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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车震、、吞精、他这分明是送你去死 (第1/1页)
19 普希斯一走,罗铭立马急地拉过齐修到一边。 “齐哥,你怎么这么傻答应了他,他分明就是要送你去死!” 齐修只淡淡一笑:“我知道,没事。” “什么没事,我可没少听说白堤领领主的传闻,残暴,凶狠,恶劣,就喜欢看到奴隶被他豢养的野兽撕碎,血流成河的景象。”罗铭越说越忧心。 “而且普希斯之前带过去的奴隶无一生还,死亡概率太高了。” 罗铭是相信齐修能耐的,毕竟亲眼见证过,可那些玄之又玄的传闻又让他不得不担心。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齐哥现在懂当地语言了,要真发生什么事,应该,应该不会……太难看。 齐修只拍拍他的肩,让他去帮他准备下行李,不过到底是来做奴隶的,东西真没多少,就一个小布包。 相比普希斯特地准备的精致小皮箱,锁头还是镶金带宝石的,齐修背负的灰布包袱就显得颇为穷苦落魄。 不过齐修俨然没有这方面的自卑窘迫,坦然带着破布包上了普希斯的马车。 普希斯险些没被他的厚脸皮气撅过去,他忿忿不满,暗暗骂了齐修好几句,才叫奴隶拎上他的箱子上了马车。 马车车厢狭窄,两个大男人坐进去,腿都放不直。普希斯不是个会委屈自个儿的主,下巴一抬,勒令齐修滚出去当车夫。 齐修假装听不懂,用汉语问他在说什么。 普希斯白眼都快失礼地翻出来了:“你少装,这话你听不懂我滚出去。” 齐修失笑,故意用双腿夹住他,缓慢暧昧地磨蹭:“主人舍得就这么出去?” 普希斯被磨得心口一跳,yin乱的肠子不禁缩了缩。 他看了齐修一眼,不可否认有点意动,可一想到齐修那恐怖逆天的能耐,他又有点畏缩。 不行不行,后劲太大,缓不过来,他还有要事要办。 再说,从艾诺小镇到白堤镇就两个来小时的车程,万一这该死的奴隶搞上头了,他岂不是丢脸丢到费耶拉那去了。 绝对不行。 普希斯坚决拒绝。 齐修却刻意从他小腿摸了上去:“主人真的不想尝试一下?在车上,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 普希斯今天穿的是羊毛薄袜,很薄的一层,他能清楚感知到属于齐修的体温从他敏感纤细的小腿一路摸了上来,摸到他的膝窝,故意停在那搔了搔。 普希斯的心跳差点被搔停,幽幽看了齐修一眼。 齐修当即得到暗示般凑近,先是试探地啄了下他的下巴。 普希斯心脏漏跳了一拍,理智告诉他应该让威伯利停下,可他没能按照理智的来。 得到普希斯默许,齐修动作大胆了起来。 他一边含上普希斯的下唇抿着,舌尖窜出舔着他的牙龈,瞄着他的唇边,一边紧盯着他的眼睛,火热的手掌从他的膝窝摸到膝盖,再徐徐往上,暧昧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 这种轻飘飘的抚摸实在叫人难耐,普希斯被摸得腿根直打颤,碍于主人的威严,他强忍着没动,只是他不知道,他浅色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眼睛也渐渐迷离,浮上暧昧的水光。 他的一切变化尽被齐修收在眼底,不管是他压抑的变调喘息,还是他紧张心慌攥起的拳头,亦或是那双颤抖到维持不住镇定的大腿…… 他的每一点反应在齐修眼里都可爱得叫他发狂,他心中涌动无数恶念,各种暴戾残忍变态的手段一一闪掠过眼前,想cao死他,让他哭喊着叫他相公,让他哭着求饶,却不得不自己掰着屁股承受他灌精…… 但触及那双被泪水润得失神,眼里心里此时此刻仿佛只容得下他一人的眸子时,齐修心里又只剩下无限怜惜。 “狡猾的小东西。” 齐修这话是用的汉语,普希斯没听懂,只知道这混蛋莫名其妙地啃了他一口,疼得他一激灵。 他刚想发火,齐修的手便盖到了他半勃的yinjing上,隔着马裤撸了几下。 男人这种地方被触碰,再高涨的脾气也能一秒回落,更别说齐修的手活老辣,隔着裤子都能把他摸得两股战战。 普希斯的鼻息一下重了,半开的嘴里发出承受不住的喘息,他想让齐修停下,又想让他脱了裤子摸,隔靴搔痒的滋味委实难耐,普希斯根本受不了齐修这么玩弄。 他禁不住抓上了齐修的手,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又隐晦地盯着齐修。 齐修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咬着他的唇磨了磨牙,低笑:“今天带你玩儿点不一样的。” 这话他还是用的汉语,普希斯听不懂,心跳莫名失衡,下一秒,他就明白了齐修的意思—— 齐修松开了他的唇,一路向下吻去,他吻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喉结,在他锁骨上舔咬吸吮,隔着衣服咬了下他的rutou,又重重吸了一口,直把那件得体的白色花领衬衫吸出一块口水印子。 再继续往下,他用头轻轻顶了下普希斯的肚子。 尽管不想照做,可普希斯的身体还是背叛他向后靠去。 齐修顺势往下,啄了下普希斯的肚子,然后进入正题—— 他咬开了他的腰带,咬开了他的裤子,猩红guntang的舌尖好似灵滑的蛇蟒卷上普希斯秀气的小jiba,在柱身上来回舔舐。 普希斯果然备受刺激地彻底仰倒,眼睛眯起,轻咬下唇,双腿不自觉分开到最大,膝盖抵上两边冰凉的车门。 他上身服饰依旧完善,下身也只暴露出勃起的浅色yinjing,可就是这么一幕,yin乱色情到极致。 车厢内部空间有限,根本不容齐修蹲下去做koujiao,他只能竭力弯腰,双掌抓上普希斯的屁股往上托举,这才成功将普希斯的小jiba纳入口中。 普希斯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的jiba还能有这种待遇,他本以为被cao到射是史上最淋漓尽致的欢愉,哪知道,被koujiao的滋味远胜于其他任何方式。 灵活的舌头跟死板的rou壁不同,它能轻易抵达任何挑动他性欲的位置,guitou,马眼,卵蛋,会阴……每一处都被服侍得服服帖帖。 口腔的湿度以及温度也跟rouxue不同,尽管没有rouxue那么紧致柔密,但喉管骤然收缩的挤压远超于rouxue的痉挛包裹…… 普希斯根本没能在齐修的口活下坚持多久,随着马车忽然的一下颠簸,普希斯登时绷紧了腿根以及屁股,拳头握紧,鼻息加重,眼睛眨动落下泪水的那一刻,抵在齐修喉管的马眼也松开了精关,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齐修喉头。 射完后普希斯就虚脱了,下唇在没知觉的情况下咬出了点血。 他瘫在靠背上,眼睛湿漉漉的,脸颊汗岑岑的,铂金的半长发被汗打湿糊在鬓角,别有一番弱柳扶风之意。 齐修见惯他嚣张不服的模样,即便是在床上,也多是放荡不屈的样子,如此柔软无害的一面还真是少见,着实叫人心动。 齐修咕嘟一下将他的jingye咽了下去,还不等普希斯惊讶,齐修便急色地吻了上来,吻得又急又凶,完全没给普希斯反应的时间。 等普希斯反应过来,在交缠的唇齿间尝到点怪异的味道,他才猛然想起,这该死的奴隶刚刚吞了他的jingye! 普希斯的肺险些被这该死的,不讲卫生,又脏又混蛋的奴隶气炸。 哦上帝,太恶心了,他吃了他自己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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