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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85 至少他做不到  (第4/5页)
虽然现在那些门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但谁知道门的对面连接着什么,我不敢拿同伴的性命赌。”    禾舒宜皱眉望向办公桌后的黑发男人,掐掉通讯的麦克风录入,问:“渊启,我们境内的传送门数量有没有变多?”    “比上个月多了一个,”渊启放下手里的文件,“我觉得可以考虑加拉赫提出的计划,派一队人去传送门内部探探。”    “真的有必要冒险吗,三年了,那些闪着光的空洞一点异常都没有。真出什么事,也是军部议会的那帮人该cao心……”    禾舒宜的手指轻敲桌面,“站在帝国的角度看,联公约和掠夺者都是割地的叛军,我们那么积极做什么?”    1    “掠夺者的成员里本就有很多老弱妇孺,帝国的清剿不停,加拉赫压力很大。”渊启向他伸手,“光脑给我。”    “你是首领还是我是首领?”    禾舒宜嘴上嘀咕着,乖乖摘下光脑递给渊启。    渊启没和加拉赫扯别的,对了几个时间和位置,就定下了双方共同探索“传送门”的计划。    道别挂断通讯后,他把光脑还给了禾舒宜。    “我还没抱怨你这个首领不干实事,只会拖后腿呢……”渊启话音一顿,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角色,问,“时文柏那里没消息了吗?”    “没有,”禾舒宜抱怨道,“我早就派人到接应坐标去了,结果等了一周都没见他的影子,消息也不回,那家伙就跟突然蒸发了一样。”    说到这里,禾舒宜突然嘶了一声,“他这次惹到的是那个威尔科特斯,不会已经凉了吧?”    “威尔科特斯很少亲自动手杀人,时文柏能逃出来一次,就算又被他抓回去了,应该也不会……”渊启哽住,“哨兵和向导很容易就能擦出火花吗?”    “据我所知,是的。”禾舒宜点点头,“但时文柏问起威尔科特斯的信息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不像是对那家伙有好感。”    1    他侧身,手臂用力坐上了办公桌,“现在到处都在用人,我让小邱他们撤回来吧,不等时文柏了。”    “我觉得……”渊启思索了一会儿,摇头,“再等等。”    禾舒宜耸耸肩,“等可以,但是我觉得他不会来的,更别说加入我们了。”    “军部将他扫地出门,我不相信他心里毫无怨气。”    “就算是这样,”禾舒宜对渊启的计划不抱期待,“他也是军部议会的将官,加入‘叛军’会被戳脊梁骨的吧。”    “他曾经两次接下物种净化的任务,哪次不是在星网上被骂惨了,你看他像是在意的样子吗?”    渊启的指尖轻敲桌面,“我也不需要他‘加入’。我们没有正面和帝国长线对抗的力量,一位走到末路的哨兵,S级……用得好的话,可以成为我们打翻棋盘的关键。”    “行吧,就按你说的做。”禾舒宜打了个响指,“我让接应他的人继续待命,我也继续每日任务——给他发消息。”    ……    越过标注着“危险”的警示牌,阿多尼斯和时文柏一前一后进入了未完工的矿井。    1    洞xue内水汽充沛,靠近入口的那一段矿车轨道结了冰,沿路都是大小不一的碎石,也冻上了一层霜,在矿灯的照明下泛着白光。    沿着已经铺设好的矿车轨道向内走,越往深处,照明用的矿灯数量就越多,直到矿井塌方散落的碎石埋没的轨道,阿多尼斯才停下脚步。    坍塌的位置使用了临时支撑,尚未清除的碎石还是将矿洞的宽度压缩到了仅够一人通行的宽度,矿灯的供电线路也没被修好,远处一片漆黑。    “应该就在前面了。”    阿多尼斯的兜帽和护目镜都已经取下,只留下过滤面具,说话间,空气穿过单向阀,发出有规律的轻响,同鞋底碾压石子的细碎声交杂在一起,让过于冷清的环境多了一丝人气。    时文柏横跨一步和他并排站着,从背包侧袋里抽出两根照明棒,点亮后扔了进去。    “岩层状态看起来不错,就是这个洞口……太窄了点。”    时文柏摸了摸身边的石壁,从凹凸不平的缝隙中刮下了一点冰屑,“这里离地下水道不远,希望重工的工匠真的可靠吗?”    “这颗行星的地下水常年封冻,规划矿道时基本不用考虑水道的影响。”    “不愧是老板,知道的就是多。”    1    “……你找不到话题可以不说话,”阿多尼斯指向仅供一人通行的洞口,“探路。”    “我这不是怕你无聊嘛~”时文柏小声嘀咕着,先一步走上前去。    看着被掩埋了大半的矿道,他忍不住多嘴了一句,“真的不用再处理一下吗,这里应该是因为地震垮塌的,如果再来一次地震,碎石可能会把整条通道都堵了。”    “上次地震是采挖工程引起的,希望重工已经改进了技术。”    阿多尼斯的耐心见底,语气冷淡,“别再浪费时间,如果你不想去了,现在打道回舰还来得及。”    时文柏动作夸张地摆摆手,“好的,收到,立刻就去。”    窄道并不长,哨兵先把背包扔过去,扶着石壁半侧着身体,动作灵活,花了两分钟就抵达了另一端。    阿多尼斯紧随其后。他的义肢有助力系统和自稳定辅助,但总比不上原装货,走得比较慢。    他背对着后方的矿灯,才走了一半,前方的光就被站着的时文柏的身影完全遮挡,他只能凭借挂在他手腕上的荧光棒看清脚下的石块。    “时文柏!”    他带着怒气喊出了哨兵的名字,在面具的模糊下,听着更像是惊呼。    时文柏才背起背包一侧的肩带,闻言下意识地回头,朝窄道内伸手,抓住了阿多尼斯的手腕。    从袖口露出的那截皮肤冷得和冰块差不多,指腹摩挲的同时,他朝阿多尼斯望去,看到了蹙起的眉和一双直直盯着他的金色眼睛。    “你挡着光了。”阿多尼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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