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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赐名、奖励、临死前一吻 (第1/1页)
“威伯利,谁是威伯利?” “哦我的月桂女神,哪个倒霉蛋这么可怜,居然被主人选中跟泰格尔一起战斗。” “上次惹怒主人被丢去跟泰格尔一块对战的是什么下场来着,哦,好像是被泰格尔一爪子拍碎了吧。” “好像是,我记得那会还登了报,我们的诺克兽场甚至还小火了一把。” “嘿,有意思了,究竟是谁惹怒了主人。” 老奴隶们在猜测的时候,齐修这边的人也在猜测哪个倒霉蛋到底是谁,比起黑人奴隶们的幸灾乐祸,他们要显得忐忑许多。 很显然,威伯利并不在老奴隶当中,而他们这些东方人都是新来的,还未完全融入其中,他们的“主人”普希斯也还未曾给他们赐名,所以这个“威伯利”,很有可能是他们当中的任意一个。 东方人人心惶惶,唯独齐修悠然自得,还有心情躺在笼子前跟泰格尔一块晒太阳。 旁人看不下去,先前给齐修翻译的老乡罗铭忧心忡忡地凑过去:“齐哥,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晒太阳,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倒霉被选去斗兽吗?我先前听了老奴隶那边一嘴,以前被送去斗兽的,基本十死无生!” 罗铭就怕这所谓的威伯利是他,说话间没少偷瞄慵懒甩尾的大老虎,重点落在它爪子上,想到上一个倒霉蛋是被这只大老虎一爪拍死,心脏顿时重重跳了起来。 齐修一脸平静,甚至还挑唇笑了下,他让罗铭安心:“我可爱的奴隶主大人,不会做没有意义的决定。” “可爱?”罗铭一脸古怪,甚至隐隐恶寒,虽然他们的奴隶主长得是很好看,精致如画,浅色的毛发,湖绿的眼珠,奶白的皮肤,异样是异样了些,但确实算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 尤其是这边的人喜欢穿收身的衣服,紧身的长袜,修身的马裤,上衣也是服帖笔挺的花领衬衣,腰上系着一根类似腰封的皮带,完美勾勒出纤细柔韧的腰身…… 精神归精神,英俊归英俊,但可爱?谁见过动不动就能把人打得鲜血淋漓的可爱。 别看普希斯外表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还时常带笑,一副温和好说话的模样,真动起鞭子,鞭鞭见血。 齐修俨然也想到了普希斯执鞭抽人的一面,眸中蕴起更多深意。 “他执鞭的样子,更可爱,不是吗。”像极色厉内荏的奶猫,张着奶呼呼的爪子凶人,抓是把人抓伤了,可也更让人想把他抓起来放在手心揉捏。 罗铭:…… 晚上七点转眼即至,临到七点的半小时前,普希斯总算公布了“威伯利”到底是谁。 当知道那个人是齐修时,所有人齐刷刷向他行了注目礼,尤其是罗铭,满脸的惊异。 “齐、齐哥,所以下午你那么镇定,是早就知道了?” 齐修摸摸鼻子:“有所预感罢了。” 他的小奶猫主人一看就是个喜欢公报私仇的角儿,那晚怕是真把人cao恼了,不然他也不会被分配到饲养区跟老虎为伴。 果然,等普希斯故作怡然的目光扫到他身上时,微挑的眼尾泄出一丝得意与挑衅,齐修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他的“主人”是故意的。 老实说,没能看到“xiu”大惊失色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一面,普希斯很是失望,他在心里恶毒地诅咒,希望今晚他的大宝贝泰格尔能给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一个要命的教训。 最好是能当场把人拍成rou酱,好警告其他人惹恼欺辱他的下场。 普希斯牵起一抹恶意的冷笑,但很快,笑容凝固在嘴角。 齐修站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别有深意地盯着他:“请问主人,若是晚上我能活下来,是否能有一份奖励?” 普希斯听了翻译眼眸一眯,冷冷一笑:“你能活下来再说吧。” 齐修唇角一挑:“我就当主人答应了。” 普希斯冷哼一声,狂妄的黄皮猴子。 等到临开场前十分钟,普希斯命令齐修先去栅栏区候着,与此同时,泰格尔也被牵到了斗兽场的专属通道。 拜齐修所赐,泰格尔今天没吃晚饭。 不过问题不大,普希斯替他准备了另外一份丰厚的晚餐。 泰格尔在小镇的名气还是很大的,一听说晚上有它的秀,门票还只用平常的十分之一,整个小镇的居民都沸腾了,朝着诺克兽场蜂拥而至。 齐修候场的时候就看到整个场上坐满了人,他们在狂呼,在呐喊,纵使场地上还空空荡荡,他们也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疯狂热情地呼喊着泰格尔的名字。 “怎么样,一个支持你的人都没有,是不是很挫败,很难受,很低落?” 临开场前两分钟,普希斯还是没能按捺住去嘲笑讥讽、看那个该死的黄皮猴子笑话的冲动,孤身一人去了那条幽暗低矮的通道。 这条通道修得很矮,是故意的,为的就是通过外部手段打压奴隶的信心。 幽暗逼仄的环境往往会让人觉得压抑难受,而这条通道的高度又恰好只准许高大的奴隶们弯腰弓身才能通行,上场前便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到了场上岂不就是会被凶狠残忍的野兽吓得屁滚尿流。 普希斯故意提前两分钟过来,为的就是能第一时间看到xiu狼狈弱小的糗样。 他想,那一幕一定会是史上最精彩的开幕。 可惜,齐修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奴隶主大人眼下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很有趣,很可爱,很想让人对他做些什么。 通道幽暗,仅有些微的光源从栅栏门的缝隙中透入,交错的光影向内延伸落到普希斯身上,照亮他半边侧脸。 他这会儿正得意地昂着下巴,湖绿色的眸子在暗处荡着幽亮的光,眸珠晃动间,是一种jianian计得逞的狡黠。 他这模样像极故意损坏主人家东西、恶作剧成功的坏猫咪,不但不躲着主人,不害怕主人的降罪,还特意跑到主人面前得意洋洋地挑衅,大有你知道是我做的又能拿我怎么办的无耻。 齐修必须承认,他抵抗不了这样的可爱袭击。 他猛地往普希斯跟前踏了一步。 没来由的,普希斯心跳漏了一拍,背脊猛然窜起一丝麻胀,叫他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可他越是退,齐修越是跟进,直到他背上抵到麻赖的石墙,退无可退,齐修才停了下来。 但他就停在了他面前。 逼仄矮小的通道迫使齐修半弓着腰,这一凑近,普希斯便轻而易举地看到齐修近在咫尺的眉眼,还有—— 他喷吐在他脸上极其灼热的鼻息,像是烈火般,不断熏蒸着他的脸面。 他有种自己快烧起来的错觉,脸颊已然传来烧灼后的guntang,他没来由紧张,甚至无意识地屏起了呼吸。 “cute。” 生涩别扭的发音,普希斯正想问“什么”,嘴唇刚打开些许,富有黄皮猴子气息的吻便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气氛高涨的场上响起了十秒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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