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梗合集_梁廷枏仇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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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廷枏仇易 (第3/3页)



    梁廷枏的长发在那次重伤后就剪掉了,短发方便了他杀人,也方便了仇易这家伙,他的黑发很快被汗水浸湿。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我没有老情人,蠢货……你是个什么东西,一天到晚只知道发情!你……用点儿劲,你是饿得没力气了吗?”梁三爷在这码事上从不讨饶,嘴硬得很。

    仇易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宝贝儿,你对他没意思,他可对你有意思。姚深为什么处处跟你作对,想过为什么吗?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有意无意套我的话,想知道你在哪里。”

    仇易越说越醋,恨不能一口咬死姚深。

    梁廷枏腰侧有一处一掌宽的腰伤,留了疤,两个人做时仇易经常摁着那个位置,想起两人刚见面时血拼的那次,他说:“义父,我给你的,你都得受着。”

    无休无止的情事一直持续到中午,偌大的卧室充斥着浓烈的膻腥味,梁廷枏禁不住折腾,昏昏欲睡。仇易知道他的洁癖,抱着他下了床去浴室冲洗,招呼仆人收拾满床狼藉。

    迟到的午餐过后,仇易推来一把私人定制轮椅,要带梁廷枏去泰晤士河边走走。事实上梁廷枏并没有弱到要靠轮椅出行,三爷心高气傲,容不得半点他人的悲悯,冷冷挥开仇易。

    “给老子滚,脸都给你丢尽了……”

    仇易顺着说:“这有什么,反正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滚开,别碰我!”

    “三爷也有这么孩子气性的时候。”仇易打趣,“别乱动,万一摔了怎么办,以后床上肯定听三爷的。”

    听他娘的屁话!

    梁廷枏抬腿踢他,仇易攥住他细瘦的脚腕包进怀里,倾身一拥,梁廷枏大半身子就这么被抱离床单。

    梁三爷是个实打实的男人,宽肩窄腰胸大翘臀,黄金比例不止体现在他脸上,也体现在身体上,笔直流畅的长腿能卡住别人的脖子,一击致命。如今他大不如前,尸山血海的日子里磨练出来的肌rou在眼睁睁地消失,梁廷枏胃口不大,又不能做过多的运动,仇易为他的身体cao碎了心。

    仇易捏捏梁廷枏的软rou,意有所指地评价:“瘦了。前面瘦了,后面也瘦了。”

    梁廷枏剜仇易一眼,没有多少力气,无可奈何地跌进他怀里,仇易拥紧他,听到头顶一道嘲讽:“拖着这残废的身子骨,我有时候觉得还不如死了干净……”

    顷刻,他就被面前的人狠狠吻住。

    梁廷枏难得发火了:“做不够就找别的男人和女人,少把你的兽欲发泄在老子身上。”

    话音未落,立马又被人压在身下……

    伦敦的11月下半旬和12月天气相差无几,仇易担心梁廷枏受凉,里三层外三层,穿了毛衣、外衫和厚大衣,又添了条松软的围巾,即便如此还是撑不起梁廷枏清瘦的身形。

    他们沿着泰晤士河慢慢散步,伦敦的气温基本上不会低于零度,河水在冬季也潺潺涌动,孕育着来年的新生,这个被称为“雾都”的英国城市每年会吸引大波的游客,梁廷枏碰上个少雾的日子,岸上人流如织,几只游船漂浮在河面上,船内不时传来几声欢呼。

    梁廷枏坐在轮椅上,闭着眼感受过耳的凉风,仇易低头看着他,这一刹那他们两人仿佛只是一对简单的情侣。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梁廷枏想去路边的长椅上坐坐,仇易要抱他,梁廷枏却自己撑住扶手站起来走到了长椅边。

    不远处高高耸立的大本钟在尽职尽责地记录每分流逝的时间,是历史与文明共同雕琢的产物。几只纯洁的白鸽在钟身附近环绕两周,扑簌簌飞向别处,有四五只俯冲向地面,落在梁廷枏身边。

    梁廷枏弯起一节手指,让白鸽停在上面,一人一鸽定格的画面无比养眼,过路人纷纷拍照留念。仇易掐着手心,瞅向别处。

    “仇易,我没有情人,也不可能有情人。包括你,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梁廷枏淡淡地说,他冷心冷情,缺乏同理心,更遑论爱情这种东西。

    仅半个小时过去,梁廷枏的指节就冻得发红,唇也失去了应有的血色,像是油画顶端的一片浮云,轻轻松松地就能飘走。

    仇易一靠近,白鸽登时受到惊吓飞往天际,他停在梁廷枏跟前两步远,蹲下身包住梁廷枏没有温度的手:“你属于我就够了,我爱你。”

    梁廷枏觉得有意思,戏谑地反问:“我属于你?”他捏住仇易下巴,带着捏碎的力道,“你不清醒吗?”

    仇易不老实的手攀上梁廷枏的腰:“三爷再骂我两句我就清醒了。”

    梁廷枏气笑了,骂他还是奖励他。

    仇易亲亲他的手背:“三爷,冷了,回去吧。”

    回去时依旧是仇易推着梁廷枏,前脚刚进门,梁廷枏就察觉出了一丝别的气味,他弹了弹轮椅扶手,提起唇,笑意不达眼底:“让你的小喽啰别在我眼前瞎晃悠。”

    闻言,仇易冷了脸色,当着管家和仆人的面旁若无人地将梁廷枏抱回楼上,下来时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滚出来。”

    一个黑衣男人闪现在仇易背后,仇易二话不说抡起拳头揍了上去,黑衣男人被打得连连后退,生生受下一拳,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仇易明令禁止任何人出入别墅,黑衣人触犯了他的底线,仇易没有把他打趴下已经是给足面子了。

    “什么事。”他锁着男人的喉。

    男人脸憋成猪肝色,断断续续地磕碰出一个名字:“姚、姚深……”

    仇易眯着眼松开他,像碰到什么臭虫一样拍了拍衣袖,他没给黑衣男人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语气分外阴冷,让人如坠冰窟。

    “宰了,该怎么做事还需要我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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