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mob路沧崖】擒获(木马,轮j,含赵孤鸣x路沧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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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b路沧崖】擒获(木马,轮j,含赵孤鸣x路沧崖) (第3/4页)

转动向着深处顶入一直顶到宫口——这不过是刚刚起步的速度,如果速度再快……路沧崖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木马随着锁链拉动向前行进了几米很快路沧崖便意识到了不对,那刚刚饮下的药液此刻似乎完全起了作用,浑身燥热难耐,再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多了一丝满足之感,内里的汁水不断地从甬道中涌出来,充分的润滑让木棒的抽动愈加顺利,甚至还带起了一点点令人面红耳赤的哧哧水声。“啧啧,看来将军是有感觉了,想到马上就能被部下们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兴奋了?”领头的军士翻身上马,视线落在路沧崖身上肆意打量了一番开口,被那金色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也不过只是扬了扬嘴角,叫上其他人准备启程。

    天枢军此次出动的将士不多,花家安排的战俘营虽不算大但绕一圈也有几公里,以现在这队人的速度或许得花上半个时辰,对于花家军的军士而言当然不在话下,然而对于现在的路沧崖而言他从未在人生中体会过如此漫长的半个时辰。表面嶙峋的木棒以一种忽快忽慢的速度在他的xue内抽插着,每一次撤军都是只留一个顶端在内里,而深入则会长驱直入狠狠顶到宫口,这样的抽插不过十几下就将路沧崖推到了顶峰,他的喉间溢出带着颤音的一声喘息,一股蜜液从交合处喷了出来,顺着木马侧面流下来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痕。“哎呦呦,将军这是去了?啧啧,这才刚从军营出来,路还长着呢。”有人注意到了路沧崖的情况,嗤笑一声开口,路沧崖低着头甚至懒得抬眼看那人一眼,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根本碰不得,但那根木棒仍然随着机关孜孜不倦得鞭笞着他的花xue,路沧崖试图扭动腰肢想要逃避快感却只是徒劳地让蕊豆被棱部磨得又痛又爽,刺痛让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快感却愈演愈烈令人目眩。

    路沧崖微微合眼仰起头,铃铛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如瀑的黑发被风吹得飘动着,如果花家认为这种程度就能让他崩溃……那真是太小看他路沧崖了。

    ……

    花朝陆悠哉悠哉地坐在马车中品着碧螺春,南塘夏季的蝉鸣心情好的时候听着也别有一番趣味,他这样想着,手抚上了身旁人银色的长发,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进自己怀中。“难得出来散心,军师为何看着不开心呢,”花朝陆笑着开口,他拿了一块盘中精致的糕点送到左丘肃嘴边,“尝尝,这定胜糕味道还不错。”左丘肃比起一年多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因为南塘水土养人而使得在边关被吹得有些粗糙的肌肤变得白皙细腻了不少,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质感的短衫,敞开的衣襟能看到他浑圆隆起的腹部,因为孕期而逐渐饱满的娇乳,衣衫下摆太短只能将将遮住浑圆的臀瓣,只稍微有一点动作便能看到一闪而过两腿间粉红的秘密。左丘肃沉默地偏过头去躲开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换来的是白皙柔软的臀瓣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清脆的rou体碰撞声音让他红了脸,但左丘肃依然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说什么。“怎么,担心你的小将军?放心,我肯定不舍得把他弄死弄残,”讨了个没趣花朝陆也只是耸了耸肩自己咬了一口糕点,“不过他也真沉得住气,放了饵一年多才咬钩,我还以为你对他而言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呢。”

    左丘肃宁可自己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这样路沧崖也就不会因为一道来不及证明真伪的信息就千里奔袭一头扎进猎手精心布置的陷阱中。“你现在怀着我花家的骨rou,还是开心点吧,”花朝陆把左丘肃捞进怀里,手不由分说地顺着衣襟滑进去,张开五指拢住了他洁白柔软的乳rou,掐着艳红的乳粒来回挑逗着,“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你的将军吗,看看,他过来了。”

    左丘肃顺着花朝陆的手指向的方向看过去,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路沧崖跨坐在那朱红色的木马上,他的花xue早已被粗大的木棒艹成了熟稔的色彩,两片花瓣泛着娇颜的淡粉色,一颗娇嫩的花核已经被棱部摩擦得鲜艳欲滴肿大了一圈,晶莹的yin液不断地从甬道中被挤出来,在木马身后的沙地上拖出一道断续的水痕,他的眼神微微有些涣散,持续的高潮折磨着早已对快感过载的神经,一头如瀑如墨的青丝被水浸湿,他们不允许他昏过去,每每近乎失神时要么冷水浇头要么皮鞭加身,纵横的鞭痕遍布将军的身体透露出一种异样的美感。路沧崖的精神有些浑浑噩噩的,他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是持续被木棒抽插的花xue早已麻木,唯有偶尔宫口被碾过时激起的刺痛与快感才能逼出他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喘。

    左丘肃知道在每一位天枢军将士的心中路沧崖都是不败战神,他就是天,是神明,是信仰,花朝陆这一出与其说是对路沧崖的羞辱倒不如说是将天枢军将士心中的信仰摧毁,不可谓不狠毒。再者,路沧崖虽然是战无不胜的天枢上将,但左丘肃一直都把他当做弟弟去纵容和帮助,所以在明知山有虎的时候给了路沧崖叮嘱却不曾叫他同行,他终究舍不得自己这弟弟也同自己落得这任人亵玩的下场。可如今,最担心的梦魇成真,一瞬间左丘肃眼中泛起猩红,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掐住花朝陆的脖子恨不得将其这样掐死:“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左丘肃本就是个柔弱书生,这两年更是被自己养的娇贵得像只猫,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毫无威胁,花朝陆嘴角地笑意更深,就是这样,这种近乎崩溃的神情简直太棒了,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别生气我的小猫,好戏才刚开始,”花朝陆掰开对方掐着自己的手将人圈进怀里,咬着他的耳尖说道,“当信仰崩塌的时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引子,人类心中的劣根性就会展现得淋漓尽致哦。”

    ……

    路沧崖在体内那根东西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被迫保持清醒让他忍受了一路无法抑制的持续高潮,现在他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束缚着身体的绳索被解开,路沧崖踉跄了一下才扶住木马稳住身形,蒂蕊随着他的动作狠狠擦过棱部,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几乎软了腿。有人从身后揽住了自己的膝窝将他从木马上抱了下来,木棒一点点从xue道中划出去,嶙峋的表面刮过内壁让早已麻木的神经再次对快感有了反应,路沧崖低低地喘了一声,那木棒圆润的顶端从xue口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那湿软的小口长时间被进入一时已经合不上了,红艳艳的软rou暴露在空气中细微的颤抖着,顿时大量被堵在内里的蜜液几乎是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地上,被在场每一个天枢军将士都看在眼里,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和刻骨的仇恨,恨不得现在就要和这些羞辱了他们将军的混蛋打个三百回合。

    但花家军将士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他们将路沧崖吊在空地中央的架子上,就这样赤裸裸的面对着他曾经的部下们。“我家世子让我替他传话,在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前,你们有一天的时间被允许对他做任何事,”将士淡淡开口,他蒲扇般的大手在路沧崖紧实的臀rou上捏了一把,他的腿顶到路沧崖的腿间迫使他不得不岔开腿将饱受摧残的花蕾露出来,“什么都可以。”

    “把我们当成什么了,真当谁都是畜生吗。”

    “我们怎么可能对将军……”

    “兄弟们,抄家伙和这些混蛋拼了!”

    天枢军中传来了一阵sao动,但花家军却并未将这群手下败将放在眼里,传完了话领头的将士便带着花家军尽数到了一边,只是驻守在外围一副不再插手里面事态的样子。于是将士们愈加sao动了起来,其中甚至有不少人跃跃欲试恨不得要冲出去与敌人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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