒心表露出来,只在深夜入睡的时候将怀里的meimei抱得更紧了些。

    褪色者睡相比霍斯劳兄弟差得多,几乎是像个八爪鱼一般将阿史米当作抱枕拥抱着取暖,而仿身泪滴只是抚摸着主人的头发回以沉默继续守夜。

    狄亚罗斯一直没能看清黑剑眷属的样子。来的时候,她和褪色者两人共乘托雷特,拼了命地加速,黑剑眷属还没落地,他俩就冲进了洛德大升降机的范围。等到回程时,哥哥和褪色者干脆不让她出去,二人先行解决了黑剑眷属才来接她一起走。

    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忙,但兄长这样过保护的态度还是让她有些气结,她搂着兄长友人的尸身坐在马背上,有些不满地抗议:“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尤诺没回答,狄亚罗斯第一次对兄长的头盔产生了些许怨念,这让她看不见尤诺的脸了。

    褪色者则假装无事发生,配合尤诺清理着路上的恶兵,不去掺和这兄弟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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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路穿过禁域,到达王城罗德尔,前方这段路途便暂时不能骑马,褪色者接过了护卫指头女巫尸身的任务,尤诺则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倒霉的宝贝meimei。

    褪色者背着指头女巫的尸体,用化为无形的黑夜魔法隐藏起身形,狄亚罗斯亦步亦趋地跟在哥哥身后,显然他们在王城中决定尽量避开战斗。

    为了避免狄亚罗斯跟不上,尤诺甚至没怎么使用猎犬步伐。

    他们原本应该在离开王城东边城墙之后和褪色者分开,但褪色者放心不下狄亚罗斯,于是协助霍斯劳兄弟一起前往小黄金树教堂,在教堂附近埋葬了尤诺的指头女巫这才和他们分别。

    狄亚罗斯因离别的惆怅而红了眼眶,难过地挥着手和朋友道别,尤诺却忍不住握住了她另一只手的手甲。兄长似乎有点心神不宁,攥得她手有点疼,但察觉到狄亚罗斯吃痛的吸气声之后松开了手。

    他们在亚坛大道抢劫了一位罗德尔骑士的马匹用于赶路。在傍晚时,尤诺外出去打猎了,狄亚罗斯牵马等在亚坛大道三叉口的安全地带生起篝火。

    褪色者给她的地图上标注了那些她看不见的赐福的位置,狄亚罗斯觉得交界地荒谬得很,得到赐福的人可以死而复生,在赐福的范围内即使升起炊烟也不会引来敌人,荒唐到有些不可思议。

    狄亚罗斯从一开始就看不见赐福,因而她大概和勒妮娅一样,这一生只能迎来一次死亡。她甚至没怎么受过伤,经受过的疼痛也有限度,很难想象死亡会带来怎样的痛苦。

    也许她一开始就做错了,因为任性,离家出走来到交界地,害死了勒妮娅,因为软弱,又导致身体变成现在这局面。

    在前往雪山的旅途中,即使尽量避开战斗,她仍不止一次直面死亡,有时候是眼前的敌人,有时候是身边的友人。面对棘手的敌人时,褪色者只要求她照着原定的路线跑,在地图上标记了赐福点的地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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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褪色者经受的那些糟糕的死法很大程度上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在沸滚河时褪色者被咒死荆棘刺穿的惨叫让她心颤,而在前往王城的路上差点被伙伴的血喷了一身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体验。赐福让褪色者不惜命,也不需收敛尸身,哪怕是头颅被砸碎,仍能在下一个赐福点赶来和狄亚罗斯汇合。

    而褪色者和尤诺寥寥几句的谈话透露出尤诺之前也能看见赐福的迹象。狄亚罗斯想,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得不到玛丽卡女王的恩赐,只有像哥哥一样命定的英雄才能得到第二次机会,像她这种无能之辈大概原本就不该走上这条路。哥哥和勒妮娅早就劝说过了,可她没有听。

    哥哥也曾经经历过死亡吗?他会害怕痛吗?如果赐福离去,是不是就再也没办法重生了?

    这些话一直在她心头盘旋,可面对尤诺时她又问不出口。狄亚罗斯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哥哥的助力,成为能堂堂正正站在哥哥身边的骑士,因而有时候犯起倔来不愿意让尤诺发现她如今对战斗的恐惧。

    少年人幻想英雄伟业时是不会想到冒险故事里不太美妙的部分的,而狄亚罗斯也许永远都没办法真正直面死亡和伤害。就像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去观看竞技时一样,勇士们酣战时的血腥味让小狄亚罗斯皱起眉头,却又想表现得像个勇敢的霍斯劳骑士一般,只能尽力忍耐,尤诺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害怕,找了个理由搪塞父亲,就将他带回家了。

    那天晚上哥哥抱着他,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因为尤诺在,于是噩梦就也不知所踪。那时候狄亚罗斯还在想,只是一点害怕,等到长大了就能克服了。

    到达交界地之后没多久他便和勒妮娅失散了,直到被路过的D领到大赐福,他都没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战斗。安葬勒妮娅的尸身时,他泣不成声,发誓一定要报仇,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那时候他还以为在战斗中死亡是英雄的宿命,是勇敢的象征,可在火山官邸呆得越久他就愈发迷茫,直到踏上寻找哥哥的旅途。

    褪色者那些千奇百怪的疯狂的死法让他呕吐过好几回。回想起在格密尔火山看到的先前碎片战争留下的战场,那些疯癫的啃食同伴尸体的罗德尔士兵让狄亚罗斯突然发现,原来即使是英勇作战也会死得如同路边草芥一般籍籍无名且没有意义,原来有时候战斗不全是充满荣耀值得称颂的。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跟哥哥一起冒险旅行过,如果是年少时,想到之后能有机会跟哥哥并肩作战大概会觉得有些兴奋,可如今却惴惴不安。

    她在见到尤诺之前害怕自己死在尤诺不知道的角落里,可在跟尤诺同行之后又害怕起自己会变成哥哥的拖累,影响兄长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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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她的胡思乱想没能持续多久,尤诺就带着猎物回来了,兄长的霍斯劳头盔上沾着血迹,如同泪痕一般,艳丽非常。尤诺注意到她的视线,摘下了头盔,露出了那张她熟悉的脸,用火给刀子消过毒就开始料理今天的晚餐。

    狄亚罗斯就坐在他身边,试图帮忙却被兄长制止了,尤诺不太乐意她沾到血。等到猎物被料理好,尤诺这才吹凉了递到狄亚罗斯嘴边。

    “我不是小孩子了,哥哥。”狄亚罗斯把烤好的rou咀嚼咽下,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次,“我不需要哥哥事事帮我做好……”

    她越说到后面越没底气,既害怕哥哥生气又害怕哥哥难过,她从没真正拒绝过尤诺。但尤诺只是重新切下一小块生rou串起,把小刀的刀柄递给她,“那你自己来吧。”

    狄亚罗斯小心翼翼地在篝火上烤着那块羊rou,油脂从rou块上溢出,又被火焰燎烧掉。尤诺果然没再管她,狄亚罗斯有些不安,却又觉得这也许是哥哥对自己的信任,于是愈发紧张地盯着那块rou。

    毕竟只是一小块羊rou,烤起来也快,但狄亚罗斯第一次做这种事,等她反应过来,rou块早就烤得焦黑了。她慌慌张张地吹着气,试图在哥哥发现她失败之前赶紧把罪证吃下肚,避免哥哥再不愿让她自己尝试。

    可烤rou刚一入口,她就吐了出来,霍斯劳家的小少爷哪里吃过这样难吃的东西,哪怕已经吐掉,口腔里的苦味也让她皱起眉头来。尤诺适时地把水囊递到她嘴边,狄亚罗斯大口喝起来,这才冲淡舌尖上的苦味,狄亚罗斯努力解释着:“只是一次失误,我下一次会做好的,哥哥……”

    尤诺并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任何事第一次尝试失败其实很正常,若是狄亚罗斯就此放弃,他也觉得无所谓。他一直希望狄亚罗斯能只做自己想做的喜欢的事、随心所欲地生活。但狄亚罗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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