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主_4被摁在墙上狂、该死的潢皮奴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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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被摁在墙上狂、该死的潢皮奴隶 (第1/1页)

    被修吻上嘴唇的那一刹,普希斯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

    这该死的,没有脸皮的黄皮猴子,他竟敢,竟敢用他低贱肮脏的嘴碰他!

    普希斯唔唔着拒绝,舌头在口腔内推拒,修不明其意,误会他是在热情回应,心头yuhuo更炽。

    他大掌拍上普希斯挺翘的rou臀,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腰,往下一扒,白嫩柔软的屁股蛋便从修身的马裤弹跳出来。

    齐修试了试手感,对着那对雪白挺翘的屁股又揉又捏。

    他的掌心火热,手掌粗糙,掌丘更是残留着破茧,普希斯皮肤多嫩,尤其是常年被布料包裹的私处,嫩如水豆腐,一碰就会碎般。

    往日他同奴隶欢好,图的只是他们粗长炽热的rou茎能把他插痛快了,别的什么调情手段,他不准许,哪个奴隶敢对他动手动脚,也就这个胆大妄为又以下犯上的黄皮奴隶,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强硬欺辱于他。

    普希斯后悔极了,他就知道这种被上帝诅咒过的种族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该贪图这混蛋的jiba,就是肠子再痒再sao,他也不该同意让他睡的!

    普希斯吃力地从接吻间隙中吐出几个单字,他在给齐修下最后通牒:“再、再不放开,你死定了……该死、该死的黄皮猴子……听、听到……啊哈——”

    普希斯冷不丁浪叫出声,整个身子差点在齐修的腰上扭成麻花。

    瘙痒许久的肠子久违地迎来火热的插弄,虽说只是手指,但齐修的手指又长又粗,还带着粗糙的茧子,一插进去,娇嫩敏感的肠rou立马被刺激得痉挛蠕动。

    齐修没跟谁做过,只听说过跟男人做要注意扩张,要做足前戏,男人的肠道不比女人的yindao,内里干涩紧致,需要耐心开拓才不会受伤。

    若不是普希斯太心急,接个吻都不安生,不断催促,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地插进两根手指。

    只是插进去后,里头的情状似乎跟同乡形容的不太一样?

    这哪是干涩,分明已经浪得发潮。

    齐修眉头一紧,想到关于普希斯的传言,他睁开眼眸扫着面露春色、眸光潋滟的普希斯,想到他这副诱惑人心的情状并非他一人得见,齐修心底腾地燃起一团怒火。

    “这里,到底进去过多少人?”

    齐修手指插着普希斯的后xue逼问着,漆黑的双瞳仿佛一口深井,蛰伏着择人而嗜的凶兽。

    奈何普希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他还敢凶他,也被气笑:“赶紧给我拔出来,下贱的奴隶,老爷我今天没了兴致,赶紧给我滚。”

    普希斯说着还去推他,被箍在他腰上的腿也不安分地乱晃乱蹬,意图从他用身体铸造的囚笼中脱身。

    可他屁股里还插着齐修的手指,腿根更是卡着裤腰,活动空间又十分有限,卖力的扑腾落在齐修眼里,像极不管不顾的催促。

    那对漂亮如玉石的湖绿眸子浸满了情欲的光泽,细长如柳叶的精致眉毛刁蛮却急躁地蹙起,被他口水侵蚀过的艳丽红唇一动一动,尽管他听不懂,但他能猜到,绝非是那些床上助兴用的yin词浪语。

    齐修火气被拱到最旺,尤其是发觉这具精致且yin荡的身体,湿滑的甬道已经喷涌出大量sao甜的yin液,顺着他的手指流进指缝,再到手掌,恨不能将他整只手全部淌湿……

    齐修再也忍不了了,恶狠狠亲上普希斯:“欠cao的sao货。”

    噗嗤一下,足足儿臂般粗长的yinjing抵着湿漉泥泞的入口便撞了进去。

    普希斯差点被这一下子cao穿,整个人弹跳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实际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这该死的黄皮猴子的jibacao进来后,他那瘙痒已久的肠子被抚平般通畅了起来。

    那话儿的长度确实不负他望,一口气顶进来,尤其是他现在这种姿势,背靠着墙,双腿夹着黄皮奴隶的劲腰,虽然屁股有黄皮奴隶的双手支撑,但他整个人的重心还是带着他往黄皮奴隶的jiba上坠。

    黄皮奴隶的jibacao到了最深,不止如他想象的顶开了他的结肠,在他肚子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他都不用低头看,也能感知到他的肚皮被撑起一个高挺的弧度,而且还结结实实顶到了他的胃袋,光是rou茎不自觉的弹跳,都能让他微微干呕……

    没来由的,普希斯有点心慌,这好像没他想象中的那么爽快,反倒有种即将被cao穿、被钉死在黄皮奴隶jiba上的错觉。

    普希斯急忙叫停,大喊着他不做了,可齐修置若罔闻,当然,他也听不懂,只以为普希斯是迫不及待求cao,完全不用他怜香惜玉给他适应的时间。

    齐修恼得不行,抓着普希斯雪白娇嫩的臀便是一记深顶。

    普希斯立时怪叫,扑腾的双手急忙抓上他的肩,示弱般叫他别动。

    他抓的很紧,听不懂的齐修误以为他是催促,又气又恼。他恨自己太晚遇上普希斯,又气普希斯不知廉耻,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cao得连连yin叫。

    普希斯不知齐修心中所想,只知道对方莫名其妙发了狠,把他钉在墙上就是一顿猛cao。

    普希斯被cao得哭叫不已,好几次舍了脸面求饶,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凶狠的顶弄。

    黄皮猴子的jiba多长,多硬,被他cao着肠子,跟被烧红的铁棍捅了屁股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的身体到底适应性强,没多久便从其中得到了趣味,求饶的哭叫逐渐变了味道,甜腻yin秽的浪叫从他嘴里吐出来,说实话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在这奴隶面前失了威仪。

    幸好这该死的黄皮猴子听不懂,普希斯有点庆幸,随即越发大胆地yin叫。

    他缠上了齐修的腰,双臂也紧紧抱上了齐修健硕的肩背,唇舌被齐修堵着,两条猩红的舌头时而拖出口腔外交缠,时而钻回他的口中,纠缠的水声啧啧作响,几乎与身下那张浪xue发出的yin秽水声成了同频。

    奴隶就是奴隶,身强体壮,哪怕举着五十多公斤的男人发力cao弄,也不见半点吃力。

    可普希斯身娇体弱,衣服早在交媾间被扒了干净,赤裸娇嫩的背部贴在墙面被cao干了许久,火辣辣的疼。

    他实在受不了这罪,间隙中拍打着齐修的背,示意他到床上去。

    “我的背太疼了,去床上,到床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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