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X霸刀】 扬刀激尘(兄弟年下)_兄弟年下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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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年下强制 (第1/3页)

    占有欲发作的弟弟,势不可挡。

    但未必不是为祸事埋下引子。

    哥哥的梦见,总是让其心底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

    房间里的气氛热烈又凝重。

    谢横点缀在眉眼间的笑意戏谑又轻狂,那是独属于年少者的放纵。

    柳忱觉得自己又厌恶了对方一些。

    两人是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呢?

    明明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却是如此枉顾伦理。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热浪灼烧着空气,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贪婪地张大了嘴,也不能好受一些。

    嘴里的腥膻味令他恶心到想吐,那味道还混着汗液的味道,更是令他皱眉。

    他一向爱干净的,也不喜欢这样露骨的,炽热的,跟人肌肤相亲。

    乳首上的夹子在被汗浸过后,滋味更加难以言喻,尤其是他一抖,那铃铛就“叮叮”的响。

    体内那颗缅铃震颤着,不可控的往更深处去了,他把双腕扯弄得勒出道道红痕就是无法挣脱。

    谢横居高临下的抓着他的头发,将那根丑陋的器具塞在他嘴里,张扬的笑容里是胜利者的得意。

    “唔……”

    他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听到自己喉咙不堪重负的吞咽声,甚至还有那yin糜的铃铛声,细密的水声。

    理智在此时好似完全不重要了,只剩下沉沦的诱惑。

    可他讨厌这样的行为,更讨厌谢横。

    对方肆意的践踏他的自尊,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幼时以来,所缺少的那些爱意。

    只有把他踩在脚下,对方才会觉得那唯一的不被吸引的人,最终还是会臣服于自己。

    仅此而已。

    交织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喉咙那点烧灼的疼就微不足道了。

    他仰起的头颅始终不愿低下,拉直的脖颈上有着晶莹的汗液在流淌。

    谢横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抚上他guntang的脸颊,又给他擦去锁骨凹陷处的汗液,笑得温和极了。

    “哥哥每次都不告而别,实在令我伤心,幼时哥哥在家待不上几天,就离开,与我相处少之又少,哥哥何曾知道,我多想跟哥哥好好亲近亲近。”

    “呜嗯……”

    他摇了摇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别说小时候,他到现在也不想跟谢横多接触。

    对方没有朝自己露出尖利的獠牙时,他都不曾承认过自己有个弟弟。

    不管是霸刀山庄的师兄弟,还是江湖中认识的朋友。

    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弟弟。

    他提都不曾提过谢横,甚至想都没想到过有这么一个人。

    对谢横的情感浅薄到忽视对方的存在,无关痛痒的。

    所以这才是谢横无法忍受的啊。

    自己的存在被轻描淡写的撇去。

    他是哥哥,世界上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血亲。

    本来可以是玩伴的他们,却是没有一丝交际。

    谢横小时候总归是寂寞的。

    那种无法诉说,也无法靠近的孤寂蚕食着谢横的心。

    有好几回,谢横也问过娘。

    “那是谁?”

    娘露出个慈爱的笑意,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远处的柳忱身上。

    那目光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处,显得那么的柔和美好。

    “横儿,那是你哥哥。”

    “哥哥?”

    谢横最开始对哥哥的概念很模糊,直到明白了那是怎样的存在。

    “哥哥为什么不和我玩?”

    “横儿有那么多人陪着还不够吗?忱儿他要读书,还要习武,实在没空陪横儿呢。”

    娘摸着他的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渐渐地,谢横也知道不能靠近柳忱。

    对方也不喜欢他。

    为什么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呢?

    不过是一屋之下,冷漠的擦肩而过,不过是共处一室,却未曾有一句交谈,不过是他摔倒,众人惊慌失措,只有柳忱无动于衷。

    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的交际更少了。

    柳忱入了江湖,一年半载都难回家一趟。

    他也见不到对方。

    每回中秋,娘都会叹一口气。

    “忱儿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有他每年都回。

    大抵是怕错过一次,就错过了跟柳忱见面的机会。

    他还是想知道,自己那冷漠绝情的哥哥,如今是副什么样子。

    等真的见到了,见到对方狼狈又倔强的跪倒在地,脱力的身躯靠着巨大的霜刀支撑着,眼神桀骜又不屈,脸上的血痕衬得人一张英俊的脸孔越发坚毅。

    在那萧瑟的冰雪之中。

    他那哥哥是唯一动人的色彩。

    所以之后他找了相识的朋友,查到了对方的位置,一路过去,再见到对方那落魄的样子,他就觉得沉寂已久的种子在体内开始生根发芽了。

    心脏被莫名的疯狂所盘踞着。

    他想折磨对方,羞辱对方,掌控对方。

    让其只能活在自己的眼皮下,哪里都去不了。

    那些年太难熬了啊。

    娘站在门边翘首企盼,他也在娘旁边,看着门口,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样。

    现在柳忱就在他身下,那种被禁锢着,无法逃离的模样,太令他痴迷了。

    他有能力了,绝对的压制力,能够让对方无法再逃避自己。

    从此以后,他将占据对方所有的生命。

    “哥哥。”

    他郑重其事的唤着对方,手爱怜的抚弄着人汗湿的发丝,胯间那根终是因为兴奋涨到了极致。

    那张俊逸的脸孔满是汗液,两腮鼓起,嘴角几乎都被撑裂,被捆缚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皮rou都给磨烂了,翻卷在外,足见人挣扎得厉害。

    被夹子紧咬的rutou也肿得不像话了,空气的拂动都会感觉到刺疼。

    对方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的,湿透了。

    那颗埋在体内的缅铃将人折磨得不轻,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

    无法释放的痛苦,还有肆虐的快感让柳忱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被情热熬干了最后一滴汗,浑身都像是融化那般,火辣的疼痛。

    唯有被谢横拥抱在怀中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他受不得一点这样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了。

    就算是骨头碎裂了,他也不可能吭声的。

    再难受也得忍,他不会求谢横的。

    那样的话,所有的坚守都崩塌了。

    柳忱也不复存在了吧。

    就像是梦中那样,失去一切的他,为了重获自由,舍弃了最后的坚守,却还是逃脱不了被谢横玩弄的命运。

    谢横当然是狡猾的,要他丢盔弃甲。

    从他口中退出来的性器狰狞肿胀,柱身被唾液浸得湿淋。

    他可以说话了,却是喘息不匀,被捆缚在床柱上的双腕拉扯到发疼的地步。

    谢横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夹子,往前拉扯,听得他吸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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