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３：我跟他做的那些事 (第1/1页)

    席榆泽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极有规律，貌似漫不经心，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彷佛一切由他C控。

    「将近十年前，南区跟东区在半年内分别发生三起男童失踪案，屍T没找到，凶手自然也是……」他忽然细数毫不相g的过往，而张力安先是一愣，然後低笑出声。

    「然後呢？你想说是我g的？有证据吗？」

    席榆泽微微抬头，在他褪去温和面容後，眼睛里透出的寒光饶是张力安也瑟缩了一下。

    「嗯，我猜是你。」他缓缓往前倾，十指互扣，压迫感油然而生，「但其实我并不在意。他们的生Si，与我无关。」

    张力安被他这番反差C作弄得有些焦躁。他们虽然同年，小时候因为两方父母碰过几次面，不过席榆泽实在太优秀了，优秀到让人根本挑不出一点错处。但眼前的人，真的是席榆泽？

    「我b你还要了解你自己，相反的，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他的唇缓缓g起，「我b你聪明，b你懂得掩饰，所以成为心理医生，有了评断你的权利。但我对你，又或者大多数人的际遇或生Si无法共情。难得，我遇到一个我很感兴趣的对象……」

    提到某个人，张力安又抛开了对席榆泽的畏惧，咬牙切齿，「他是我先看到的──我差一点就让他变成我的，最美丽的花朵……」他想起那个碍事的老NN，还有将他关进监狱的伪善面孔，「没关系，我等了这麽久，我让他的人生里永远离不开我的存在，等我出去……我还有机会……」

    「呵。」一声不屑的轻笑，让张力安的话打住，「不，你的存在，我已经慢慢抹去了。不管是那些信，还是其他跟你有关的任何事……你知道吗？你乖乖待在家里无能为力的时候，我牵了他的手，抱住他纤细的腰，他颤抖着接受我的亲吻时，多令人兴奋……」

    席榆泽眸sE深沉，刻意细数这些，迫使一向目中无人的张力安内心逐渐崩解倒塌。

    「你、你居然敢……」他用力拍打桌面，要不是手铐制住，他恐怕已经冲上前掐住席榆泽。

    而侦讯室外的警察因为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仅仅看见张力安蓦然情绪剧烈起伏，人人神sE紧张，但席榆泽说过如果真的有危险，他会b出手势。此时，他也的确未受到影响，依旧从容自在。

    「关灏的确是一朵美丽的花，他会在我身下盛开。而你这个失败且一点培养天分都没有的废物，不可能再有碰到他的机会。」

    「你闭嘴──闭嘴──！你不准碰，他是我的！我的！」张力安双瞳充满血丝，像只被困住的野兽般大吼大叫。

    席榆泽像是听见一个笑话般笑了出来，「你错了。他不是任何人的，但我会让他主动说……他想跟我……」无声话语藉由唇形传递出去。

    要摧毁张力安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他太清楚对方在意的是什麽。在张力安付出代价前，他还要将对方的JiNg神从天堂打击到地狱里。谁让对方敢一而再、再而三招惹他的小朋友？

    张力安认出他说的单词，像是彻底疯了。

    席榆泽缓缓站起身，在离开前，说：「你也别太激动。否则，心跳停了该怎麽办？」他又笑了笑，「喔，好像也没关系，我们并不在意。」

    他走出去後，其他人立刻围上来，「榆泽，没事吧？他怎麽突然发疯啊？」

    俊美面孔恢复如沐春风的温和模样，浅浅笑道：「没事，嗯，我稍微刺激了他一下。我记得他好像有先天心脏问题，还是找医生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要打镇静药物冷静冷静。」

    他一说，立刻有人去找驻点单位的医生。

    席榆泽穿过走廊，恰巧跟迎面而来的医生对上眼，淡淡一瞥，对方立刻点头，貌似懂了他的意思。

    张力安被带回房间後，因过於激动有伤人疑虑，不得已只能用束缚带暂时绑住，也有用药权利。毕竟家属主张他有JiNg神疾病，甚至提交JiNg神报告，这些处置并没有违法。

    医生用针筒cH0U出淡sEYeT，然後注入张力安的静脉，接着收拾工具就离开房间。

    张力安冷静下来了，他忿忿念着：「你敢上他，我绝对会杀了你，然後再把关灏……」话还没说，他表情陡然变了。

    从x口处呈放S状蔓延的剧烈疼痛让他的涕泪不止，为了减缓痛楚，他不得已用後脑勺不断撞击床板，却徒劳无功，连带口中源源不绝溢出白sE泡沫……

    像只被冲上岸缺氧濒Si的鱼。

    「爸……妈……」

    救我，好痛。

    没多久，他的挣扎就停了。而外面，没有任何人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席榆泽将车子开出停车场，他看了一眼手表，黑sE眼珠显得特别深沉，轻眼一眨，用车机语音拨通某人的号码。

    响了不到三声，通话开始计时：「晚安，在做什麽？」

    「没什麽，刚才跟我妈聊了一下。」

    「嗯，聊天是培养关系很好的方式。」他的眼神十分柔和，跟方才的模样大相迳庭，「那你想跟我聊聊吗？」

    「……随便。」

    席榆泽对他的回答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关灏抿了抿唇，好半晌，捏着渐渐发红的耳朵说：「我不喜欢用电话聊。」

    嗯，意思是喜欢当面聊。

    「我去接你吧，Arvin一阵子没见到你，挺想你的。」

    「嗯，好。」

    挂断电话後，他立刻转打电话给宠物保母，「张阿姨，麻烦您把Arvin带回家。这次托您照顾了好几天，真不好意思。」

    既然找了藉口，那藉口一定得在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