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2/3页)

了才拿出手帕替弗雷德将嘴角溢出的唾液擦拭干净，帮他整理着刚刚被弄乱的衣服，意味深长地说：“结束以后，带你回我家。”

    也许是阔别舞台太久，当这个昔日的作曲家回到他该去的地方时，大家感到的更多的却是诧异。仿佛他不应该坐在钢琴前，而是应该跪在谁的身前。

    在场有许多都是曾经“资助”过弗雷德的，他们这一次来听音乐会，目的也并没有那么单纯，更多的还是想找机会跟弗雷德攀谈几句，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多接一场“私人演出”，他们已经玩腻那些廉价的男孩了。

    在弗雷德演奏的时候，奥尔菲斯耳中就传来了一些他不太想听到的讨论。比如关于弗雷德臀腿的风光，他挨罚时规矩的姿势，还有求饶时楚楚可怜的模样······

    “先生，音乐会该保持肃静。”

    奥尔菲斯尽量礼貌克制地跟对方说着，可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让对方余生都保持肃静。

    “抱歉，抱歉。”对方也彬彬有礼地跟奥尔菲斯致歉着，至少还带着上流社会的虚伪，“但是······”他没有安静几秒便又跟奥尔菲斯搭起话来，“您不好奇，台上那个人脱下裤子受罚时是什么样子吗？”

    “······我不好奇。”因为那风景他天天都能见到，“先生，可否随我来一下，我们细说。”

    弗雷德谢幕后奥尔菲斯一刻也没耽误，拉着他就往音乐厅外走，似乎一刻也不希望他留在这里，也不想他有机会参加那些所谓的“社交”，更不希望在场有人发现，他们其中一位贵宾被不知道什么人胖揍了一顿，反绑着堵住嘴巴，狗吃屎一般被扔在花坛的泥坑里。

    “这么着急啊？是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吗？还是你等不及了？”

    弗雷德跟在奥尔菲斯身后被拽得踉踉跄跄地，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以为奥尔菲斯只是着急想办事呢。

    奥尔菲斯一直不肯松开弗雷德的手，只是他打开后备厢往里放东西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人猛的往后挣了一下，奥尔菲斯再看弗雷德时候他也一副惊恐的模样，看样子是以为奥尔菲斯打算把他也扔进后备箱，毕竟，他也是这里的常客了。

    “紧张什么？去坐车里。”

    “哦。”

    弗雷德这才将信将疑地绕回了车里，坐上了他专属的副驾。除了安全带，他还有另外一套专为他配置的“保障”需要锁好，那就是项圈和手铐。

    弗雷德戴好项圈以后将绳索对折咬在口中，再将手腕直接探入“手铐”之中，背在身后锁好。虽然，这个所谓的手铐不过是他们用来的玩乐的道具，皮环内侧有着一圈柔软的绒布，即使东西绑得紧他也不会受伤。

    奥尔菲斯打开他这边车门的时候，弗雷德便叼着牵引绳，轻轻将它放在奥尔菲斯张开的手掌上，还讨好地舔一下奥菲的手指。

    “主人，牵着狗狗回家吧。”

    弗雷德全程都被蒙着眼睛，他们好像走了很远的路，弗雷德都快累睡着了，只不过每隔一段时间奥尔菲斯就突然用力捏一下小小曲，然后明知故问的问他“睡着了没？”

    弗雷德这时候只能抽着冷气，心想，睡着了也得被他弄醒，都快有阴影了。

    弗雷德还从来都没来过奥尔菲斯的家，但是他多少也有些想象，就算不是什么豪宅，至少也该充满书香气吧，可当奥尔菲斯最后在一座破破烂烂、看上去像是危房的建筑前停下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失望了。

    “你就住这里啊？”

    “不，是你要住这里。”

    奥尔菲斯走到弗雷德一侧，打开车门将他从副驾上拽下来，粗暴的按在了车前盖上，然后无情的把手腕上的束缚勒到最紧。

    “动不了了主人。”

    “闭嘴，就是为了不让你动的。”

    绑好以后奥尔菲斯才把弗雷德转过来，甩着牵引绳的尾端抽了一下弗雷德的脸颊，作为教训不听话狗狗的惩罚，也作为之前他用曲谱甩自己的复仇。

    “我打算，好好改一改你这个养尊处优的毛病。”

    “你要干什么？”

    弗雷德满眼惊恐地被奥尔菲斯拉拽着拖进了屋子里。这里虽然外面看起来破，里面收拾得倒还算干净，显然是常常打扫的，尽管，这样的环境对弗雷德而言跟露宿街头也差不多了。

    “我不要住这里。”弗雷德抗拒地说道。

    “你还想住这儿？你想得也太美了。”

    奥尔菲斯掀开地毯，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通道，用手电照着黑漆漆的通道。

    “这儿，才是你住的地方。”

    “我不想在这里，你去我家住吧，这里的味道好奇怪。”

    “没关系，慢慢你就习惯了。”

    奥尔菲斯不顾弗雷德的抗拒，强行拽着他进了地下室，在打开灯的一瞬间，他感觉到身边的人害怕的颤抖了起来，腿都有些软，不受控制的往地上跪着，抬头以祈求的看神看着奥尔菲斯。

    如果说一开始弗雷德不想在这里是因为条件不够优渥，那么现在就是因为单纯地恐惧。

    这里是奥尔菲斯用来调｜教小狗的“训练室”，每一件道具，每一个牢笼，都是他经过精心挑选的，而他选择这么偏僻的房子也不过是因为，这样小狗的惨叫声就不会被任何人听到了，也是直到见到这个房间弗雷德才明白，之前噩梦对他的调｜教真的只能算是幼儿园级别的。

    “别这样对我奥菲，我受不住的。”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训练而已，你也想做一只讨主人喜欢的好狗狗吧。”

    “可是，可是······”弗雷德惊恐的看着满墙的道具，似乎没有一件是他受的住的，“我不行，有没有温和一点儿的玩法？”

    “有啊。”奥尔菲斯松开了弗雷德，把地下室的门打开指了指屋外，“给你个机会，现在觉得受不了可以退出，我去圈里找个挨得住的名角儿玩，没必要跟你这个雏儿浪费时间。”

    弗雷德看了看门口，试探着往外走了几步，又小心翼翼地回头观察着奥尔菲斯的反应。

    “你让我走？”

    “嗯。”

    奥尔菲斯看似大方，实际上，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甚至连卫星都不显示，哪怕弗雷德逃出去，也没人能救他，反而很快就会被奥尔菲斯抓回去，然后加倍地惩罚他。

    “那以后我们还能······”弗雷德试探着问着。

    “不可能。”奥尔菲斯打断道：“被我丢掉的小狗我都不会再碰。”

    “哦。”弗雷德像是突然xiele气，坐在台阶上耍脾气地踢了奥尔菲斯一脚，“你不是还说喜欢我吗？这就不要我了，你是不是骗我，是不是玩够了你就不要我了？”

    几句话让奥尔菲斯突然愧疚了起来，同时也有点儿无奈，这个误打误撞进来的圈外人，是真的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啊。

    “你跟S谈，这些都是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