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短篇_穿到futa校园被C(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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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到futa校园被C(三) (第5/5页)

蜜巢xue,好似有火舌舔着每一寸肌肤,又爽又烫,将她融化成一团只会呼吸的烂泥。

    她虚弱的模样并没有得到少女的怜惜,何时毫不留情地将阳物捅得更深,一举破开推挤黏腻的红色“绸布”,堪堪抵在宫口,瑟缩的一圈媚rou被折磨地酸胀酥麻,景学姐两手抓着桌子,猛地抠了一下桌皮,哆嗦着逼出更多的眼泪,含不住,顺着玫红色的漂亮眼尾打湿脸颊。

    景学姐受不了地发出一声示弱的呜咽,何时暴戾地瞪了一眼前排紧绷着的脊背,揉揉景学姐的屁股,“我听说,你的meimei就在这个班上,是叫吴月吧,你希望她听见自己的jiejie在课堂上浪叫吗?”

    “不、不……”

    强烈的羞耻感和得不到抚慰的情欲,几乎要将她溺毙,景学姐连连喘息,只是她到底还知道这是在课堂上,也清晰地明白meimei阿月就坐在离她三四排学生的位置上,因而仅在实在受不了时,才发出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猫溢出啜泣的呻吟,还是压低了、克制了的。这下让她连声音都不许有一点,景学姐白皙纤瘦的脖颈上小巧的喉结也痛苦地不断滚动。

    下颚被掐住,恶魔又开始耳语,“你看看,老师也在盯着你呢。”

    血管凸起的可怖yinjing在潮湿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扯出一点猩红的软rou,然后被大力捣回去。阴阜分泌的粘液被粗暴动作下急剧晃动的囊袋拍地啪啪响,就连景学姐趴的那张“久经人事”的课桌也负重不能,惨兮兮地发出寿命到头的嘎吱呻吟。

    这动静着实是yin靡至极,惹人思绪飘飘。

    隔壁桌的朱芸口干舌燥,下半身硬得爆炸,她气得把笔撅了,烦躁地将桌上画了一半的景学姐色图揉成一团砸何时脑袋上,“她妈的你几百年是没开荤了还是怎么的?怕把jiba臭烂了?”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口出yin词,同学都觉得有些过火,却碍于不敢惹怒她,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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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面不改色,她是衣冠整整,看起来仅仅是如往常一样偷偷玩手机,根本没人想到她此刻竟是在jianianyin自己的学姐。

    几个知情的开始起哄,纷纷大笑起来。

    景学姐的zigong口早已被guitou玩弄地咕叽吐水,露出一点细微的rou缝,何时固执地想让她难堪,也不管那些无耻的口哨声,纵腰一挺,将rou刃的顶端直接送进zigong,挤开宫口的那一瞬间,景学姐便张大了嘴,等到guitou重重撞上柔嫩的zigong壁,景学姐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泣泪涟涟的闷叫,混在众人起次彼伏的调笑声中,倒也不明显。

    但景学姐并不知道,更有何时的添油加醋,自是害怕。

    “想来已经有不少人察觉到了,很快全班都会知道,过不了多久,你将成为校网论坛上的rou便器,成为全校的泄欲偶像指日可待。”

    泄欲?

    景学姐瞳孔紧缩。

    她现在已然处在崩溃边缘,绞紧了xue心却对于何时的jianianyin避无可避,只能趴在桌上以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胸前圆润肿胀的乳珠在桌沿上摩擦,饱受摧残却高高翘起,但恐惧却让她总是没有安全感,她像一条在海浪里沉沉浮浮的帆船,对自己的身体丝毫做不得主,哭唧唧地挨尽了cao弄。

    可偏偏何时并不打算放过她,娇嫩紧致的深处无时不刻地被反复进出的yinjing蹂躏折磨着,每一处弯曲的褶皱都被guntang的roubang抚平。景学姐压抑地止不住地摇头,牙齿咬着下唇,将饱满水润的花瓣要陷下去一个小凹痕,高潮不已。

    “嗯?回答我,想不想当rou便器?看来是期待的说不出话来了。”

    何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在自己原本就高的书堆上又添了几本厚的,大胆地把人翻过来,让景学姐仰面躺在桌面上——她想看这小东西的表情很久了。

    景学姐捕捉到这话,又气又恼,但是百般折磨下,她已经没办法睁大眼睛,生理性泪水盈满她泛红的眼眶,那对亮得惊人的眼眸被掩盖在水雾之下,意乱情迷的样子展现出让人沸腾的脆弱。

    rou棍重新狠狠地cao进甬道,讲台上的苏老师才后知后觉地发声维持秩序,“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习题做完了?我抽几个人来检查!”

    众人惹不起也躲不起,悻悻住嘴。

    “何时!你别老专注搞你那破事!”这一声中期十足地怒吼喊得景学姐浑身一抽搐,竟是被吓得高潮了。铺天盖地的快感覆灭了五官,身体内部一阵情浪翻涌,大股花液浇在马眼上,何时懒懒地应了一声“好”,不再守着精关,guitou抵在zigong内壁的某一处便射出浓精。

    彼时下课铃如约而至,发出倒计时般的警告。

    景学姐的身体便陡然如濒死的鱼rou般在案板上挺动起来,小腿夹着何时的腰绷出紧致的弧线,她的zigong如一只饱食餍足的囊袋剧烈收缩,将一腔精水都牢牢地锁在了内部,馥郁的甜腥从身下炸开,然而即使被射得神志不清,xue口却还在恬不知耻地吮吸还在渴望着更多,一伸一缩地将roubang舔得水亮。

    可是花xue是舒爽了,前端想要射精的欲望更加明显,苦于被堵住。于是当那那浪潮一样的快感呼啸着要冲破封印获得自由的时候,总是被无情地扼住,精水在铃口打了个转,灰头土脸地被咽下去。一顺一逆,两相碰撞,yinjing躁动,景学姐难耐地扭起腰。

    “好一个下贱的婊子,yin荡到骨子里去了。”

    何时拽着她的上半身把她拢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她因为被射入大量jingye而微微鼓起的肚皮,“我突然想让你怀孕了。”

    2

    “怀胎三月的孕夫在学校的储藏柜里雌伏人下,最后因为生孩子不能参加高考,彻底失去了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只能沦为随时为人敞开大腿的娼妓,卖力地讨好每一个来光顾你的贵客。”

    “你、你疯了……”

    景学姐喘息着,她面红耳赤,心里又怕又紧张,瑟缩地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怀孕,但她模模糊糊的脑子不断告诫着自己,事到如今,什么都可能发生。而她并不想怀上女人的孩子。

    何时摩挲着她挂了霜水的草莓般晶亮的唇瓣,突然对她绽放出一个纯善的笑容,“我开玩笑的。”

    还没来及松口气,更大的阴霾笼罩上景学姐的头顶。

    “但是……”

    少女微微扬起下巴,景学姐的余光中,吴月被苏老师喊了出去,大部分人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异样,收拾书包回家,包括何漫画在内的好几个人向她走来,将她围在中间,她们的身躯挡住了有心人炽热的视线。

    景学姐毛骨悚然。

    “你今天,怕是回不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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