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柿子x滇离】蛊毒(接手暗斋au,下蛊,角s死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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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柿子x滇离】蛊毒(接手暗斋au,下蛊,角s死亡) (第1/2页)

    “可若有朝一日,你需要今日的心照不宣成为你花家立身的筹码呢?”

    通往地牢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灰色的砖石上生着青苔,两侧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暖黄色的光却驱散不掉这挥之不去的阴霾与潮湿,花朝陆曾经吩咐过手下在这长廊中点一些熏香,但似乎依旧无法掩盖这经年不散的血腥气息。耳边蓦然响起了曾经滇离对自己说过的话,没来由地觉得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已经记不清当时是如何回答的他,或者说是他自己选择了遗忘,但无论过去如何都已成风中尘埃,唯有当下冰冷冷的现实刺痛他的心脏。

    “领斋,”门口的守卫看见花朝陆便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随即开始进行汇报,“齐安那边我等都已经按照您的嘱托进行了安排,但……真的不永绝后患吗?”花朝陆当然知道手下指的是什么,那个小部落里的人不过百余口,且穷乡僻壤交通晦涩几乎是世外桃源,哪怕就此从世界上消失恐怕也无法在大景这汪洋大海中掀起丝毫的波澜。“没必要,我是他们的灵巫,这点警告足够了,”花朝陆淡淡开口,他的视线落在守卫身上让对方顿时恭敬地低下了头,“痴迷未知鬼神,简直灵智未开的愚民总要比那些诡辩家要好cao控得多,给了足够的利益这件本就与他们无关的事很快就会被抛在脑后,这样就够了。”

    “属下明白。”守卫应了一声便自觉退下,他知道接下来是领斋亲自问话的时间——领斋从来不喜欢别人围观。

    不过既然领斋回来了,再硬的骨头也要乖乖听话。

    地牢深处暗无天日,滇离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多少个日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未曾对自己施以极刑,但他大概清楚,若是活着走出这座地牢意味着……那他宁愿死在这里。尝试着活动被锁链束缚的手臂换来的只是一阵叮当声,滇离莫名有些怀念自己的银链,曾经都只有自己捆别人的份何时落得过这般田地,露出些许带着自嘲的笑容他轻轻向后靠在了墙壁上,粗糙的石壁硌得他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变换姿势,只是尝试着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沉默地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般命运,滇族的命运。

    被如此毫无尊严的,像动物一样赤裸着身体锁在地下供人发泄的……命运。

    花朝陆走进刑讯室便看到了毫无形象大张着腿坐在那一层薄薄的毛毯上的人,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滇离的肤色很白,更衬得他身上那些毒留下的痕迹愈发显眼,蜿蜒的纹路像是晕开的墨迹勾勒出这具身体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线条,他银灰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没有了平时静心的梳理编织看上去有些失了光泽却依然华美如流银,一双翡翠般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隐藏得太好以至于就算是花朝陆也难以突破这固若金汤的防御窥探他的内心,他白皙的颈子上被扣着项圈,除此之外手腕与脚踝也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锁链连接着固定在墙上的铁环让他难以移动身体,就像是被拔掉毒牙的蛇,纵使有再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也再无法造成半点威胁。

    “我全部的秘密领斋大人都心知肚明,还假惺惺地来做什么,”滇离嗤笑一声看向花朝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路边垃圾,“怎么,难不成还想等我涕泗横流跪下来求你网开一面?”“今日往后,大景境内已经再无贡阿落了。”并未理会对方的挑衅,花朝陆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带来的瓷瓶打开,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自然,却是让滇离骤然握紧了拳头。

    “……阿烈呢?”滇离的声音有些嘶哑,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裹挟着如火山般的怒火。

    “没有痛苦。”花朝陆平静地回答,一条色彩鲜艳的小虫被从瓶子里倒了出来,扑通一声落进了杯中。

    “哈哈……哈哈哈哈!曾经为了救一只猫甘愿以身犯险的花家世子,如今也能这般平静得掩埋掉几百条人命了,”滇离笑着,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笑声,那双眸子中倒映的暗斋年轻领斋的身影几乎要被其中滔天的怒火烧成灰烬,“你长大了啊,世子。”

    滇离的话就像是一根尖刺狠狠扎在了花朝陆的心口,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力度之大连指尖都有些微微发白。长大,多么轻巧的一个词,他为了这个词又付出了怎样沉重的筹码?脑海中闪过了沙场之上被万箭穿心的楚禺,浮现了与所有人分道扬镳的季元启,想起了在自己怀里逐渐失去了温度的小月,还有那双如今看向自己时已再无温度金色眸子,花朝陆清楚他为了花家割舍了太多,那些付出去的筹码……几乎是他的全部,是宛如用刀子一块一块从身上割下来的血rou,却比那更疼,更令人绝望。

    “……喝吧。”花朝陆沉默片刻最终也只是宛如机器般冰冷的开口,将那碗水递到了滇离面前。

    “蛊?真意外,你也会用这种东西?”滇离看着沉在碗底的虫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不过很快他便垂下眼帘,半晌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吗?”

    “我也只是领差事办事,这种脏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花朝陆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他其实希望滇离把碗打翻,这样自己就有理由处决他,然后借此机会动一些手脚将他带离这里,以他对滇离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把碗丢到自己脸上,然而对方却是在花朝陆震惊的目光中把碗中的水连带蛊虫一饮而尽,“喂,你……”

    “领斋大人还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闪鳞蟒的事?”滇离将碗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看向花朝陆似笑非笑地开口,“因为天生而来的鳞片它们在当地人眼中是饰品是金钱而非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所以才会被捕杀到近乎灭绝,”滇离的眼中浮现了一抹复杂的情绪,花朝陆猜不透但其中的悲愤却是不加掩饰,“那你知道滇族,在你们自诩文明的大景人眼中又是什么吗?”

    似乎也没指望花朝陆回答,滇离只是泣血的杜鹃般吐出两个字:“玩物。”

    滇离微微合眼,儿时的那些污言秽语此刻仿佛再次在耳边响起。

    “滇族?那可是好东西啊,这要是卖给那些世家的小少爷可是能大赚一笔啊。”

    “先看看是不是假的,先把他衣服扒了。”

    “艹,跟传闻里一模一样,我忍不了了老子得先爽一把。”

    制银,祝由,还有这宛如乌云一样盘踞在滇族的身体诅咒,每一样都让人对他们产生更深一分的忌惮,还有更重一分的兴趣。人总是喜欢追寻危险的事物,更何况这种危险只不过是停留于表象,撬开河蚌坚硬的外壳,内里的柔软便无处遁形。“给你蛊的人没有告诉你那由我来告诉你,这种蛊名为【苦难】,却是情蛊中的一种,”滇离的语速很慢,语调微微上挑,像是勾引,似是诱惑,“服下此蛊之人疼痛会尽数转化为快感,想不想……试试?”滇离嘴角含笑,微微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将双腿分的更开,他随意地撸动两下茎身让其昂扬起来,隐藏在下面属于他们滇族的秘密便一览无遗,他依旧笑着,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开紧闭的花唇将内里艳红的色彩暴露出来,“无论多么粗暴……赐予我的也只有欢愉。”

    花朝陆感觉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他着了魔一样解开锁链将那人按在地上亲吻对方的唇时。滇离很漂亮却并非女性那样的阴柔之美,如果说昭阳公主那样是带刺的玫瑰,那滇离更像是银环蛇,外表越是美丽越容易让人忽略致命的毒素。花朝陆的手抚上滇离的身体,并非想象中的那样柔软却颇有韧性,伴随着自己的动作他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着,不知是恐惧又或是兴奋,花朝陆无法从他的神情中窥探出任何信息,只能赌气一般地咬了一口他的乳rou又叼住一侧的蓓蕾重重吮吸。“啊!”一声染上了哭腔的喘息声传入耳畔让花朝陆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有些意外地看向滇离的脸,那双翠色的眸子已经氤氲了水汽,白皙的面颊上泛着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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