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不想喂鲨鱼_公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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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 (第2/2页)



    我捏了捏眉间,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盛礼也许是来查岗的。

    毕竟盛礼是知道盛乘怀在做我的助理。

    我清了清嗓子,让盛礼进来了。

    盛礼进来以后环视了一下四周,仿佛是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你来做什么?”

    我问道。

    “我现在不能离开你太久。”

    我如梦初醒,刚被标记的omega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alpha陪伴,进行信息素安慰。

    仔细观察盛礼,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身上毫不隐瞒地散发着alpha的信息素,表明了这是一个刚被标记过的omega。

    我朝盛礼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盛礼听话地向我走了过来,我拍了拍大腿,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一吻很温柔,我轻柔地描摹着他的唇线,舌头勾着他的舌头共舞,口水交换,气温上升。

    突然我感觉我的腿被一只手拿到一处柔软的地方,我向下踩了踩,感受到脚下一阵颤抖,随后就感受到一根yingying的东西挺立了起来。

    这个sao货!这都能发情!

    我一边和盛礼温柔地接吻,脚下一边蹂躏盛乘怀的yinjing。

    一吻毕,盛礼气喘吁吁,趴在我的身上吐出热气,熏红了我的耳朵。而盛乘怀躲在阴暗的桌子下,悄无声息地射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我拍了拍盛礼的背,给他顺气儿,说:“衣柜里有我的睡衣,干嘛非要找来公司?”

    盛礼抱着我的脖子,耳朵一片通红,“我见不到你我就心慌…”

    我明白这是因为omega刚被标记,第一天是离不开alpha的陪伴的。

    但我之前怕麻烦,找的床伴基本上都是alpha和beta,当然也有切除腺体的omega,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这个时候的盛礼是离不开我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文件,选择带回家办公。

    至于在桌子下射了一裤子的盛乘怀,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牵着盛礼的手大大方方地出了办公室,员工们假装专心工作,实际上在偷偷瞄盛礼,我已经预料到等我和盛礼离开以后,他们都展开多激烈的讨论了。

    我并不关心这些事,只是盛礼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耳朵更加通红。

    我和盛礼开车回到了我家,刚一进门,盛礼就不复在外面的矜持,迫不及待地把我抵到门上,向我吻了过来。

    我一边回应热情的omega的吻,一边伸手向他的下身探去。

    摸到一手潮湿,我挑了挑眉,“流了一路的水?”

    盛礼的脸彻底羞红了,“我忍不住…”

    看着秀色可餐的omega,我性欲高涨,双手握住盛礼的肩膀,调转了我们的位置,把他压到门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

    他的yinjing高高竖起,马眼大张,向下流着yin水,把整根yinjing润地油光透亮。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后xue,也发了大水,里面湿润高热。尽管早上才开发过,到了下午又变得紧致如初。我用手捅了两下,就着往外流的yin水,握着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

    捅进去以后,我俩同时爽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我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支着门,大开大合地猛cao了起来,肠液混合着我马眼里流出的水,汁水四溅。

    “嗯、啊!”

    很快我马眼一酸,拔出yinjing,把盛礼转过身子,对着他的脸射了上去。

    已经不是很浓稠的jingye顺着盛礼清冷的脸流到胸上,被高潮刺激到头脑发昏的omega还没反应过来被颜射了,一脸呆滞地抹了一把脸,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jingye。

    然后我就又硬了,今天做了太多次,再硬起来,已经不是单纯地爽了,尿道生出了一股刺痛,我不想再做了。

    但盛礼看见我又挺立的yinjing,直接拿着我的yinjing用屁股吞了进去,他又进入了发情期。

    我忍着尿道的刺痛,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但天不遂人愿,我实在没东西可射,早上又喝了大量水,膀胱发胀,最后受不了似的把尿水射进了盛礼的屁股里。

    “啊!好烫!”敏感的内壁被炽热的尿水冲刷,盛礼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guntang的尿水持续了很长时间,大量的尿水让盛礼的肚子如怀孕三月的孕妇一般微微鼓起,omega啊了一声,颤颤巍巍地跌倒在地上,我的yinjing也滑了出来,射进去的尿水没了堵着的东西,争先恐后地从他屁股里流了出来。

    倒在腥臊的尿水里的omega看清了我刚射进去的东西,接受不了似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

    “你、你尿进我肚子里了?”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把盛礼抱了起来进了浴室,“没事的,洗洗就干净了…”我语言难得匮乏。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才把尿射进他屁股里,虽然我约炮什么花样都做过了,但毕竟盛礼有轻微的洁癖,这么超前的玩法显然让他接受无能。

    但我看着浑身湿透的盛礼,肮脏不堪,瑟瑟发抖,我心中在怜惜的同时又生出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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