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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或许,即便没有齐修,他也不一定活不下去 (第1/1页)
29 普希斯一下定决心,执行力便瞬间提高了几个档次,他也充分发挥出贵族子弟的聪慧,短短一个月便将齐修的母语学了八成。 齐修也是个极其负责的先生,不止在白日讲学,夜里床上也不忘好好教导他那天资聪颖的异国学生,普希斯最初学会的除了齐修跟自己的名字,便是床上各种花样的sao话。 他倒是没想到,齐修看着一脸正经,内里心肠花的要命,尤其是他现在能听懂他的语言后,他说的最多的便是那些足以叫人听了身体发热、肠子发sao的浪荡话。 “唔,哈,先生,师父,cao进来,快cao进来,学生、学生的sao肠子好痒……哦~~~” 普希斯自己掰着屁股跪趴着,一边摇着吃回点rou来的嫩屁股,一边毫无廉耻地勾引他的教书先生cao他肠子。 他的saoxue又红又湿,xue眼溢着透亮的yin丝,甬道一缩一缩,猛地张开时,几乎能叫人瞧见深藏内里的猩红肠rou。 他一边浪荡地叫唤,一边竭力翘高屁股,用臀尖找寻着身后的男人。 身后男人定力不行,根本受不了普希斯刻意sao媚的引诱,他引导普希斯握上胯间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由他亲自把着送进屄xue。 两人这段时间没少胡来,所以这根凶器进入得极其顺利,如宝刀入鞘般严丝合缝,一捅进去,两人皆齐声喟叹了句。 齐修没给普希斯太多时间适应便cao了起来,当然,普希斯也不需要,发大水般的肠子一等到它钟爱的大jiba便缠缠绵绵地裹了上去。 被如此一口湿润温暖又熨帖的宝xue吻住,齐修哪还能忍,立即大开大合地抽插cao干。 噗叽噗叽的cao逼水声振聋发聩,齐修嘴里的sao话也开始逐渐没谱。 “如何,我亲爱的普希斯,师父cao你cao得shuangma?水流这么多,快把为师的jiba淹透了。” “我平日看着聪慧矜贵的学生怎会生了如此一张sao屄,又湿又热又滑,泡得为师好生舒坦。” “sao屄再掰开点,屁股翘高些,把肠子打开,让为师cao进你最深的口子里可好?” “sao小狗,呼,为师是否cao到你的sao点了?瞧你把为师咬得,这般紧致,哼,为师都快拔不出来了。” “我的sao小狗是不是想射了?别急,等、等为师同你一起。” 之前听听还行,普希斯还能配合,一通学生、小狗地乱叫,每次被顶到sao点他也迎合着叫唤,什么“sao点被cao到了,好酸,要射”,什么“别再顶了师父,别再这么深,肚子要破了”,什么“快点师父,学生、小狗好想射”诸如此类,但后边普希斯就有点玩不起了,尤其是被齐修把着脚踝,钉在jiba上调转身位的时候,那种几乎拧穿肠子的恐怖快感,直接叫普希斯哭着喷射出来。 然后他就被齐修借此由头惩罚了一通,又是在他心爱的床榻上学小狗撒尿尿了一通,又是被迫躺在湿漉的床铺上挨cao挨亲,尿水、精水稀里哗啦地淌着,整个晚上就没安生过一回。 等天蒙蒙亮,普希斯彻底虚脱,弱弱骂了句禽兽,变态,便再也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齐修自知理亏,心虚摸摸鼻子,任劳任怨地收拾完床榻跟普希斯,听着他毫不设防且依赖般的咕哝,明明骂他是混蛋禽兽,还一心信赖依恋地抱着他缩在他怀里,那副乖巧又惹人怜的模样,着实叫齐修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他情不自禁,轻轻吻上普希斯的额头。 “谢谢。” 普希斯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咕哝了句无聊,把头埋得更深。 齐修由衷发笑,漆黑的深瞳满是柔情和珍惜。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像是巨龙藏紧了宝贝,健壮的身躯将怀里的宝贝藏得一丝不漏。 …… 两人在白堤领足足多呆了三个月,等到来年开春,普希斯才总算放下了一切,同齐修坐上远洋的轮船。 跟来时不同,齐修这回完全不用挤在阴暗逼仄拥挤的船舱底部,随时面临被海水淹没的危险,他这会跟普希斯一块,住在装潢豪贵的舱室,不止惬意,还有闲情雅致同普希斯在船板上来了一发露天情色游戏。 有齐修寸步不离地跟着,纵使普希斯心底还有些不安,有些远渡他乡的忧愁,眼下也发挥不出十分之一,直到抵达彼岸,听到岸边热闹的鼎沸人声,普希斯才逐渐回过神。 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到了。 一时间,普希斯品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些快了,又觉得这会正好。 既然下定决心,他就不该再想着退缩。 普希斯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踏步下船时,齐修忽然握上他的手,普希斯讶异看他,撞见那双担忧又怜惜的黑眸,知晓齐修在想什么,普希斯灿然一笑,晃晃他们牵着的手,道:“别这么看着我,我没事,走吧。” 他说着握紧了齐修的手,像是反哺回齐修力量,齐修心定了下来,同样笑笑,跟他一块没入人群。 不可否认,一片乌泱泱的黑发里陡然出现个金发很是突兀扎眼,但人们投过来的眼神截然没有普希斯担心的怪异、忌惮、敌视,相反,他们只有友好的好奇跟惊艳,甚至还有孩童天真直白地指着他说:“这个jiejie好漂亮,头发是金色的,眼睛还是绿色的,娘亲,她是仙子吗?跟我们不一样嘞。” 他娘亲也没见过外邦人,回答不上来,但又不好意思盯着普希斯打量,就用余光小心窥着,然后小声告诉她的孩子,这么美的姑娘,肯定是仙子了。 普希斯听着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但必须承认,被这孩子天真无邪的惊叹一打岔,他心里深处的忐忑忧虑彻底消散了不少。 齐修生活的国度当真跟他那边不同,人们不会对外乡人表现出明显的排斥,鄙夷,更不会因为他的发色瞳色而产生一些恶劣残忍的念头。 而且一路上的风土人情也让普希斯大开眼界,跟他那块充满原始的血腥暴力且冰冷残酷的土地不同,这块土地孕育出的是由衷的善,热,以及,情。 他明明是个外乡人,长着跟他们截然不同的外形模样,可他们第一时间是热情的招待,而非他那片土地上充满掠夺和打压的凶残。 普希斯发现,他好像,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害怕这片异乡。 或许,在这里,就算没有齐修,他也不用担心活不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普希斯这点不着边际的假设,齐修好气又好笑地泼他冷水:“任何地方都有光有暗,大夏也不例外,别把他们想的太好,。” 普希斯哼哼:“我又不傻,更不是温室里培育出的娇花,不谙世事,只是相较而言,你的国家比我那边安全太多了。” 齐修也算幸运,没怎么见识过普希斯国家的凶残与冷漠,在那片充满排挤掠夺的土地,只要是外乡来的,跟他们不是同个种族的,不是被强行抓去当奴隶,就是被活活当街欺辱致死。 普希斯还记得,曾经费耶拉还提议过开设一个逃杀节日,在节日那天,所有白种人都能参与进这场逃杀游戏中,猎物便是所有奴隶主手下的奴隶,包括那些没有身份背景的异乡人。 费耶拉表示,这些无辜的人杀起来更为有趣真实好玩。 普希斯虽然同样视人命如草芥,但他并不嗜杀,也委实有点接受无能这种冰冷的残害,所以便隐晦地让费耶拉打消了这个主意。 要说人心险恶,出生在这种野蛮残忍的土地上,普希斯同样是个冷血残酷的恶人,齐修的担心着实有些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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